第2528章 歸墟迷途(13)_盜墓:白家勝利,萬事順意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2528章 歸墟迷途(13)(1 / 2)

長沙城的雨連著下了三天,像是要把歸墟帶回的濕氣全澆透。解九爺的機械坊裡,電焊的火花在雨霧中炸開,映得他眼鏡片泛著光。他正蹲在地上,給一架機關弩加裝“龍火噴射器”——用的是從歸墟帶回來的龍火礦石磨成的粉末,一按扳機就能噴出藍色火焰,專克混沌能量。

“解先生,這玩意兒能對付域外影不?”古猜湊過來,胳膊上的透海陣沾了機油,卻依舊泛著淡藍的光。他手裡攥著雮塵珠,珠子被解九爺裝了個銀質托架,方便隨身攜帶,紅光透過托架的縫隙,在地上投出細碎的光斑。

“放心,”解九爺按下扳機,藍色火焰噴薄而出,燒得旁邊的廢鐵“滋滋”響,“這火比怒晴雞血還烈,域外影是域外能量化的,遇著龍火就得現形。”

坊外傳來馬蹄聲,是張啟山來了。他穿著軍裝,腰間除了羅盤,還多了柄從獻王墓帶回來的青銅劍——劍身上刻著射日圖騰,是恨天之國的遺物,齊鐵嘴說這劍能斬陰邪。“霍仙姑那邊準備好了,三十箱烈性炸藥,還加了混沌晶粉的克星——龍火礦砂。”他遞給解九爺一張圖紙,是歸墟青銅城底層通道的結構圖,“古猜畫的,通道分三段,每段都有機關,得小心。”

正說著,吳老狗帶著幾條新訓練的獵犬來了。狗崽子們渾身黑毛,耳朵上係著紅綢,綢子浸過怒晴雞血,是齊鐵嘴特意囑咐的。“這幾條是黑背老六幫我挑的,能聞出域外能量的味。”他摸了摸領頭那條狗的頭,“就叫‘小丁’,跟三寸丁一樣通人性。”

眾人往霍家貨倉走,路上的景象卻有些反常——路邊的狗狂吠不止,牆角的草長得比人高,還泛著詭異的紫色,連賣早點的攤子都收得早,說是夜裡總聽到“有人哭”。齊鐵嘴搖著扇子,臉色凝重:“是域外之門的能量滲過來了,再不動身,長沙城都得受影響。”

貨倉裡,霍仙姑正指揮夥計搬炸藥。她穿著短打,露出的胳膊上纏著繃帶,是之前在獻王墓被水鬼傀儡劃傷的,卻依舊精神頭十足。“陳瞎子呢?不是說今早到嗎?”

“在後麵呢,帶著個老苗醫。”二月紅從貨倉後走出來,手裡拿著個陶罐,裡麵裝著苗疆特有的“驅邪草”,“老苗醫說這草能驅域外影,還能解域外能量的毒。”

話音未落,陳瞎子拄著拐杖進來了,身後跟著個穿苗服的老人,手裡拎著個竹籃,裡麵裝著些奇形怪狀的草藥。“這是苗寨的巫醫阿貴,當年跟著鷓鴣哨去過瓶山,懂些搬山的法子。”陳瞎子的盲眼轉向眾人,“阿貴說,域外之門開的時候,會有‘域外風’,能吹亂人的心智,得用驅邪草編個手環戴著。”

阿貴沒多話,隻是從籃裡拿出草藥,分給眾人,教他們編手環。草葉帶著清香,編好的手環一戴上,古猜就覺得胳膊上的透海陣鬆快了些——之前總覺得有股寒氣跟著,現在終於散了。

第二天清晨,九門的船隊從長沙碼頭出發,共五艘船,“海鯊號”打頭,其餘四艘裝著裝備和夥計。古猜站在“海鯊號”的船首,雮塵珠的紅光與歸墟卦鏡的藍光相互呼應,鏡中隱約能看到青銅城底層通道的景象,紫色眼睛的圖案比之前更清晰,像是在盯著他們。

“還有三天到歸墟,”齊鐵嘴掐著手指算,“後天是月圓,域外之門的能量會最強,得趕在那之前進入通道。”他突然停住扇子,“不好,卦象顯‘坎險’,前麵有‘水怪’攔路。”

