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春花覺著,這事兒的發生,實在是太扯淡了,一時半會,她都不知道該怎麼洗掉自己身上的冤屈。
“你胡扯,我什麼時候教你做這種不入流的事兒了?”
李老四見夏春花激動起來,“媳婦兒,冷靜,你彆衝動,你家妹子啥樣,你還不知道?
那腦袋瓜子,是恨不得連在屁股上的,說話都不帶腦子,她的話,你要是當真了,那咱們就是蠢了。”
是。
話,確實是這樣說的。
可事兒不是這麼辦的。
嫁進來這些時日,她做事,處處謹小慎微,生怕惹了婆母不快,好不容易懷了孩子,就想著,能生個一兒半女的,好在李家徹底站穩腳跟。
可結果呢?
一切的一切,在馬上成功的時候,就要被她的親妹子,給一手全都毀掉了。
“不是我,”夏春花也不知道這時候該怎麼去解釋自己的清白問題,隻能無助的,“老四,你信我,真不是我,我不是這樣的人。”
“好好好,我信你,你是我媳婦兒,我不信你,還有誰能信你?”
李老四看著情緒激動的夏春花,恨不得衝上去,給那臭不要臉的夏春草一嘴巴子。
娘的,蠢貨,要是給他媳婦嚇出來個好歹。、
他保準得把這娘們給刀了,給他媳婦陪葬。
李母看著夏春花,看著看著,也算是看出來了一些門道,應該是夏春花教了點夏春草東西。
隻可惜,她說的是對的,可架不住有些人,當真是腦子不開竅。
就算是把話,掰開了,揉碎了,說的再明白,也理解不到位,甚至,往偏頗的位置上去理解。
李母看著自己的兒媳、女兒們,知道,如果這次不把夏春花的嫌疑清洗乾淨的話,那往後,這老李家的人心,都散了。
日後,彆說是一家人了,都得散成沙子。
“行了,”她果斷出手,“這時候,說一千,道一萬都沒用,誰對,誰不對,咱們對對口供,不就得了嗎?”
“等一下。”
蕭振東抬手,笑著,“對口供這種事情,不著急於一時,那啥,現在天氣冷,誰有毛毯、軍大衣啥的,拿出來一件,給我媳婦披上唄。”
“我、我這裡有,”李老四覺著,今天鬨得這個操蛋事兒,還是他小姨子,腦殼進了水,整出來的。
對蕭振東、毓芳,本來就愧疚著。
聞言,忙不迭的,“有一個雜毛狐狸做的大襖子,我這就給拿出來。”
“也行,”蕭振東客客氣氣的,“那就麻煩您了。”
“不麻煩、不麻煩。”
李老四叮囑了媳婦兩句,大意就是讓她放寬心,黑的白不了,白的黑不了。
而後,一溜煙鑽到了屋子裡,取了雜毛狐狸皮大衣。
當然,李老四確實會疼人,還拿了個半舊的厚毛毯,披在了夏春花的身上。
懷孕,本就多愁善感,再加上,夏春花覺著自己正是孤立無援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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