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知道,我結婚這麼多年,我都是守活寡的,沈俊卿他,他根本就不行!”
舒悅腦子轉的飛快,終於說出了一句像模像樣又石破天驚的話來!
“要不是他不中用,我也不至於這麼饑渴啊。”
“而且誰讓你長得這麼英武不凡,俊美矜貴,又端正又禁欲,穿衣顯瘦脫衣有肉,比男人還男人,又陽剛又板正,我真的——真的不能算是我一個人的錯啊。”
“男人出門在外,就應該保護好自己,你明知道我是個什麼貨色,你還跟沈俊卿一起喝得那麼醉,我昨天晚上找你的警衛員又沒有找到人,退一萬步來說,領導你難道就不用承擔一點點點責任嗎?”
沈司遠眸色暗沉地落在腳下的舒悅臉上,都忍不住輕笑出聲了:“合著這還是我的錯了?”
舒悅抬起眼,雙眸可憐巴巴地看著沈司遠,勉強擠出了幾滴淚花來,可憐兮兮道:“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哪怕沈俊卿不行,我也應該為他堅守道德的底線,堅守婦道,哪怕這輩子都沒有嘗過男歡女愛的滋味,我都不應該犯錯的。”
這話說得——
又過分了一些。
沈司遠咳咳了兩聲,臉上當即浮起了一抹不自在來。
“倒也不必,如此。”
如此,兩個字,他說得異常的艱澀和困難。
“木已成舟,所以你怎麼打算?”
沈司遠清了清嗓子,這才正了正色,看向了舒悅。
怎麼打算?
這事兒還能打算的?
舒悅一下子又懵圈了。
她抬起眼,試探性地看向了沈司遠。
沈司遠的目光深沉又嚴肅,一本正經地看著她。
怎麼打算啊?
她沒有什麼打算啊。
不過看著沈司遠如此認真的神色,舒悅還是略微思索了一下,這才當即伸出了三根手指頭來,作出了發誓的姿態。
“我,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犯錯誤了!真的,我發誓,我以後再也不會犯這種錯誤,若有再犯,就叫我——”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沈司遠的臉色卻變得越發的陰沉了,當即冷聲打斷了她的話,道:“好了,站起來說,彆說那些沒用的。”
舒悅隻好訕訕地站了起來,甚至有些尷尬地看了他一眼,低聲道:“我,我發毒誓了還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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