果然,傍晚時分,船隊駛入一片無名海域,海麵突然變得漆黑,連探照燈都照不透。小丁突然狂吠起來,朝著水下齜牙,古猜的透海陣也劇烈發燙——水下有東西,還不止一個。

“是域外影化的‘水魑’!”阿貴突然大喊,從竹籃裡拿出一把驅邪草,扔進海裡。草葉遇水即燃,藍色的火焰在水麵鋪開,照出水下的影子——十幾隻人形的黑影,沒有五官,渾身冒著黑色的霧氣,正朝著船底遊來。

“放龍火!”解九爺大喊,夥計們立刻啟動機關弩,藍色火焰射向水麵,水魑遇著火,發出淒厲的尖叫,黑色霧氣消散,露出裡麵的域外能量核心。黑背老六縱身躍入水中,手裡的刀泛著寒光,一刀一個,斬碎了能量核心,水魑瞬間化為泡影。

但更多的水魑從深海遊來,霍仙姑當機立斷,扔出幾箱炸藥,炸得海麵翻湧,水魑的攻勢才暫時停了下來。“這樣不是辦法,”張啟山看著遠處的黑霧,“古猜,用卦鏡找路,繞開這片海域。”

古猜舉起卦鏡,藍光直射黑霧,鏡中顯出一條狹窄的水道,是唯一的生路。船隊跟著卦鏡的指引,緩緩駛入水道,水麵的黑色漸漸褪去,恢複了正常的藍色。眾人鬆了口氣,阿貴卻皺著眉:“這些水魑是域外之門放出來的哨探,它們來了,說明通道那邊,已經有東西在等著咱們了。”

三天後,船隊終於抵達歸墟海眼。青銅城的輪廓在海霧中若隱若現,底層通道的入口就在城腳,被一塊巨大的青銅板封住,板上刻著紫色眼睛的圖案,與卦鏡中的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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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用雮塵珠和卦鏡才能打開。”齊鐵嘴讓古猜把雮塵珠放在青銅板的凹槽裡,再將卦鏡貼在珠子旁邊。紅光與藍光交織,青銅板上的紫色眼睛突然動了起來,像是在“看”著眾人,然後緩緩向兩側打開,露出下麵漆黑的通道。

通道裡彌漫著淡淡的紫色霧氣,小丁突然狂吠,朝著霧氣深處齜牙。阿貴趕緊讓眾人戴上驅邪草手環:“霧氣裡有域外能量,彆吸進去。”

眾人沿著通道往裡走,兩側的牆壁上刻著奇怪的圖案——不是恨天之國的射日圖騰,而是些扭曲的線條,像是人的內臟,看得人頭皮發麻。走了約莫半個時辰,前方出現一道石門,門上刻著九個凹槽,正好能放下九門的信物。

“是‘九門鎖’!”陳瞎子突然開口,“當年恨天之國與九門的先祖有過約定,要打開這扇門,得九門信物齊聚。”

張啟山拿出青銅劍,二月紅拿出軟鞭,吳老狗拿出小丁的項圈,霍仙姑拿出炸藥的引信,解九爺拿出機關弩的零件,黑背老六拿出刀鞘,齊鐵嘴拿出扇子,古猜拿出透海陣的拓片,阿貴拿出驅邪草——九樣信物分彆嵌入凹槽,石門“轟隆”一聲打開。

門後是一座巨大的地宮,中央有個圓形的石台,石台上懸浮著那扇域外之門——一扇黑色的石門,門上的紫色眼睛比之前任何時候都亮,周圍纏繞著黑色的霧氣,不時有域外影從霧氣中鑽出來,朝著眾人撲來。

“雮塵珠!”二月紅大喊,古猜立刻舉起珠子,紅光直射域外之門。紫色眼睛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霧氣中的域外影瞬間消散,石門上的黑色紋路也淡了幾分。

“快!用龍火和炸藥炸門!”霍仙姑扛起炸藥包,朝著石台衝去。解九爺和夥計們也跟著衝上去,將炸藥包放在石門周圍,再用機關弩噴射龍火,點燃引信。

“轟隆——”爆炸聲響起,藍色的火焰與紅色的珠光交織,石門劇烈搖晃,紫色眼睛的光芒越來越暗。但就在這時,地宮突然劇烈震動,頂部的石塊不斷落下,石台周圍的地麵裂開,黑色的霧氣從裂縫中湧出,比之前更濃。

“是域外之門在反抗!”齊鐵嘴大喊,他的扇子被霧氣卷走,瞬間化為灰燼,“得用九門的血,才能徹底封印!”

