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舒悅腦子裡頭隻有四個字,那就是冤家路窄!
這張秋月是真能蹦躂啊。
她都跑到京城來了,竟然還能撞上這個死賤人。
當初在南城,張秋月將自己弄到水裡頭去差點給冷死,她那個時候又要顧著跑演出比賽,又要顧著躲開沈司遠的逼婚,都忘了收拾她了!
舒悅可是個記仇的人。
所以看到張秋月,舒悅本來帶著笑意的臉色瞬間就垮了下來,冷冷地看著張秋月。
張秋月心裡同樣是這麼想的,在看到舒悅的時候,她冷厲冰寒的目光就死死剜著舒悅,恨不得用目光在舒悅的臉上剜下來一塊肉。
“舒悅,你這個賤人!可算是讓我找到你了!”張秋月按捺不住心裡的怨恨,麵色陰沉地鎖定了舒悅,加快腳步走了過去。
走到舒悅的桌邊,她順手就端起了桌子上的一杯熱茶,劈頭蓋臉的就要朝著舒悅的臉上潑過去。
舒悅看張秋月的動作和神色就知道她想要找茬了,預判了她的預判,在張秋月端起茶水的時候當即就扣住了她的手腕,利用身高的優勢,直接反轉了方向,順著張秋月的手,將那杯茶水潑到了張秋月的臉上。
張秋月本來就氣得七竅生煙,這會兒被舒悅潑了一臉,更是當即氣得紮紮跳,哇哇叫起來:“賤人!舒悅你這個賤人,我跟你沒完!我要弄死你!”
張秋月臉色扭曲又猙獰,沒有死心,當即就張牙舞爪地朝著舒悅撲了過來。
她想要找打,直接送上門來,舒悅沒有道理不打的啊。
她一把揪住了張秋月的頭發,緊緊拽著張秋月的頭皮,冷冷地逼視著她,冷笑道:“張秋月啊張秋月啊,我都還沒有找你算賬呢,你倒是自己送上門來挨打了,我要是不打你一頓,都對不起你這番熱情啊。”
舒悅上輩子可是苗青禾一起報過班練過的,而且她比張秋月高,勁兒也比張秋月大。
張秋月除了聲音大,一點優勢都沒有。
舒悅都不知道她哪來的勇氣跟自己單挑的。
“舒悅!你這個賤人,害得我被開除了軍籍,丟了工作,你很得意是不是?你也彆太得意!我總要找你討回來的!”張秋月被舒悅揪住了頭發,還不死心,對著舒悅張嘴謾罵道。
舒悅猛地用力,一下子就拽緊了張秋月的頭皮。
扯頭皮,對於女人來說,是最疼的,而且頭皮痛了,整個人神經都敏感了,其他的動作都不便了。
舒悅也是大耳光小耳光挨過來的,這架都已經打出經驗來了。
反正那麼多的泰劇也不是白看的。
她冷笑了一聲,直接猛地揪起張秋月的頭皮,痛得張秋月眼淚都飆出來了。
“等你有本事找我討賬,再說吧!現在,是我要好好教訓教訓你!上次你將我弄到水裡頭的賬還沒有跟你算呢!”
舒悅冷聲說罷,直接乾脆利落地揚起手,狠狠抽了張秋月兩巴掌!
這兩巴掌,舒悅是帶著十足的怨氣去抽的,一點力氣沒有收著,當即將張秋月的臉給打腫了。
“舒悅!你這個賤人!你還有臉打我!你害得我這麼慘!你應該下十八層地獄!你怎麼還有臉打我!”張秋月吃痛,整個人都要瘋了,癲狂地掙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