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悅的噴劑噴過去後,跟前的男人乾脆利落,隻不過眨了眨眼睛,都沒有來得及將舒悅的樣子看清楚,就噗通一下,直接暈倒在了旁邊的大床上。
舒悅將噴劑裝回了口袋裡頭。
這個時候,舒悅的藥性已經徹底上頭了,一張臉被熱意熏染得通紅。
她的呼吸滾燙得幾乎要將自己燒著了。
舒悅覺得全身血液都在叫囂著熱。
她拍了拍自己的臉,這才俯身上前,心虛不已地看了身下男人一眼,低聲道:“同誌,我也是事急馬行田了,逼於無奈的,你放心,你也不吃虧的,老娘還是黃花大閨女呢!”
舒悅自顧自地嘀咕了一聲,小心翼翼地屏住了呼吸,然後又小心翼翼地湊近了男人菲薄而緊抿著的唇瓣上——
那個不太熟,雖然很帥,但是有點親不下去啊。
算了,直奔主題算了。
舒悅咬了咬牙,將男人身上僅僅圍著的那條浴巾直接就扯掉了——
(不可描述醬醬釀釀——)
半個多小時後,舒悅腰酸背痛,十分艱難地從床上爬了起來,她額頭上,脖子上,都是汗水,渾身更是黏膩得厲害。
這個樣子回去的話,指不定要被張秋月那個混賬堵住,又要嚷嚷出什麼謠言來。
雖然剛才整個過程上,她已經相當相當的小心了,而且因為她是主動方,所以身上應該不會留下什麼痕跡的。
不過舒悅還是有些不放心,想著男同誌還沒有醒過來,乾脆衝個澡再回去了。
舒悅想著,這才躡手躡腳地鑽進了浴室中,放熱水給自己匆忙洗了一個戰鬥澡。
洗完澡後,舒悅這才重新穿上了自己的衣服,然後對著鏡子將自己收拾妥當了,才走出了浴室。
舒悅本想著自己走的,但是出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又頓住了腳步。
這樣拍拍屁股就走人了,顯然有點不妥當。
白嫖向來都不是她的作風啊。
還是留點錢吧。
舒悅當即又折返回來,將自己口袋裡頭的錢都翻出來了。
天見可憐的,她昨天剛將身上所有的錢都給了苗青禾,就給自己留了八十塊錢。
舒悅本想八十塊錢全部都留給這位同誌的,但是轉念一想,她身上總不能一個錢都沒有吧。
而且,全程都是她在出力,這位男同誌就躺著享受,也用不著八十塊錢這麼多的勞務費吧?
給五十得了。
舒悅咬了咬牙,最後將五十塊錢點出來,放在了男同誌的手心裡頭,還體貼地給他蓋上了被子,這才做賊一樣關上門逃離了現場。
直到跑回到自己房間門口,舒悅這才捂住了跳得相當猛烈的心口處,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她向來是個遵紀守法的良好市民,想不到居然也有逼著被作奸犯科的一天。
希望那位同誌行行好,看在五十塊錢的份上不要跟她計較了。
等明兒她比完賽之後,當即就馬不停蹄地趕回南城去,以後再也不來這個鬼地方了才是。
舒悅心裡頭暗自嘀咕道,然後就想推開房門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