張啟山毫不猶豫,拔出青銅劍,在掌心劃了一道口子,鮮血滴在石台上。二月紅、吳老狗、霍仙姑等人也紛紛劃破手掌,九人的血在石台上彙聚,形成一道紅色的光陣,與雮塵珠的紅光、龍火的藍光交織,形成一道巨大的光柱,直射域外之門。

紫色眼睛發出最後一聲尖叫,徹底熄滅,石門上的黑色紋路也漸漸消失,最終化為一塊普通的青石。地宮的震動停了下來,裂縫中的霧氣也消散了。

眾人鬆了口氣,古猜剛要收起雮塵珠,卻發現石台下麵還有個暗格。解九爺撬開暗格,裡麵放著一卷金色的竹簡,上麵刻著古老的文字,是恨天之國的語言。阿貴突然開口:“我認識這字,上麵說……域外之門有兩個,這隻是其中一個,另一個在……昆侖!”

眾人臉色瞬間變了——昆侖,是搬山一脈一直追尋的地方,鷓鴣哨當年就是為了找雮塵珠去了昆侖,卻再也沒回來。

“還有,”阿貴繼續翻譯,“另一個域外之門的鑰匙,就是雮塵珠的另一半,隻有集齊兩半,才能徹底封印所有域外之門。”

古猜低頭看著手中的雮塵珠,珠子的紅光突然暗了下去,像是在呼應竹簡上的文字。齊鐵嘴撿起地上的卦鏡,鏡中浮現出昆侖的景象——一座雪山之巔,有一扇與歸墟相似的石門,門上的紫色眼睛正在緩緩睜開。

“看來,咱們還得去昆侖。”張啟山握緊青銅劍,眼神堅定,“鷓鴣哨沒完成的使命,咱們得替他完成。”

二月紅撫摸著手中的搬山筆記,眼眶有些發紅:“他當年去昆侖,就是為了找雮塵珠,封印域外之門,咱們不能讓他白白犧牲。”

吳老狗摸了摸小丁的頭,又看了看古猜:“小丁,還有古猜,咱們一起去昆侖,找到另一半雮塵珠,徹底解決這麻煩。”

古猜握緊雮塵珠,胳膊上的透海陣重新亮了起來:“我跟你們去!龍戶的祖訓說,要守護天下平衡,昆侖也是咱們的責任。”

解九爺開始收拾機關弩:“昆侖比歸墟還凶險,得準備些抗寒的裝備,還有更多的龍火礦石,那邊的域外能量肯定更強。”

霍仙姑也開始清點炸藥:“炸藥得夠,萬一遇到像歸墟這樣的機關,也有辦法應對。”

陳瞎子拄著拐杖,盲眼朝著昆侖的方向:“我當年聽羅老歪說過,昆侖有‘雪怪’,還有‘昆侖神樹’,都是些邪性的東西,得讓阿貴多準備些驅邪草。”

阿貴點頭,從竹籃裡拿出些種子:“這是驅邪草的種子,在雪地裡也能種,能形成結界,擋住域外影。”

眾人收拾好東西,朝著地宮出口走。古猜走在最後,回頭看了眼那扇已經變成青石的石門,突然發現石縫裡還殘留著一絲紫色的霧氣,正慢慢消散。他握緊雮塵珠,心裡清楚,昆侖的旅程會比歸墟、獻王墓更凶險,但他不再害怕——身邊有九門的人,有雮塵珠和歸墟卦鏡,還有龍戶的血脈,就算前麵是刀山火海,他也會跟著九門,一起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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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隊駛離歸墟海眼時,古猜站在“海鯊號”的船尾,望著漸漸遠去的青銅城。雮塵珠的紅光與歸墟卦鏡的藍光交織,鏡中昆侖的景象越來越清晰——雪山、神樹、石門,還有那隻正在睜開的紫色眼睛,都在等著他們。

