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扶著已經酩酊大醉的許大茂,腳步輕快,不急不緩地向著後院挪動著腳步。當來到許大茂家門口時,何雨柱騰出一隻手來,如同擂鼓般用力地敲了敲門。
等了許久,聽著屋內依舊是死一般的沉寂。見狀,何雨柱放出神識,掃視了一圈,卻驚訝地發現房間裡竟然空無一人。
最終,何雨柱使出了渾身解數,如同蠻牛一般,猛地一用力,便將房門給推開了。拎著許大茂,如同拎著一隻小雞似的走進房間,把對方輕輕地放到床上。
完事之後,看著這有些亂糟糟的房間,何雨柱不禁想起許大茂的媳婦前段時間又生了一個女兒,心中不由得為許大茂默哀了三秒鐘。
臨走時,看著已經不省人事的許大茂,何雨柱心生憐憫,好心地給對方蓋上被子。就在何雨柱給對方蓋好被子的瞬間,竟然瞥見了一條綠色的圍巾。何雨柱的腦海中下意識地冒出一個點子,他迅速拿過綠色的圍巾,如同變戲法一般綁在了許大茂的頭上。
完事之後,還用力扯了扯,確定圍巾不會掉下來,這才心滿意足地離開許大茂家。
望著靜悄悄的院子,何雨柱如同閒庭信步般不緊不慢地走回自己家。到了門口,何雨柱卻沒有立刻進入房間,反而如同一個老煙槍般拿出一根香煙叼在嘴上,然後“啪”的一聲點燃。
與此同時,他身上的法力如同一股清泉般湧動著,身上的酒味也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快速地蒸發不見。做完這一切,何雨柱又如同一台精密的機器般,仔細地拍打了一番身上的衣服,這才輕輕地推開房門進入房間。
何雨柱剛一進門,於莉就如同一隻敏捷的兔子般,迅速地把燈打開。看到來人是何雨柱,於莉也如同一隻溫柔的小鳥般,披上衣服從床上下來。
同時嘴上說道:“你回來了!怎麼樣,吃飽了嗎?要不要我再去給你弄點吃的!”
何雨柱一邊拖著身上的衣服,一邊開口說道:“放心吧!我要是去閻老摳家還吃不飽,那我可真是比竇娥還冤!你彆管我了,你也看了一天孩子了,趕緊休息吧!”
於莉一邊端來洗腳水,一邊說道:“沒事,白天有王姐幫著,我根本不累。來,你坐下,我給你洗洗腳!”
緊接著,於莉如同一隻溫順的小綿羊,緩緩蹲下身子,輕柔地將何雨柱的鞋子脫下來。隨後,她又如對待一件稀世珍寶般,小心翼翼地把襪子也給褪下,然後用那如春風般溫暖的手試了試溫度。這才像嗬護初生的嬰兒一樣,抓著何雨柱的腳,輕輕地放進水盆。
完成這一係列動作後,於莉這才起身,拿著何雨柱的鞋子放置在門口。接著,她又如勤勞的小蜜蜂般搬來一個小馬紮,坐在對麵,用那如柔荑般的手輕輕地給對方淘洗著腳。
看著於莉的模樣,何雨柱心中不禁一暖,接著趕忙開口說道:“不用,我自己來吧!”
於莉聽聞此言,卻如頑皮的小精靈般調皮地回應道:“怎麼?我現在給自己的親親老公洗腳都不行了?還是說,我洗的沒有王姐洗的舒服?”
見到於莉如此言語,何雨柱也不敢再多言半句。隻得乖乖地任由對方給自己洗腳。
正在洗腳的於莉,敏銳地感受到了何雨柱的緊張,於是開口說道:“你今天晚上察覺到了嗎?海棠這小丫頭的目光,恨不得黏在了你身上似的!”
聽到於莉這樣說,何雨柱猶如被雷擊中一般,呆若木雞,不敢接話。隻好硬著頭皮,裝傻充愣地說道:“嗬嗬嗬,有嗎?我沒有注意!”
於莉見對方如此反應,心中有些氣惱,便在對方腳麵上狠狠地掐了一下。見狀,何雨柱也十分配合,裝出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
甚至還誇張地張大嘴巴,“哎呀,哎呀,”地叫著,那聲音仿佛要衝破雲霄。然而,何雨柱雖然在佯裝慘叫,聲音卻被他壓得極低。
看著何雨柱那誇張的表演,於莉沒好氣地拍了一下他,笑著說道:“好了!你什麼德行我還能不知道,彆在我這裡裝了。”
看到於莉如此言語,何雨柱方才收斂那誇張至極的表情。他一臉肅穆,鄭重其事地說道:“放心吧!我深知她的脾氣秉性,對她毫無興趣可言。”
於莉亦是收斂起臉上的笑容,麵色凝重的說道:“我對你還是頗為放心的,我所擔憂的是海棠那丫頭。雖說我與她交往不深,但對她還是略有了解的!海棠雖是我的妹妹,然而她卻有些過於自我,我唯恐她融入咱們這個大家庭。如此一來,恐怕會因她而破壞咱們這和諧融洽的氛圍。最為關鍵的是,我怕這丫頭到時死皮賴臉的纏著你!我怕到了那時,對你的名聲就不太好了。”
望著於莉的神情,何雨柱拍著胸脯保證道:“你放心吧!我定能應對自如,若是連一個小丫頭都搞不定,那我豈不是白混了這麼多年!”
有了何雨柱的信誓旦旦,於莉這才如釋重負。她同時拿起一旁的擦腳布,輕柔地擦拭著對方的腳。待一切完畢,於莉端起洗腳盆移步至門口。
接著彎腰將剛剛脫下的襪子,放入盆中開始用手揉搓清洗。忙碌完後把水倒掉,於莉這才熄燈上床。最後又是鑽進何雨柱的被窩了一番折騰,最後於莉這才昏昏的睡過去。
一夜風平浪靜,須臾間便到了次日清晨。何雨柱早早地睜開雙眼,與身旁的於莉輕聲道彆。緊接著一個閃身,如同鬼魅般通過空間出現在了香江彆墅裡。
而另一邊的於海棠,為了能夠再次目睹自己朝思暮想的姐夫,亦是天剛蒙蒙亮就迫不及待地爬了起來,然後便是一陣手忙腳亂的梳洗打扮。臨出房間時,還不放心地再次照了照鏡子。確認萬無一失後,這才心滿意足地出了房間,來到自己姐姐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