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東方秦泰盤膝，平複了一瞬之後看向方外之祖。
“大人，在下……莊羽，古早時便獲得那時間之力，自身純陽化，一直殘喘至今。”
方外之祖，也就是莊羽急忙回應。
“哦？”
東方秦泰眸子中光輝微閃：“純陽化？嗬嗬……區區左道，真以為自身蒙蔽了時光？”
“你快要腐朽了吧？仙韻已經無法再維持你的狀態。”
“是！”
莊羽恭敬的回應。
純陽化，並非真正意義上的永生，要不然上古遺蛻們也沒必要在曆史上造成諸多殺孽了。
當然，即便有仙韻補充，隨著時間流逝，純陽之體還是會漸漸腐朽，最終不可逆。
“其實本座這一段意識靈光即便損失也無妨，你竟然如此冒險，差點將自己葬送，倒是個人物。”
東方秦泰的聲音繼續響起，莊羽恭敬聆聽，沒有任何插話的意思。
東方秦泰無比滿意莊羽的態度，緊接著詢問：“你想得到什麼？”
莊羽身軀微微一顫，難掩激動，開口道：“大人，我想重生，希望大人成全！”
話落，莊羽甚至跪了下去。
“嗬嗬……”
“何必呢，拋棄軀體化純陽，如今又要借軀殼重生，真搞不懂你們這些左道。”
東方秦泰嘲弄的笑了起來。
“你們真以為重生後便是新的天地？無儘歲月中，以左道通天者屈指可數，甚至可以說是沒有，天道豈會有那麼多漏洞？讓所有生靈都去逆天改命？”
“大人，小人有信心！”莊羽咬牙開口。
“信心有用？”
東方秦泰依舊不屑：“我東方家有仙甲衛煉製之法，你可作為主魂，瞬息獲得強大實力，你可願意？”
莊羽抬頭，眼中情緒極為複雜，目光閃動良久，試探性詢問：“大人，可能自我提升……拓路？”
“既是仙甲衛，不過兵器而已，豈能自我提升，自我拓路？”
東方秦泰反問。
“小人……不願！”
莊羽開口，聲音少有的鏗鏘了幾分。
“哦？”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無視本座恩澤？”
東方秦泰臉色陰沉下來，一股久居高位的威嚴迸發，令得莊羽止不住低下了頭。
良久，低頭的莊羽還是開口了：“大人，小人選擇純陽化也是無奈之舉，自身天賦著實低下，目標也是拓路，攀登巔峰。”
“若是不能拓路，需要永久停留，那小人不如泯沒在時光之中。”
東方秦泰眯著眼睛：“有意思，看來你心誌還算堅定。”
“也罷，我東方家監牢內有一批資質不錯的俘虜，便是助你重生也無所謂。”
莊羽立時激動起來。
不過此時，東方秦泰的聲音響起：“但是……你能提供什麼？”
莊羽強壓激動，他知道，自己走對了路，現在是該拋棄一些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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