吳老狗走到他身邊,遞給一瓶酒:“是齊先生特意準備的,說能驅寒,到了昆侖用得上。”

古猜接過酒,喝了一口,辛辣的酒液順著喉嚨下去,卻覺得渾身暖和。他看著遠處的星空,知道一場新的迷途即將開始,而這一次,他們的目的地是昆侖,是搬山一脈追尋千年的地方,是徹底封印域外之門的最後希望。

船越駛越遠,歸墟的海眼漸漸消失在視野中。但眾人都知道,他們的使命還沒結束,昆侖的域外之門,雮塵珠的另一半,還有鷓鴣哨留下的謎團,都將是他們下一次旅程的考驗。而這場跨越歸墟、苗疆、昆侖的迷途,也將在雪山之巔,迎來新的篇章。

離開歸墟的第十天,九門的船隊駛入渤海灣,再往北走,海麵就開始結薄冰了。解九爺在“海鯊號”的甲板上加裝了“冰刃犁”——用歸墟的玄鐵打造,能在冰麵上劃出通道,避免船底被暗冰劃傷。他蹲在犁刃旁,用砂紙打磨著刃口,旁邊堆著幾箱抗寒服,都是用北極狐的皮毛縫製的,裡襯還縫著龍火礦石磨成的細粉,能自動發熱。

“解先生,這衣服真能抗住零下四十度?”古猜裹著一件試穿的抗寒服,胳膊上的透海陣被衣服裹住,卻依舊泛著淡藍的光。他手裡攥著雮塵珠,珠子的紅光透過衣服,在甲板上投出一小片暖光——這幾天靠近昆侖,珠子的反應越來越強烈,像是在感應另一半的存在。

“放心,”解九爺直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絨毛,“我在裡麵加了三層龍火礦粉,就算在雪地裡待一天,也凍不透。對了,你的透海陣在雪地裡能用嗎?”

古猜點點頭,伸出手,透海陣的藍光從袖口溢出,落在甲板的薄冰上,冰麵瞬間融化出一個小坑:“族裡的老人說,透海陣能操控所有液態的東西,雪和冰也能化。到了昆侖,我能幫大家破冰。”

船尾傳來小丁的吠聲,吳老狗正牽著它在甲板上散步。小丁的耳朵上係著紅綢,綢子上的怒晴雞血已經乾了,卻依舊能聞到淡淡的腥味。“前麵有冰山!”吳老狗突然大喊,指著遠處的海平麵——一座巨大的冰山正緩緩飄來,冰山表麵覆蓋著一層黑色的霧氣,正是域外能量的氣息。

齊鐵嘴趕緊掏出銅錢,撒在甲板上。卦象是“艮為山”,純陰之卦,主阻隔凶險:“這冰山是域外影化的‘冰魑’!裡麵藏著不少域外影,一靠近就會攻過來!”

話音未落,冰山突然裂開一道口子,十幾隻人形的冰影從裡麵跳出來,落在冰麵上,朝著“海鯊號”滑來。它們渾身覆蓋著冰層,眼睛是兩個黑色的空洞,手裡拿著冰錐,錐尖泛著紫色的域外能量。

“放龍火!”張啟山下令,夥計們立刻啟動機關弩,藍色的龍火噴射而出,擊中冰影的瞬間,冰層融化,露出裡麵的黑色霧氣。阿貴從竹籃裡拿出驅邪草種子,撒向冰麵,種子遇火即燃,形成一道火牆,擋住了冰影的去路。

黑背老六縱身躍到冰麵上,手裡的刀泛著寒光,一刀一個,斬碎了黑色霧氣中的域外能量核心。冰影失去核心,瞬間化為冰水,融入海麵。但更多的冰影從冰山裂口中湧出來,冰山也開始朝著“海鯊號”移動,眼看就要撞上船身。

“用炸藥炸冰山!”霍仙姑扛起炸藥包,對準冰山的裂口。炸藥包落地,爆炸聲響起,冰山被炸成兩半,黑色霧氣也隨之消散。眾人鬆了口氣,卻發現冰山的碎塊中,藏著一塊紅色的晶體——正是雮塵珠的碎片,表麵刻著搬山一脈的圖騰。

“是鷓鴣哨的記號!”二月紅突然激動起來,他撿起碎片,碎片的紅光與古猜手中的雮塵珠相互呼應,“他肯定來過這裡,這碎片是他留下的線索!”

