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嶽毫不猶豫地將那顆補天丸吞入腹中,刹那間,他感覺到一股熾熱的暖流如洶湧澎湃的潮水一般從腹部升騰而起,並以驚人的速度在體內四處遊走開來。那股暖流所到之處,仿佛春風拂過大地,原本遍布全身的傷勢竟然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驚人速度愈合起來。
眨眼之間,那些猙獰可怖、鮮血淋漓的傷口逐漸收口、結痂,最後脫落,露出新生粉嫩的肌膚。與此同時,白嶽能夠清晰地感受到一股強大無比的力量源源不斷地注入到四肢百骸之中,讓他整個人都煥發出一種前所未有的蓬勃生機與活力。
麵對如此神奇的體驗,白嶽的內心深處湧起無數感慨和領悟。他深知這樣難得的機緣不容錯過,當機立斷地盤膝坐下,緊閉雙目,調整呼吸,進入到深層次的修煉狀態之中。在這個寧靜祥和的氛圍裡,白嶽全神貫注地去感受和體悟那股神秘力量帶來的種種奇妙變化。
時間悄然流逝,不知不覺間夜幕已然褪去,天邊泛起了魚肚白。第二天清晨,當第一縷陽光剛剛穿透雲層灑向大地時,葉安世便早早地起了床,手持長劍來到庭院中央,開始專心致誌地練習劍術。隻見他身形靈動如燕,劍招淩厲如風,一招一式皆蘊含著無窮的威力。
就在這時,經過一夜苦修的白嶽終於完成了修煉。他緩緩睜開雙眼,眼中精光四射,然後站起身來,舒展了一下因為長時間靜坐而略顯僵硬的身軀。他一邊愜意地伸著懶腰,一邊饒有興致地注視著不遠處正在練劍的葉安世,心中不禁暗自嘀咕道:“這小子的劍法看起來真是毫無章法可言,完全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野路子啊!”
然而,念頭隻是稍稍一轉,白嶽突然間就如同醍醐灌頂一般恍然大悟,原來一直以來,自己所引以為傲的武功路數實際上也並沒有好到哪裡去啊!細細想來,自己的武功同樣未曾經曆過正統的傳承,不過就是依仗著自身還算不錯的天賦以及長年累月積累下來的實戰經驗,一路跌跌撞撞、摸爬滾打才逐漸摸索出來的一套野路子而已。念及此處,白嶽不禁無奈地搖了搖頭,隨後嘴角微微上揚,輕笑出聲,接著便邁開步子,徑直朝著不遠處的葉安世緩緩走去。
此時此刻,白嶽整個人已然完全沉浸在了深深的沉思當中,腦海裡不斷思索著接下來究竟應該采取何種方式來正確引導葉安世踏上這條充滿艱辛與挑戰的習武之路。到底是選擇揠苗助長這種看似激進但或許能快速見效的方法,強行將更多高深複雜的武學知識一股腦兒地灌輸進葉安世的腦海之中;還是索性放任自流,任憑葉安世像一株自由生長的野草般,無拘無束地按照自己的節奏慢慢成長起來呢?對於這個令人感到無比棘手的難題,白嶽隻覺得頭痛欲裂,左右為難,畢竟不管最終做出怎樣的抉擇,似乎都會存在一定的利弊得失。
可偏偏就在白嶽依舊深陷於這兩難的糾結之中無法自拔時,一道令人意想不到的身影卻毫無征兆地驟然闖入了眾人的視野之內。隻見一名身著一襲深紫色華麗衣裙的絕美女子宛如鬼魅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突兀地現身於葉安世的身側。這名女子的動作迅疾如風、快若閃電,幾乎就在眨眼之間,她便毫不猶豫地出手了。
隻見其玉手輕揚,帶起一陣淩厲的勁風,刹那間,葉安世甚至連一絲反抗的機會都來不及擁有,整個人就已經被那名神秘女子猶如拎小雞似的輕鬆地帶走了。這一連串突如其來的變故實在是發生得太快太過於匪夷所思,以至於在場的所有人包括白嶽本人以及那三隻原本威風凜凜的黑色獵犬在內,全都被驚得目瞪口呆,一時間竟然隻能傻傻地站在原地,瞪大雙眼,眼睜睜地看著眼前所發生的這一幕不可思議的場景而不知所措。
“我泥馬這樣子也行?簡直難以置信!”白嶽怒發衝冠,雙目圓睜,額頭上青筋暴起,整個人如同被點燃的火藥桶一般,瞬間炸開了鍋,再也按捺不住內心洶湧澎湃的怒火,開始破口大罵起來。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突然間,半空中劃過一道猶如閃電般耀眼奪目的光芒,緊接著便是一股毀天滅地、排山倒海般的恐怖氣息撲麵而來。眾人定睛一看,隻見一道淩厲無比、勢不可擋的魔劍氣從天而降,帶著令人心悸的威壓和無與倫比的破壞力,直直朝著白嶽狠狠劈來。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致命一擊,白嶽不敢有絲毫怠慢,他當機立斷,迅速調動起體內所有的真元之力,將其彙聚於雙掌之間。刹那間,他的雙手綻放出熾熱而耀眼的火光,仿佛兩團熊熊燃燒的烈焰。與此同時,白嶽大喝一聲,施展出自己最為得意的絕技——業火焚天掌。隨著他雙掌向前猛推而出,一團巨大的火焰球呼嘯著衝向那道魔劍氣,與之狠狠地撞擊在了一起。
隻聽“轟”的一聲巨響,整個空間都為之顫抖,周圍的空氣仿佛被點燃一般,泛起滾滾熱浪。儘管白嶽已經使出了渾身解數,但那道魔劍氣實在太過強大,僅僅是稍稍停頓了一下之後,便繼續以雷霆萬鈞之勢向著白嶽碾壓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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