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頭!”
曹甜甜也就是害羞了一下下,回過神,看見了毓芳眼裡的揶揄,還有啥不明白的?
這分明就是心裡清楚的跟明鏡似的,偏生要拿她打趣兒的。
“你這張嘴,啥時候學的跟我一樣了?嗯?”
曹甜甜跟毓芳野慣了,下意識就要上手。
隻是,這手都沒伸過去,毓湖就像是從天而降一樣,將曹甜甜抱了個滿懷。
彆說是曹甜甜懵了,就連毓湖本人都懵了。
“不是?”
曹甜甜抬起頭,將自己囫圇整個從毓湖的懷裡拔出來,不可思議的,“你這是啥意思?難道,還怕我傷了芳芳嗎?”
“不是啊!”
毓湖覺著,這就好比是一口驚天大鍋,出溜一下飛到了自己的腦殼上,再不管不顧的蓋了上來。
“甜甜,我冤枉啊!”毓湖心中竊喜,麵上無辜,“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來的。”
說罷,他扭頭,轉身對著蕭振東和顏悅色的,“東子,你說是吧?”
彼時,蕭振東已經把毓芳摟在懷裡了。
見毓湖那裝模作樣的賤樣,蕭振東翻了個白眼,“你可拉倒吧。”
狗東西,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曹甜甜看了看毓湖,又看了看蕭振東,最後,還是決定把矛頭對準毓湖。
“哈!”
她抱著胳膊,目光像是射線一樣,將毓湖上上下下,打量了個遍,“怎麼的?
打量著,我是大傻子呢?就你這本事,要不是你自己個兒願意,東子還能一下就給你推個五六米遠?”
毓湖:“……”
嘶!
冷汗下來了。
媳婦這腦瓜子,不轉的時候,憨憨傻傻的。
現在轉起來了,有時候,他都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
精辟,實在是精辟。
“啊?”
他裝傻似的,“沒有吧,我這不是對東子那小子沒啥防備嗎?再說了……”
毓湖慢騰騰的摸到了自己傷口,半是賣慘,半是討饒,“我這不是傷勢還沒好利索嗎?”
蕭振東:“。”
牛掰。
好濃一杯茶啊!
曹甜甜也沒跟毓湖再計較,反倒是知道蕭振東要上山之後,整個人都躍躍欲試的。
“啥玩意?上山打獵?那啥,你看我這,嘿嘿,”曹甜甜一溜小跑到了蕭振東麵前,“我行不?
這大冬天的,也沒彆的事兒,在家裡窩著,實在是太無聊了。上山唄?一塊去找個樂子?”
“去去去,”毓芳一聽曹甜甜這話,隻感覺冷汗都要下來了。
要是蕭振東自己上山,那就算了。
甭管咋樣,他多少能保住自己的小命。
但是曹甜甜跟著一塊去……
那可就不好說了。
“彆鬨了!”
毓芳一把抓住了曹甜甜的手,不讚成的,“這會兒大雪封山,好多野獸都找不到東西吃。
東哥上山,就已經很危險了,你再跟著,那就更危險了。”
曹甜甜:“。”
不要以為這話說的委婉,她就聽不懂,這裡麵到底在表達啥了。
看了一眼毓芳,“咋滴,你嫌棄我給你家男人拖後腿嗎?”
毓芳誠懇的,“怎麼了?你為什麼要用懷疑的語氣說這話?難道,我表露的,還不夠明顯嗎?”
一句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