阿貴接過碎片,仔細看了看:“這是搬山的‘尋珠符’,上麵刻著昆侖的坐標,指向‘昆侖神樹’的方向。鷓鴣哨當年應該是跟著這符去的神樹。”

船隊繼續往北行駛,三天後抵達昆侖腳下的“雪苗寨”。寨子裡的房子都是用冰塊砌成的,屋頂覆蓋著厚厚的積雪,寨民們穿著獸皮襖,見到九門的人,眼神中帶著警惕。寨老拄著一根獸骨拐杖,走到張啟山麵前:“你們是來找神樹的?最近神樹那邊不太平,好多人進去就沒出來,說是被‘雪傀儡’抓了。”

“雪傀儡?”古猜好奇地問。

寨老歎了口氣:“就是被域外能量影響的人,變成了半人半雪的怪物,力大無窮,還能操控冰雪,我們寨子裡已經丟了十幾個年輕人了。”

二月紅掏出鷓鴣哨的搬山筆記,遞給寨老:“我們是來找鷓鴣哨的,他是搬山道人,幾十年前來過這裡。”

寨老接過筆記,翻了幾頁,突然激動起來:“是他!當年他救過我們寨!那時候神樹那邊也鬨雪傀儡,是他用‘搬山秘術’救了好多人,還留下了一瓶‘驅邪水’,現在還在寨子裡的祠堂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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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跟著寨老來到祠堂,祠堂中央的供桌上,放著一個黑色的陶瓶,正是鷓鴣哨留下的驅邪水。陶瓶旁邊,還放著一塊刻著搬山圖騰的木牌,木牌上畫著神樹的輪廓,樹根部有一個洞穴,標注著“雮塵珠”三個字。

“這驅邪水能解域外能量的毒,”阿貴拿起陶瓶,打開蓋子,裡麵的液體泛著淡藍的光,“咱們可以用它救治被雪傀儡抓的人,還能用來對付域外影。”

當天夜裡,寨子裡突然傳來慘叫聲。眾人衝出去,隻見幾隻雪傀儡正拖著一個寨民往山上跑,它們渾身覆蓋著積雪,眼睛是黑色的空洞,手裡的冰鏈泛著紫色的光。

“用驅邪水!”阿貴大喊,將驅邪水灑在箭頭上,遞給夥計們。夥計們拉弓射箭,箭頭射中雪傀儡,驅邪水的藍光瞬間擴散,雪傀儡身上的積雪開始融化,黑色霧氣從傷口中滲出。

古猜縱身躍起,透海陣的藍光直射雪傀儡,將它們身上的冰雪徹底融化,露出裡麵的寨民——他們還有呼吸,隻是渾身發紫,顯然是被域外能量侵蝕了。阿貴趕緊將驅邪水喂給他們,沒過多久,寨民們的臉色就恢複了正常。

“神樹那邊的雪傀儡更多,”被救的寨民虛弱地說,“它們守護著神樹,不讓任何人靠近,還說要等‘域外之主’醒來,打開石門。”

第二天清晨,眾人跟著寨民往昆侖神樹出發。山路崎嶇,積雪沒到膝蓋,小丁在前麵探路,鼻子不停嗅著雪地裡的氣息。走了約莫半天,前方突然出現一片茂密的樹林——樹木都是銀白色的,樹枝上掛著冰晶,正是昆侖神樹。

神樹的樹乾粗壯,需要十幾個人才能合抱,樹乾上刻著密密麻麻的紋路,都是搬山一脈的文字。二月紅走到樹乾前,用手撫摸著紋路,淚水突然掉了下來——這是鷓鴣哨的筆跡,記錄著他當年的經曆:“民國二十年,尋雮塵珠至昆侖,遇雪傀儡,損三名弟子,終至神樹,見半珠藏於樹穴,欲取之,遇域外影首領,力竭,棄珠,留符為引……”

“他當年拿到了半塊雮塵珠!”吳老狗激動地說,“就在樹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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