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下車,就直接打了個噴嚏。
要吃西餐的話,她肯定要打扮時髦啊,所以穿得不厚。
沈司遠將自己的黑色披風脫了下來,直接裹在了她的身上。
沈司遠穿得也不多,脫掉披風之後,隻穿了一件襯衫,還有一件薄薄的針織馬甲。
“你還是穿上吧,我也沒有多冷,你穿那麼少。”舒悅有些不好意思,低聲道。
“沒事,冰天雪地不穿衣服我都試過,何況這還有兩件呢。”沈司遠自然而然地說道。
湖邊有路燈,雖然不是很亮,但是略微昏黃的燈光更有氣氛。
附近有不少散步的人,大部分都是附近學校的情侶,成雙成對的。
看到這樣的氣氛,舒悅突然也覺得手心有些發涼。
這牽手還能傳染啊?
她居然也突然想要牽手了。
沈司遠的手,應該很好牽吧。
尤其是在這樣寒冷的夜晚。
他的手掌肯定是寬厚又溫暖的,掌心和指腹布滿粗糙的厚繭子,將她的手緊握在手中的話,肯定很暖和。
不過,她現在跟沈司遠還處於劍拔弩張,針鋒相對,你進我退的博弈之中,她自然不能這麼輕易就認輸直接去牽他的手了。
她就這樣走在沈司遠的身側,一雙手張開又合回來,搓了左邊又搓了右邊,最後插進了大衣的口袋中,忍著,沒有去牽沈司遠就在手邊,唾手可得的溫暖手掌。
就在舒悅心裡頭亂七八糟的時候,身側忽然傳來了一道極為驚喜的聲音:“阿遠?是你嗎?你什麼時候回京城的?”
阿遠,好親昵的稱呼,該不會是在叫沈司遠吧?
舒悅瞬間停頓了腳步,順著聲音看過去。
果不其然,事實證明,女人的第六感那是相當準確的。
一個身穿著米色羊絨大衣,圍著同色圍巾,戴著一副無框眼鏡,燙著時髦卷發的姑娘就滿臉欣喜地朝著沈司遠走了過來,然後當著舒悅的麵,直接撲倒了沈司遠的懷中。
舒悅的臉色瞬間就僵滯了。
“真是你?你剛才下車的時候我就看到你了,盯了好一會,我還以為認錯人了!你真回來了?是休假回來過年的,還是再也不走了啊?”那姑娘抱緊了沈司遠還不舍得放開,直接抬起眼,一臉欣喜地看著他。
沈司遠咳咳了兩聲,這才不動聲色地推開了她,並且默默退後了一步,拉開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調回來了,應該不走了,我爹年紀大了,希望我接班。”
沈司遠沉聲說罷,這才道:“你呢?你什麼時候回國的?”
“我離婚了。離婚之後就回來了,現在在一個研究所裡頭工作,跟京城軍區不遠。對了,這位是你太太嗎?”那姑娘目光最終落在了舒悅的臉上,試探性地問道。
“還不是。現在是軍區的同誌。”沈司遠聲音低沉了幾分,在冷風中一下子就吹散了。
“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舒悅,這是我的——”沈司遠一下子還想不出來合適的詞彙。
看他卡頓住,旁邊的姑娘噗嗤一下就笑了出來,道:“你還是老樣子,看到漂亮姑娘就不會說話了,我自己來吧,舒悅同誌你好,我叫白薇,是沈司遠青梅竹馬的鄰家妹妹,我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的,當初他爸媽還老取笑我,說我跟他的童養媳似的,天天跟在他屁股後麵呢。”
“後來我出國念書,他去參軍了,我們這才好多年沒有見了,我是學航天方麵的,現在在國家的航天研究所工作,不知道舒悅同誌是乾哪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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