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花炸開,發光的餘燼漸漸從天幕垂落,這讓舒悅可以清清楚楚地在黑暗中看清了沈司遠的臉。
他英俊而硬朗的輪廓,俊挺而立體的五官帶著一種難以言說的溫柔。
尤其是那一雙深邃暗沉的雙眸,裡麵幾乎盛滿了帶著火光的情意,灼熱的,滾燙的,專注的,深沉的,直勾勾地盯著她,光是這麼一眼,就足以看得舒悅臉頰發燙,心口發熱,整個人都有一種醉酒的感覺。
然而,就在沈司遠低頭吻住舒悅的唇時,舒悅卻故意偏開頭,讓沈司遠這個吻直接撲空了。
沈司遠火熱的唇落在了舒悅的頸側,他呼出的熱氣,燙得舒悅的肌膚幾乎都在發熱。
“怎麼了?”
沈司遠的聲音低沉暗啞,帶著男人獨有的磁性,響在了舒悅的耳邊。
舒悅呼吸漸漸粗重了起來,她雙手摟住了沈司遠精壯結實,遒勁有力的腰肢,柔弱無骨一般的雙手輕輕從沈司遠的下擺鑽了進去,在他緊致的背部來回遊移著。
沈司遠突出而性感的喉結上下滑動,因為她的動作,變得更加的明顯。
暗沉的眼底本來就跳躍著火光,這會兒更是仿佛燒著了一般。
她也不躲避沈司遠這樣帶著侵略性的眼神,直勾勾地回望著他那要吃人一般的目光,輕輕一笑。
她長得本來就嫵媚而明豔,這一笑,更是璀璨奪目,豔光四射,就連外頭盛放的煙花都不及她分毫。
沈司遠看得都有些愣神了。
“彆著急,長夜漫漫,我是你案板上的魚肉,難不成還能飛了不成?”
舒悅從唇間溢出了一抹輕笑來,聲音妖媚道,並且將一隻手伸出來,輕輕撫摸上沈司遠冷厲而鋒利的下頜線,再緩緩向下,順著他的脖子和鎖骨方向,最後落在了他睡衣的第一顆扣子上。
舒悅輕輕解開了兩顆扣子,然後將手從敞開的衣襟裡頭滑了進去,在沈司遠結實得甚至有點硬邦邦的胸肌上麵作亂。
沈司遠的呼吸又粗重了幾分,一把攥住了舒悅的手腕。
舒悅媚眼如絲地睨了他一眼,聲線有些慵懶道:“怎麼?不給摸啊。”
沈司遠的聲音暗啞得幾乎要燒起來了,低聲道:“給我親,才能摸。”
舒悅又輕笑了一聲,道:“那可不行,我隻是摸摸你,你就要親我啊,不公平啊,這樣吧,我做什麼,你做什麼,咱們就扯平了。”
沈司遠目光幾乎如同釘子一般釘在了舒悅那張嫵媚到了極致的臉上,都不用思考,直接了當地點頭答應,惜字如金道:“好。”
他也是個行動派,直接伸出了骨節分明的手指,解開了舒悅睡衣的紐扣。
不過沈司遠也不是傻子,哪有這麼聽話,舒悅剛才解開了他兩顆紐扣,但是他解開舒悅兩顆紐扣的話,根本就看不到多少,所以他直接犯規了,順手又將舒悅第三顆紐扣也給解開了。
解開的時候,正好外頭又炸了一朵煙花。
沈司遠現在就壓在舒悅的身上,從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舒悅跟前最美的風光。
那肌膚白得要發光一般,簡直就是最好的羊脂白玉,最軟的天山白雪。
沈司遠的喉頭又上下滑動了好幾下。
“我就解了你兩顆扣子,你解了我三顆,你犯規了。”
舒悅嬌嗔道。
沈司遠聲音低沉沙啞:“那你再解一顆。”
舒悅輕笑道:“你想得美。你犯規了,我要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