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振東:“……”
噢喲。
這是哪個環節玩脫了。
“嗐,”他不動聲色的,“曹叔,你說啥呢?這小綿羊給你高興傻了吧?都開始說胡話了。”
“我說胡話?”
曹得虎伸出手,比劃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我是年紀大了,不是腦瓜子不好使了,小子,你那兩招,在我這兒,嫩著呢。”
蕭振東:“……”
他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叔啊,你詐我呢吧?”
曹得虎看著蕭振東,都不知道說什麼是好了。
他斜了一眼蕭振東,冷笑一聲,“你不會真以為,俺啥都不知道吧?貓有貓道,鼠有鼠道。”
提及此,曹得虎壓低了嗓門,“黑市上,之前誰賣煤炭的,我老頭子不說一清二楚,至少也知道個七七八八。
可,這冷不丁突然又冒出來一堆人,嘿!那賣出來的煤炭,是又便宜,質量又好。
而且,我還在賣炭的人裡,瞅見了熟人,你說,這有意思不?”
哦。
原來是推測。
那蕭振東就更淡定了,“咋滴,曹叔,你看見我了啊?”
他敢打賭,曹得虎沒有在黑市看見過自己。
首先,他每次去都會喬裝打扮,運氣好了,還會把自己的個頭、行走習慣一並改了。
再就是,他最近忙的吵吵巴火,壓根就沒時間去黑市。
果不其然,曹得虎被蕭振東噎了個半死,“臭小子,我也沒說自己看見你了!”
“哦?”
蕭振東納悶的,“那您看見誰了?”
“柿子崖大隊的後生。”
是炭的問題。
蕭振東心裡有數了。
“我跟柿子崖大隊也不熟啊。”
曹得虎麻了,這臭小子的心理素質是真好啊,都到了這份上,還能咬死不認。
“隨你咋說吧,”曹得虎揣著手,老神在在的,“反正何家喜那個老犢子,前段時間還帶著酒肉上俺家一趟。
那喜的喲,眉梢都要飛起來了。俺們跟柿子崖大隊,平時關係確實不錯,但是,也沒好到,他能請我喝酒吃肉的份上。”
一開始,曹得虎也沒把這一切都聯係到一起的。
直到何家喜上門,那賤嗖嗖的樣,那話裡話外的奉承,讓曹得虎一機靈,直接給前因後果,都串了起來。
要是柿子崖大隊一早就有燒炭的功夫,乾啥早前不拿出來,偏偏這時候拿出來?
正是因為,這玩意兒,他們也是剛學會不久。
至於,這東西是從哪兒學的。
啊!
好難猜,真的好難猜啊!
唯一的變數就是蕭振東。
曹得虎也不是不樂意蕭振東幫忙,都是鄉裡鄉親的,自家大隊吃肉,彆家大隊喝湯,也是好的。
不然的話,他們一枝獨秀,很容易……
額,那句話咋說的來著。
哦對!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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