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小賤人合起夥來害她呢!
好,好得很,真當她舒悅是個軟柿子了是吧?
舒悅氣得一口銀牙幾乎要咬碎了。
這個時候,王姐已經幫她將膝蓋包紮好了,沈煉也看向了舒悅,平日冷冰冰的臉上也添了幾分情緒,沉聲道:“你怎麼說?”
看她膝蓋傷得挺嚴重的,晚上的宴會肯定是去不成了。
哎,真是白費了司令一番好心意。
就差這麼幾分鐘要出發了,還能被人家截胡。
看來這舒同誌在文工團混得也不咋的。
舒悅目光死死剜在了張秋月那張精心畫了妝的臉上,眼底閃過了一抹冰冷的不屑來。
她一把攥住了王姐的手臂,就著她的手臂,站了起來,然後靠著王姐的攙扶走了兩步。
還行,隻是受了皮外傷,雖然走動的時候會摩擦出血,不過沒有傷到骨頭,還是她可以忍受的程度。
“不用換人,就一點小傷,王姐已經替我包紮好了,我換身衣服,稍微弄弄頭發,就可以出發了,你等我五分鐘就好。”
舒悅適應了那點刺麻的痛感後,這才鬆開了王姐的手,穩穩當當地走到了沈煉的跟前,沉聲說道。
沈煉見她後麵走得步履平穩,姿態婀娜,麵不改色,眼底這才閃過了一抹不易察覺的欣賞來。
不過沈煉還是儘職儘責地問道:“你確定能行?事關重大,可不要逞一時意氣。”
張秋月聽了這話,當即也目光冷厲地看向了舒悅,冷聲道:“舒悅,人家沈同誌說得沒錯,這可是大事,你可不要為了逞能,壞了大事,到時候就得不償失了。”
哼。
她千辛萬苦背了一天書,化了妝,拿了新衣服,到頭來要為彆人做嫁衣裳?
如果她受傷真的是意外,這個時候哪怕文工團任何一個姐妹站出來可以頂替她的位置,舒悅都沒有意見。
可惜,不是。
這是白梨和張秋月串通好,專門來害她的,就是為了搶她的機會,踩著她上位。
她舒悅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所以這個機會,她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會讓給張秋月的!
“事關重大,我當然知道,要不然今天我也不會這麼認真準備了,我可不像某些人,是非黑白不分,罔顧大局,所以今天這宴席,彆說我擦破了一點皮,就是我腿斷了,我爬也要爬過去。”
舒悅斬釘截鐵地說道,目光冷厲地盯著張秋月,這才重新拿起了地上的包,往更衣室走去了。
張秋月和白梨,還有在場的所有人,目光都緊緊地盯著舒悅的走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