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舒悅的話,沈司遠本來就燒著火的眼底此時更是燎原了,眼底的火光跳動得分分明明的。
他一手扯開了舒悅跟前的衣襟,然後一口咬住了自己早就想要咬住的地方——
將剛才親吻的動作再次重複了一遍,聲音含糊道:“犯規了嗎?”
舒悅雙手忍不住緊緊攥住了身下的床單,目光漸漸都模糊了,尾音都破碎了:“沒有——犯規——”
沈司遠作為一個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裡之外的男人,顯然也不會輕易被舒悅一個小女人給拿捏住了。
她要嘴硬逞強,他要的卻是實實在在的好處。
他長滿厚繭的手指在舒悅的腰間摩挲了幾下,然後將舒悅剩下的衣衫全部脫掉了。
剛才那個強勢又侵略性的吻,又親在了彆的地方——
舒悅這會兒不僅是雙手攥住了床單,就連雙腳都忍不住蜷縮了起來。
“我犯規了嗎——”
“犯規,犯規了——沈司遠,這次真的犯規了,不能這樣——”
“那你等會多咬幾口,最好像我這樣咬——”
“你,你不要,你想得美——沈司遠,沈司遠!”
外頭黑漆漆的夜幕漸深了,煙火時明時暗,將清冷灰色的天空時不時點燃了起來。
而屋內的春色滿堂,纏綿又溫暖,床上的人交頸相擁,親密無間——
次日,舒悅是被一陣震耳欲聾的鞭炮聲給吵醒的。
昨天晚上折騰了大半夜,舒悅隻覺得自己渾身都酸軟。
就昨天晚上那種激烈的情況,要不是她經常訓練,拉伸,柔韌性足夠好,今天指定要腰酸背痛的。
她隻是覺得有些酸軟,那已經算她身體素質好了。
舒悅打了個哈欠,外麵的鞭炮聲此起彼伏的,想要繼續睡那根本是不可能的,她隻好揉了揉自己的腰身,又草草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這才坐了起來。
她一看底下睡著的床單,跟昨天晚上躺下來的壓根就不是同一張了。
這一張是乾爽而乾淨的,就連她身上的睡衣也換了一身了。
她這麼豪爽開放的人,看到這一幕,都忍不住有些臉熱了。
舒悅去換了一身裙子,然後將頭發梳好,洗漱了一番,這才出了房間。
毫無意外,沈司遠就是在廚房裡頭。
他沒有係圍裙,就穿了一身簡單的白色襯衫,筆直的黑色西褲。
這樣簡單的裝束,反而將他身上優越的肌肉線條若隱若現地襯托了出來。
舒悅將他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就連他切菜時候手背上突出的青筋都覺得特彆的性感。
喜歡,真的喜歡。
她覺得她自己是被沈司遠睡服的。
昨天晚上那一遭,她是真的服服貼貼了。
舒悅走進廚房,又從背後直接抱住了沈司遠的腰身,將臉貼在了他的後背。
“大清早的彆來招我。”
沈司遠手上的動作一頓,沉聲道。
“你這麼不經招啊?看不出來啊,七叔,我一直以為你是個衣冠楚楚的正人君人,想不到是個衣冠禽獸啊。”
舒悅輕笑道。
“洗手吃飯。”沈司遠沒搭理舒悅這個不著調的話,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