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悅本來緊緊拽著她的頭發的,見她開始發瘋,順勢就將她狠狠往前一推。
張秋月跟舒悅打架,從來就沒有占到過便宜,這一次,她也沒有料到舒悅會突然鬆手。
張秋月相當狼狽地跌在了地上,披頭散發,一臉紅腫,就像是個瘋婆子。
反觀舒悅,妝容精致,穿著價值不菲,剪裁得體的旗袍,居高臨下地睨著她,還拍了拍手,好像是她是什麼臟東西一樣。
這樣的對比,實在是過於慘烈了,讓張秋月本來就陰暗扭曲的心思越發的繃不住了。
她眼底之下陰惻惻的仇恨幾乎要溢出來了。
然而,就在張秋月恨不得要撲上去跟舒悅來一場生死搏鬥的時候,一道不耐煩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賤人,你怎麼回事?買個麵要多久!還要老子等多久?”
舒悅的視線還在張秋月的臉上,所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剛才跟自己廝打都麵不改色的張秋月聽到這道聲音,居然輕不可察地抖了一抖。
“草,你在這裡裝死呢!老子喊你聽不見!耳朵聾了是不是!”就在舒悅驚愕的時候,一個五大三粗,卻光頭的男人罵罵咧咧地走了進來,直接踹了張秋月一腳。
“我,我不小心摔了一跤。”張秋月再次抖了一下,麵色白了一個度,唯唯諾諾地說道。
這就讓舒悅覺得有些奇怪了。
“這地這麼平還能摔,一點用都沒有!你愛吃不吃,不吃就跟老子滾了!”那男人不耐煩地又踹了張秋月一腳,再次罵道。
張秋月甚至都不敢抬起眼,再次唯唯諾諾地開口道:“好,不吃了。”
那男人又低聲罵了一句舒悅聽不懂的話,一把拽過了張秋月,將她拖走了。
舒悅的視線跟在張秋月的身後,見她出了門之後,那男人竟然又在她頭上扇了好幾下。
這張秋月向來不是好脾氣的,竟然沒有還手,任由那光頭扇了她好幾下,還乖乖跟著他走。
這也太奇怪了——
舒悅擰緊了眉心,覺得張秋月肯定是中邪了。
這邊,張秋月被男人推搡著回到車裡頭。
張秋月雙拳緊緊地攥了起來,忽然深呼吸了一口氣,這才裝出來撒嬌的樣子,拉住了男人的胳膊,道:“海哥,你看剛才那個貨色怎麼樣?”
“剛才那個?”被叫海哥的男人剛才進屋的時候還是掃了一眼屋子的,舒悅這樣級彆的大美女,在哪兒都是引人矚目的,自然印象深刻。
“你能弄來?”海哥頓時雙眸放光,“這種貨色要是賣過去,那肯定發了!”
“我認識她,我能弄過來!”張秋月一口應下,又欲言又止道,“那,那我要是將她弄過來的話,你能不能放了我?”
海哥伸手捏住了張秋月的下頜,冷笑了一聲,道:“一換一,不劃算啊,你真想脫身,除非能拿出三十萬給我,要不然,剛才那種貨色,起碼給我弄五個吧,我就放了你。”
張秋月渾身冰涼,卻還是硬著頭皮答應道:“好,我會想辦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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