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麼常見又蹩腳的借口,舒悅說完之後自己都覺得有些汗顏。
沈司遠居高臨下地睨著她,一隻手漫不經心地撐在門板上,又前進了一步。
兩人本來就已經很近了,這一步上來,舒悅更是退無可退了。
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得呼吸都忍不住交纏在一起了。
沈司遠的呼吸滾燙,舒悅的氣息紊亂,交織在一起,讓兩人之間的氣氛瞬間曖昧到了極點。
“要是我沒有記錯,你昨晚就喝了三杯茶,這也能醉?”沈司遠的眼神幽暗之中跳動著火光,然而語氣和聲線卻又是冷淡而疏離的。
這壓迫感十足的眼神,讓舒悅生出了一種自己在被嚴刑逼供的錯覺來。
因為兩人離得太近了,她甚至覺得沈司遠打亂了她呼吸的節奏,讓她心跳和呼吸都失控了,腦子更是一片空白和混亂,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怎麼狡辯了。
見舒悅又沉默了,沈司遠目光漸漸深冷了幾分。
他忽然伸出了手,準確無誤地攥住了舒悅的下頜。
微微幾分力度,將舒悅的下頜抬了起來,迫使她跟自己對視。
他的手指修長,骨節分明,而且指腹因為常年訓練的緣故,有很厚的繭子。
摩擦在舒悅光滑細膩的下頜上,有一種難以言說的感覺。
有些微微的發麻,又有些微微的痛,又有些微微的——欲。
“說話。”沈司遠冷聲道。
舒悅避無可避,目光隻能落在沈司遠的臉上。
這鬼斧神工的一張臉,讓舒悅的神智終於回籠了,智商也在線了,當即道:“領導,我,那個,酒不醉人人自醉啊,我那個,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沈司遠並沒有因為舒悅這番諂媚的話而鬆動半分。
他本來就嚴肅的臉色反而變得越發的冷峻和冰寒了。
“舒悅同誌,你是個有夫之婦,你怎麼能一而再,再而三地犯這種原則性的錯誤!!”沈司遠沉聲斥責道。
哎喲喲,好像昨天晚上逮著她不放,來了一次又一次的人不是他一樣。
爽的明明是兩個人,現在就要她一個人背鍋了?
不過舒悅也隻敢在心裡頭口嗨一下,這話是真不敢跟沈司遠說啊。
說來說去,是她色迷心竅,鬼迷日眼,是她見色起意,意誌不堅,是她是她都是她,是她那該死的好色啊!
“我錯了!領導,我真的錯,你就再原諒我一次吧!”
舒悅見他臉色冰寒,這是要秋後算賬了,眼下,識時務者為俊傑,她肢體動作比她腦子都要轉的快,十分自然就跪倒了地毯上,故技重施地抱住了沈司遠的大腿。
“我也不想這麼墮落,我也不想犯錯誤的,但是我心裡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