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如疾風般走在前麵,帶著閻解放須臾之間就來到了閻家。聽著房間裡的說話聲,何雨柱也不敲門,如入無人之境般直接推門而入。
房間裡的人聽到開門聲,如驚弓之鳥般轉頭望去,就見何雨柱空著手走了進來。閻埠貴的眼神中下意識地閃過一絲失望,如流星般轉瞬即逝,但是很快就被他深深地隱藏了起來。
何雨柱剛一進門,就如芒在背般感受到閻家人投來的厭惡目光。
然而,還沒等何雨柱來得及開口,閻埠貴已經迫不及待地搶先說道:“柱子,你可算來了,你要是再不來,我都打算親自去請你了!”
閻埠貴的話音剛落,就看到自己的二兒子抱著一瓶酒,和兩個罐頭,如彌勒佛般一臉傻笑地走了進來。
看到自己兒子手裡拿的東西,也就瞬間知道了這些東西是何雨柱哪來的。為此閻埠貴剛剛的虛假笑容,也如春花綻放般多了幾分真誠。他說話也變得更加客氣,如春風拂麵般說道:“柱子,你看你這孩子,來大爺這屋吃飯,你怎麼還拿東西呢?和大爺還見外是不是!”
閻家的其他人看到何雨柱帶來的東西,對何雨柱的厭惡也如冰雪消融般少了許多。他們的臉上如春花綻放般多了幾分笑容,甚至閻解成還趕忙如獻寶般給何雨柱倒了一杯白開水。
閻解成的媳婦更是如疾風般快速地搬來一個凳子,讓何雨柱坐下。
反而是坐在一旁的許大茂,有些不高興地嘟囔道:“傻柱!你啥意思?你昨天去老賈家拿瓶酒,今兒你來這又是拿酒拿罐頭的!怎麼,大家都是一個院子的,顯得就你會來事唄?”
何雨柱坐下後這才笑著說道:“滾!我能和你一樣嗎?其他的先不說,就說今天你給閻老師家辦事,他請你吃飯那是理所應當的。就憑你今天辦的這事,他家的飯桌上都得有硬菜!我就不一樣了,我是來混吃混喝的。我要是再不多拿點東西來,我怕他們都得把我像趕蒼蠅一樣給攆出去。”
何雨柱的話音未落,許大茂還未來得及開口。閻埠貴便迫不及待地搶著說道:“不是吧,柱子,你竟然如此埋汰你大爺!”
許大茂也在一旁隨聲附和道:“就是啊,傻柱,我可不是說你!你今天可真是看走眼了,我剛才來的時候可是親眼瞧見了。今天這閻老摳居然給咱們弄了好幾道硬菜呢,不光有魚,還有肉呢。至於酒嘛,有沒有摻水我就不清楚嘍!”
何雨柱也是笑嘻嘻地開口:“無妨,就算是摻了水也不打緊!我不是自己帶了一瓶酒過來嘛,大不了咱們今晚就喝我帶來的那瓶酒唄!”
閻埠貴看著兩人如此調侃自己,不知是否是今日心情愉悅的緣故。閻埠貴不僅沒有絲毫的惱怒,反而喜笑顏開地說道:“我不否認二大爺我往日是摳門了些,你們倆至於這般挖苦我嗎?再說了,我這也是迫不得已啊!二大爺家裡人多,又不像你們倆小子有能耐掙錢。你們說,我往日不摳門一點,那可怎麼辦喲!”
正說著話,閻埠貴的媳婦就領著幾個孩子把菜給端了上來。
何雨柱看著桌上擺放得整整齊齊的菜,那白菜燉豆腐,裡麵明顯放了不少肉片,就像一朵朵盛開的花朵。
還有那盤炒土豆絲,油光發亮,仿佛是用了不少豬油炒出來的一般。那魚雖然小了點,可還有一盤鹵肉撐場麵呢。
就在何雨柱以為就這些的時候,卻瞧見閻解成端來一大盆燉蘿卜,裡麵竟然還有幾個小巧玲瓏的肉丸子,雖然數量少了點,可那也是貨真價實的肉丸湯啊!
看到這些菜,何雨柱和許大茂不約而同地伸出手,對著閻埠貴豎起了大拇指,那大拇指猶如兩根擎天的立柱。
同時許大茂更是誇張地叫道:“閻老摳,你這是要破釜沉舟啊!做這麼多菜,可不像你的風格啊!”
何雨柱也笑著調侃道:“閻老師,你弄這麼多,可彆到時候又跟我們哭窮,讓我們再給你補償什麼的!”
閻埠貴拎著一桶散白酒,邊走邊笑罵道:“你們兩個家夥,菜少了就說我小氣,這菜多了,又在這裡挖苦我,真是難伺候!”
閻埠貴說著就走回桌子旁邊,繼續說道:“好了,你們兩個家夥,嘗嘗我今天打的酒怎麼樣,有沒有兌水。也免得你們出去後,又說我閻埠貴的酒裡有水。”
說著,閻埠貴拿來酒杯,先是給何雨柱斟滿。接著給許大茂斟滿,再給兩個兒子斟滿。最後,閻埠貴才給自己斟滿酒。
閻埠貴倒完酒後,把酒桶放在大兒子閻解成麵前,然後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說道:“解成,一會兒你負責給大家斟酒!”
閻解成把手中的筷子分發給大家,看到父親這樣說,也是急忙點頭應下。
看著大家都坐好了,閻埠貴這才端起酒杯,開口說道:“我這一杯酒,先敬你們倆。要不是你們,這好事也落不到我們家!”
大家也是端起酒杯,把杯中的酒一飲而儘。然後閻埠貴又是笑著說道;“趕緊吃菜,嘗嘗你大娘的手藝怎麼樣!來,彆愣著了,趕緊動筷子。”
吃了幾口菜,又是扶著酒杯讓閻解成八酒杯倒滿。何雨柱這才看向一旁的許大茂,有些好奇的問道;“怎麼?看你們這個態度,這是今天的事成了?”
看到何雨柱詢問,許大茂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硬氣的說道;“我出麵,哪還有辦不成的事情。今天這頓酒,你就放心的喝吧!”
看著許大茂有些臭屁的樣子,何雨柱沒好氣的說道;“你可拉倒吧!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說的好像是你有多大功勞似的。李懷德那人是什麼人我還能不知道?要不是閻家還欠他錢,他能這麼痛快的同意!”
許大茂被何雨柱揭了老底,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趕緊嘗嘗,這才二大爺家的酒不錯。沒有像上次那樣水裡摻酒!”
說著許大茂就是帶頭舉起了酒杯,接下來一場酒席喝的那是賓主儘歡。一直喝到快半夜這才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