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魚淡淡點頭,而後撅嘴翻了個白眼:“就是蘇紅梅那個二姨,居然片葉未沾身,那位首長大人看起來也不會是個好東西。”
陸秦川失笑,掛了毛巾來到床邊挨著她坐下:“蘇二姨人稱蘇大姐,沒有任何公職,卻以知心大姐的身份在軍區各部門混得風生水起。所以,就算首長不出麵,她也能把屁股擦乾淨。”
那麼牛逼?說得咋像黑社會大姐大似的。
“嗯”,陸秦川看著她的眼睛點了點頭,“如果不把錢虎老婆找出來,還真引不出來她。”
“啊?錢虎的老婆居然是你安排人弄過來的?”
“嗬,怎麼了?就許你暗地裡找李明打點人際關係,就不許我讓高衛國接錢虎老婆過來?”
聽出他話裡有了些許酸意,周若魚急忙訕笑:“我那不是迫不得已嘛,不然坐實了我是起航的老板,不就連累你了嘛。”
一個被窩睡不出兩種人,陸秦川腦子裡蹦出這句話出來。
想到被窩和睡這兩個詞,他的臉就燒起來。
“孩,孩子們呢。”
對於麵前男人突如其來的臉紅和結巴,周若魚隻覺得莫名其妙。
“你才發現孩子們不在啊,媽抱他們院子裡去了。”
自己爹媽的用意,陸秦川一進院子就領會到了,但恐怕他要讓二老的一片苦心付諸東流了。
腦子裡正亂糟糟的時候,周若魚的手就滑進了他的襯衣裡,滑溜溜地,像不安分的泥鰍。
一把握住她作亂的小手,他咳了咳:“累,累了……”
“你還知道累?你呀,就是那拉磨的驢,有使不完的勁兒……”
周若魚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起身坐到他的大腿上,細滑的白臂攀在他的頸間,帶著沐浴香的熱氣噴灑到他的臉頰上。
他的手本想推開她的,手卻沒羞沒臊地環住了她細軟的腰肢,她又大又圓的軟糯就壓在他堅實的胸肌上,令他血脈僨張。
畫風突變,周若魚軟糯糯地被陸秦川摟在懷裡。他還沒來得及細想,周若魚就吻住了他涼涼的唇。
陸秦川變得太被動了:不行!
他彆開頭,喘息沉沉:“小魚,你聽我說……”
“你嫌棄我了?”周若魚一臉哀怨,卻又啄了一下他已經火燙的唇。
床板吱呀呀響了幾下,是陸秦川掙紮起身弄響的。
他直起身抿著唇說:“不,不是……是不想讓你受罪。”
唉,這男人怕不是腦子有病吧,這事兒她都想了快一個月了,享受還來不及呢,受什麼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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