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
她覺得自己好像對沈司遠動心了。
沒錯,她對沈司遠動心了。
她又不是什麼鐵石心腸的冷血動物,跟沈司遠這樣優質,極品的好男人相處了這麼久,怎麼可能一點點都不心動。
好吧,舒悅承認,其實不止是一點點的心動,是很心動,瘋狂心動。
他們兩個人的感情和心動雖然是實打實睡出來的,但是她現在跟沈司遠獨處的時候,隻要稍微看到沈司遠那張俊美得無可挑剔的俊臉,她就覺得臉紅耳熱,心跳加速——
總而言之,她對沈司遠這個男人產生了占有欲,並且產生了一種想要跟他廝守一生的可怕念頭。
不過,她這個時候要是跟沈司遠說,說她跟沈俊卿其實早就離婚了,她先前那些什麼回歸家庭的話,都是騙他的——
沈司遠會不會勃然大怒,會不會覺得自己一直將他當猴耍?
怎麼說沈司遠也是一個堂堂的司令,被自己這麼一而再再而三地欺騙——
他會不會覺得自己是個頂頂的壞女人?
不負責任?水性楊花?品行惡劣?
會不會因此一怒之下,再也不跟她往來?要是這樣的話,那彆說什麼長相廝守,一輩子在一起了,甚至結婚生子的事情,可能連炮友當不成了?
但如果她一直不坦白,一直這樣騙著沈司遠的話,那明顯也不是周全之策啊。
畢竟沈司遠現在調回來了,跟她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而且跟沈家離得這麼近,這紙總是包不住火的,她跟沈俊卿離婚的事情,早晚都會被沈司遠知道的。
到時候如果沈司遠從彆人的嘴裡頭知道了這事兒,還不氣得直接將他大卸八塊啊?
這樣一來,一怒之下,他會不會也跟她老死不相往來啊?
這麼看起來,還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吧,自己開口起碼有點自首的情節在啊——說不定沈司遠還能網開一麵——
舒悅越想,越覺得自己是心煩意亂的,整個腦子都快被漿糊糊成一團了。
“啊啊啊啊啊啊,天殺的,這感情的事兒,果然是沾不得啊,太讓人傷神了——”
舒悅氣得直接在床上滾來滾去的,逃避型地捂住了自己的臉。
就在她將自己整個人都埋進被子裡頭,試圖逃避思考的時候,房門就被輕輕敲響了。
舒悅的呼吸瞬間就緊促了起來。
“起來了嗎?”
沈司遠敲了敲門,聲音低沉。
舒悅猛地一個鯉魚打挺,直接從床上起來了,應道:“起來了,起來了,馬上起來。”
說著,她揉了揉自己亂糟糟的頭發,想要去穿鞋子,但是床邊隻有一隻拖鞋,舒悅盯著那鞋子看了好半響,也沒有看到另一隻在哪兒,直接就愣住了。
沈司遠推門進來的時候,就看到舒悅這樣一臉懵的神色。
“怎麼了?”沈司遠走過去,聲音溫柔。
舒悅有些不好意思地扯了扯唇角,聲音都不由得壓低了幾分,道:“那個,我鞋子不知道昨天晚上踢到哪兒去了?”
昨天晚上她是怎麼來到床上的,她自己都不知道了,彆說這鞋子是怎麼脫的,脫到哪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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