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聿珩狐疑地盯著她看了半分鐘,最後歎了口氣,“去吧,下次我會注意,不會再做出這麼不負責任的事。”
喬楚:“什麼不負責任的事?我不要求你負責呀!”
“我要求,喬楚,你敢不負責,我就請最權威的律師為我辯護,告你強奸罪。”
喬楚黑人問號臉:“你自己說不會……?”
池聿珩冷冷瞥她一眼:“我不會再把自己弄生病。”
這幾天耽誤的工作,都是她一個人在做吧?也難怪壓力那麼大,衝進來就找他滅火。
喬楚哪聽得懂他的花花腸子,心碎了一地,“你也有爽到好吧,怎麼翻臉不認人呢?”
不生病,還一臉怨氣,不就是擺明了不會再給她趁虛而入的機會嗎?
喬楚說完這話,感覺池聿珩更生氣了,她拎著手包就遁,不給對方任何一點發脾氣的機會。
望著女孩離去的背影,池聿珩才清醒的頭腦又亂成一團漿糊。
她生氣了?
因為他說要找律師告她?
可那隻是一種假設,如果不是她始亂終棄,他也不會說那麼難聽的話。
靳庭深今天加班,訂了一家很有格調的日料,叫喬楚過去陪他吃晚飯。
都說是晚飯了,那肯定醉翁之意不在酒,喬楚覺得自己今天會吃撐。
這家日料的包廂是花窗牆分開的隔間,喬楚中途去了趟洗手間,回來剛好撞上靳嶼舟和幾個歪果仁進了他們隔壁。
也不知道什麼原因,他們進去後沒有把門拉上。
喬楚坐立難安,直接走過去肯定會被看見,她乾脆折返洗手間,坐在馬桶上玩了會手機。
【靳庭深:你掉茅坑裡了?】
【喬楚:話怎麼能這麼說呢?靳總,我今天屍體不太舒服,要不咱們下次再約?】
除了擔心被靳嶼舟抓包,喬楚還怕靳庭深發現端倪,她白天才跟池聿珩釀釀醬醬,恢複力再好也不能一點痕跡都沒有吧?
但靳庭深就像吃錯藥一樣,明知道靳嶼舟在隔壁,還非逼喬楚回去吃鴻門宴。
這叫什麼,天涼喬破,指的是靳庭深一個不高興,就能讓她的鬆子傳媒破產,透心涼。
喬楚趁服務員給靳嶼舟那邊上菜的時候,貓著身子鑽進隔間,眼疾手快地拉上吊滑門。
靳庭深今天心情不錯,接連喝了好幾杯梅子酒,還屈尊降貴給喬楚倒酒。
喬楚還以為他是白天不爽,現在要來找茬,看他這反常的舉動,不免有些好奇:“靳……”
靳庭深修長的手指豎在唇邊,“噓,仔細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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