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叔——你的眼睛好像著火了。”
最後,還是舒悅先扛不住沈司遠專注而灼熱的目光,輕輕動了動自己嬌豔欲滴的唇瓣,低聲開口道。
沈司遠性感而突出的喉結上下滑動了好幾次,本來就滾燙的目光此時此刻亮得仿佛能夠將人灼傷。
他一把將舒悅直接攔腰抱起。
舒悅本來就抱著他的脖子,他突然將舒悅抱起來,舒悅手上更是添了幾分力度,緊緊抱住了沈司遠的脖子。
沈司遠直接將舒悅抱回了房間,都等不及去到床上,直接將她抵在了門板上,就低下頭吻住了舒悅的唇。
舒悅欲迎還拒,半推半就的,與沈司遠在門板後麵接了一個綿長又火辣的,幾乎要讓她窒息一般的吻。
“不止眼睛著火了,還有彆的地方也著火了。”
一吻罷了,沈司遠咬住了舒悅的耳朵,聲音嘶啞地開口道。
舒悅覺得他這麼說都是低調謙虛了。
總而言之,她覺得沈司遠是全身都已經著火了。
火熱得讓她覺得全身都在融化一般。
是被他燒融的。
舒悅都已經說不出話來了,隻是呼吸越發的粗重了,目光也有些失神地看著沈司遠。
沈司遠哪裡頂得住她這樣直勾勾的目光,喉頭又忍不住滾動了幾下,再次將舒悅死死壓在了門板上,又親了上去——
舒悅都已經站不住了,隻能如同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抱住他的脖子。
但是這個動作,也實在是讓舒悅太過被動了。
完全沒有了反抗的力氣,隻能由著沈司遠予取予求——
舒悅由剛開始的神誌清醒,到意識迷離,直到最後,她是徹底失去了意識。
最後,一直盤旋在她腦海中的畫麵,就是沈司遠緊緊握著她的手,十指相扣,就連手腕上戴著的那兩串相同的珠子都纏繞在了一起,時不時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今天晚上,比昨天晚上在床上那兩次要瘋得多了。
太瘋的結果,就是舒悅次日差點起不來床。
舒悅本來還覺得自己的身體素質已經算是強悍了,誰知道連續兩天折騰下來,還是覺得有點吃不消了。
她揉了揉自己有些酸軟的腰肢,這才睜開了迷迷蒙蒙的雙眸,頂著頭上的帳子。
醒過來後,已經能夠隱隱約約聞到空氣中飄蕩的食物香味了。
而且舒悅已經錯過了早飯了,這會兒其實已經是饑腸轆轆了,但是舒悅並沒有像昨天那樣馬上起來,然後走到廚房,去抱住沈司遠,然後坐下吃飯——
舒悅這個神經大條,向來都是得過且過,甚至喜歡見步行步的人,竟然難得地犯起難來。
沒錯,犯難。
舒悅有心事。
說起來,她這樁心事,也算是她自作孽不可活了。
先前,她是費儘心思,用儘了渾身解數,使出了百般武藝,千方百計地想要瞞著沈司遠,自己跟沈俊卿已經離婚的事情。
畢竟,她當初也隻是饞沈司遠的身子,就是想要走個吃光抹淨,提起褲子就不認人的渣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