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楚的想法很簡單,直接把人撲倒這樣那樣,趁翻船之前,能吃一口是一口。
眼下靳庭深和靳嶼舟叔侄勢如水火,她簡直是夾縫求生,萬一哪天來個大型修羅場……
反正委屈了池聿珩也不能委屈自己。
“藥吞下去沒?”
池聿珩在她的淫威下點點頭,“吞了。”
“那我就不客氣了。”
喬楚咬著他菲薄的唇細細品嘗,乾淨清爽的味道,帶著點藥片化開的苦味,最主要的是很燙。
他這副我見猶憐的樣子讓喬楚更為興奮,八爪魚一樣在他身上亂摸,一邊摸一邊中肯地點評。
“池助也有去健身嗎?腹肌摸著硬邦邦的。”
池聿珩被她撩得欲火中燒,不知道哪來的蠻力,扣著她的腰往身上按,與此同時唇舌也落下疾風驟雨。
意亂情迷,擦槍走火。
關鍵時刻,池聿珩卻抽身離去,胸膛劇烈起伏著,勉強維持理智,“感冒,會傳染。”
喬楚噗嗤笑出聲,“多大點事,我還以為你感冒會……秒。”
最後一個字,她是附在男人緋紅的耳廓邊說的。
緊接著是難以想象的放縱,池聿珩把他僅存的那點力氣,都花在了折騰某個不知死活的女人身上。
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人了,隻留下女孩存在過的淡淡馨香,浴室裡傳出嘩啦啦的水聲。
池聿珩半坐起來,靠著床頭,餘光不經意瞥到垃圾桶,耳根又開始發紅發燙。
他自詡不是重欲之人,怎麼會……那麼多。
好像是把喬楚買的都用光了。
嗯……必需品,應該多備一些在家裡才行。
思緒飄蕩間,喬楚已經收拾好自己,沒完全吹乾的長發垂在腦後,卡其色的針織包臀連衣裙,腰身收得很細,曲線玲瓏有致。
隻是粗略一瞥,池聿珩就不可抑製回憶起了那段細腰的手感和弧度,真是個天生要男人命的妖精。
“天黑了,你要去哪?”
男人病容蒼白,眼裡的警惕和幽怨,讓喬楚覺得自己簡直是個提上褲子不認人的渣滓。
雖然她本來就是。
“公司出了點事,我總不能讓你帶病上崗吧?好好休息,給你點的外賣很快就到了。”
喬楚還是有點良心的,欺負了病人,特意從附近最貴的餐廳給池聿珩訂了晚餐。
而且她也沒說謊,靳庭深叫她去一趟公司,可不就是“公司出了點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