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嗅了嗅自己身上的酒味,這才小跑著往宿舍樓走去。
沈俊卿已經跟舒悅分開了,平時除了出任務或者訓練的時候住在宿舍,其他時間就住在白梨的宿舍裡頭。
他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打算回去上班,白梨這才從外頭回來。
而且樣子十分的狼狽。
披頭散發,滿臉憔悴,眼下烏青,而且還裹著一件服務員的衣服。
見到沈俊卿,在廁所冷了一整夜的白梨終於是憋不住一肚子的委屈了,當即就撲了上去,一把抱住了沈俊卿,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見白梨哭得驚天動地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沈俊卿有些頭痛。
他沉聲問道:“怎麼了你,你一大早的不去上班,跑回來哭什麼?”
“舒悅她,她欺人太甚!”白梨一邊流著眼淚,一邊斷斷續續地將昨天晚上舒悅逼著自己脫下衣服,又不肯將她的衣服給自己穿的事兒說了出來。
“我就穿著內衣,出也出不去,回也回不來,那廁所多冷啊,後麵酒樓打烊了,連個燈都沒有,我就在裡頭蹲了一整晚,直到今天早上有個阿姨來打掃衛生,我才借了她的外套出來。”
“我的腳也是抖的,冷得渾身都發抖。”
“她明明說好,吃完飯就將衣服還給我打,她根本就是騙人的,她就是故意的!就是故意的!”
“她太過分了,舒悅她太過分了!你家裡人來了,不帶我出席,我可會理解,我為你著想,但是她這樣欺負我,你不替我出這口氣,就說不過去了,沈俊卿,我現在是你的女人,你難道就看著她這樣欺負我嗎?”
白梨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整個人搖搖欲墜,一副隨時隨地都要暈過去的樣子。
沈俊卿覺得頭更疼了。
他見白梨這副不依不饒的樣子,一想到白梨跟舒悅又要對上,就覺得麻煩得要死。
“她應該不是故意的,應該是忘了吧,昨天我們吃飯吃得挺晚的,可能忘記了。”沈俊卿隻好解釋道。
“忘了?我這麼大一個活人,她說忘就忘了?這也能忘嗎?”白梨見沈俊卿居然還偏袒舒悅,當即就情緒失控了,猛地拔高了聲音,一把攥住了沈俊卿的衣領。
“你一大早的才回來洗澡?她昨天晚上該不會跟你在一起嗎?你們兩個一晚上的,故意將我忘記在廁所,你們乾了什麼?你們乾了什麼?”
白梨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
舒悅故意將她困在廁所,又跟沈俊卿在他七叔麵前扮演恩愛夫妻,沈俊卿今天早上才回來洗澡——
這麼說他們昨天晚上一整晚都待在一起?
孤男寡女的待在一起還能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
“你胡思亂想什麼!我昨晚就是喝醉了!今天才回來洗澡,一點雞毛蒜皮的事情,有什麼好吵的?我去上班了。”
看到白梨這副竭力斯底失態的模樣,沈俊卿有些不耐煩,當即推開了她,拿起外套就走了。
白梨氣得直接將尖銳的指甲深深掐到了自己的手心中,滿眼猩紅。
舒悅!你給我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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