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遠仍然目不轉睛,那目光幾乎要吃人一般,聲音越發的低啞了:“要怎麼罰?”
舒悅靠近了她的耳側,帶著笑意道:“怎麼罰啊,我想想,那不如就咬你一口吧。”
說著,她仰起頭,挑中了沈司遠上下滑動的突出喉結,直接一口咬了上去。
她的貝齒咬了上去,帶著一股微微的癢,讓沈司遠壓低的壓抑幾乎要衝破禁錮,脫韁而出。
舒悅覺得沈司遠渾身上下,哪裡都是硬的,就連肌膚都是硬的。
而沈司遠卻覺得舒悅渾身上下哪兒都是軟的,哪怕牙齒都是軟的。
兩人對視一眼,電石火光一般,瞬間在對方的眼裡掀起了滔天大火。
不過最後沈司遠還是將這股衝動按耐住了,直勾勾地盯著舒悅,一字一頓道:“再咬兩口。”
舒悅嬌豔一笑,輕聲道:“那你可得再犯規一次。”
這妖精。
沈司遠直接捏住了她的下頜,低頭親了上去。
這一次,舒悅避無可避,隻能被迫承受了沈司遠帶著燎原之勢的吻。
這個吻,帶著強勢的攻擊性,剛貼近雙唇,就迫不及待地開始勾攻城略池,不僅要搶奪舒悅呼吸的氧氣,就連方寸生存之地都不給舒悅。
她逃,他追,她避開,他糾纏。
最後,舒悅隻能投降,被迫與沈司遠交換著呼吸。
舒悅覺得,男人在這種事情上本來就有著較高的天分。
她每次跟沈司遠睡覺,都能明顯察覺到他的進步。
這一次,沈司遠的吻技更是可以用突飛猛進來形容了。
就連她這種熟讀各種po文的,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一吻完畢,舒悅隻覺得渾身都在發熱,發燙,發軟——
就連目光都有些迷離起來了。
眼前的沈司遠時而變成了三個,時而變成了兩個,恍惚一下,才漸漸重合,變成了一張俊朗無比,又性感異常的俊臉。
“我犯規了嗎?”沈司遠直勾勾地看著她,啞聲問道。
舒悅就喜歡唱反調。
反正床上這點事,你越是順著男人,男人越覺得無趣。
你越是跟他唱反調,才能越激起他的征服欲。
雖然床上那點事也就是那麼點時間,不過既然要睡,跟誰睡,怎麼睡,如何睡,那可是一門大學問。
所謂禦夫之術,大部分都是在床上進行的。
隻有讓男人睡得舒服,睡得食髓知味,睡得回味無窮了,他才能成為自己最順手的武器。
舒悅搖了搖被沈司遠親得鮮豔欲滴的唇瓣,欲說還休地看著他,欲迎還拒地搖了搖頭,聲音嚶嚀道:“沒有犯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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