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庭深被她硬控半分鐘,而後薄唇勾起玩味的弧度。
“沒關係?那你拿走我的銀行卡,刷的錢從哪來?你的鬆子傳媒,怎麼做到短短幾個月成功上市,一騎絕塵?”
喬楚:“……”
不好,裝過頭了。
她掩飾般尬笑,“那個什麼,彆動怒,生氣老得快,我的意思是你都沒有正式追求過我,這些東西,你遲早可以收回去,再施舍給其他人。”
靳庭深敏銳地捕捉到關鍵點,“你嫌我老?”
喬楚死鴨子嘴硬:“我是覺得跟靳總您在一起沒有安全感。”
開玩笑,剛策反加蹂躪了他的助理,能有安全感才怪了。
喬楚怕靳庭深反應過來殺了她啊!
男人並沒看出她心裡的小九九,正襟危坐,很嚴肅地給出了他的答複。
“你什麼時候跟嶼舟分手,我就什麼時候開始正式追求你,至於送給你的東西,我可以擬個合同,永不收回。”
做人做到他這個境界,錢財不過是一串數字,把送給前女友的東西要回來,未免也太沒品。
靳庭深深諳恩威並施的法則。
“需要提醒的是,你拖得越久,靳嶼舟的事業也會每況愈下,你這麼喜歡他,會為他好好考慮的吧?”
喬楚恨不得抱著靳庭深狂親兩口。
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善解人意的霸總,連她跳槽的理由都幫忙想好了!
就算靳嶼舟秋後算賬,她也能搬出這塊不死金牌——我都是為了你好啊!
震驚、憤怒、委屈、難過、絕望……喬楚臉上呈現出各種複雜的情緒,最後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嶼舟,我們分手吧,你是個好男人,我配不上你。”
說完,不等靳嶼舟說話,她直接掛斷拉黑一條龍。
靳庭深露出滿意的神色,“很好,喬小姐,恭喜你棄暗投明。”
本來就該是這樣的,從她選擇爬上他的床開始,她從內到外都該屬於他,投入靳嶼舟的懷抱,簡直是她這輩子走過最大的彎路。
這一晚,靳庭深精力格外旺盛,兩人幾乎一夜無眠。
另一邊,職場情場兩失意的靳嶼舟,去了許久沒光顧的酒吧,想通宵買醉,卻碰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女人。
宋昭月。
她穿著清涼性感的舞女吊帶裙,隨著動感的音樂在人群中扭動身體,不時有不懷好意的男人邀請她喝酒。
她熟練地應付著那些男人,邁著貓步擠到專區,幸災樂禍地笑起來,“喲,這不是靳少嗎?怎麼,被宋家小保姆甩了?”
笑著笑著,宋昭月突然笑出了眼淚,她在心裡看不起喬楚,把喬楚當傭人使喚,可她現在過得還不如保姆。
靳嶼舟本就心情鬱悶,聽她這樣挑釁,手裡的玻璃杯直接砸到宋昭月腳邊,“滾,就算我跟她分手了,也不關你事。”
經曆了大起大落,宋昭月早就不抱任何幻想,她眼裡劃過陰狠算計。
“你還不知道原因吧?她跟靳庭深早就勾結在一起,說不定你那些談崩了的生意,裡麵就有她的手筆。”
宋昭月將一張照片摔在酒桌上,“真是可笑,堂堂靳小少爺,居然被自己女朋友和小叔叔耍得團團轉。”
靳嶼舟倏然抬眸,眼裡泛著猩紅血絲,看表情已然暴怒到極致,“滾!我樂意被她算計,彆逼我動手打女人!”
宋昭月走投無路,好不容易才找到這份舞女的工作,不敢再觸靳嶼舟的黴頭,鑽進舞池獵捕下一個目標。
靳嶼舟喝得爛醉如泥,那張兩人相攜而行的照片被他撕得粉碎,撐著最後一絲理智撥通了靳庭深的電話。
而此時喬楚正把臉埋在枕頭裡飆眼淚,手肘誤觸了枕頭下壓著的手機屏幕。
電話接通,曖昧的聲響在耳畔響起,將靳嶼舟滿腹心事壓回肚子裡,屏幕亮了半個小時,電量耗儘關機鎖屏。
喬楚剛跟靳庭深說開,關係更進一層,就順著杆子往上爬,要求他幫忙把宋氏搞垮。
“他們之前虐待你了?”
相處這麼久,靳庭深對她的脾氣也略知一二,彆的不說,睚眥必報這點跟他如出一轍。
喬楚戳著他的胸肌畫圈圈,嗓音柔媚得能滴出水,“要是嶼舟的話,肯定二話不說就幫我辦了——啊!”
靳庭深掐著她的細腰,眸中欲色翻湧,“行啊你,這種時候還敢提前男友,我也可以二話不說把你辦了。”
生氣歸生氣,靳庭深沒忘了自己在追求這女人,第二天就開始著手操辦這件事。
喬楚倒不是有意記仇,而是急著走捷徑完成任務,萬一陰溝裡翻船,她好直接卷鋪蓋跑路。
宋真真頂著壓力入職宋氏,本就寸步難行,結果除了鬆子傳媒,突然冒出另外兩股勢力暗中打壓。
宋氏的股票從跌停到全麵崩盤,一個月的時間都不到,宋家無奈之下選擇宣告破產。
剛回歸豪門半年的宋真真,再次被殘酷的生活打回原形。
原本靠著宋父之前給她的零花錢,好好過日子不成問題,壞就壞在她為了對付宋昭月,把那些錢都花在了喬楚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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