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遠忍無可忍,一把搶過來舒悅手中的噴頭,然後調回來熱水,從舒悅的頭上淋下來。
舒悅的頭發和衣服一下子都濕透了。
“我又沒有抱過彆的男人,我不臟。”舒悅下意識的閉上雙眸,避免頭上的熱水落進眼睛裡,聲音不悅地抗議道。
“真的沒有抱過嗎?每天跳舞的時候又是摟又是抱,各種親昵曖昧的動作,又是對視又是摟腰的,還跟那個小白臉一起去吃西餐,我說什麼了?”
沈司遠聲音低沉嘶啞,一把將舒悅掙紮的兩隻手用大手緊緊摁住,放到了她的頭頂上桎梏住。
這個姿勢,讓舒悅緊緊貼在了牆上。
沈司遠從背後緊緊貼在了她的身後,順手就將她背後的拉鏈給拉開了。
拉開了拉鏈,沈司遠將噴頭對準了舒悅裸露出來的後背,將水流了進去。
“真是辛苦你給我洗了這麼久,現在輪到我給你洗了。”
此時此刻,沈司遠的聲音帶著一種難以忍耐的急躁,但是說話的語速沒有改變,仍然跟平時一樣,更有一種禁欲的感覺。
他做的比說得還要快,一把將舒悅的旗袍拽了下來,然後往她身上塗了香皂,打出來泡沫。
不過,他洗得可沒有舒悅剛才洗得那麼認真徹底,心無邪念的。
說是洗澡,不過就是在舒悅的身上到處亂摸,幾乎要將她搓圓捏扁一般。
他的手掌很是粗糙,上麵都是厚厚的繭子。
這樣粗糙的而寬厚的大手,在舒悅那柔軟嫩滑得如同上好絲綢一般的身體上揉搓,那種摩挲帶來的刺激感讓舒悅瞬間就全身發軟了,站都站不穩。
她整個人都要被熱得缺氧了。
就在舒悅幾乎要站不住的時候,沈司遠一手摟住了她的腰肢,將她緊緊摁在了懷中。
舒悅前麵貼著牆壁,毫不間隙,是冰冷的。
她身後又是沈司遠的懷抱,嚴絲合縫,是火熱的。
冰火兩重天的感覺,更是讓她有一種失神的錯覺。
就在此時,沈司遠低下頭,開始親吻舔咬她的頸側,黏黏糊糊纏纏綿綿的,然後嗪住了她的唇瓣,來了一個漫長又熱烈的長吻。
舒悅的腦子徹底不清醒了。
“其實我,我今天回來,是有事情想要跟你說的——”
舒悅腦子模模糊糊地閃過了先前自己回來要說的事情,聲音破碎地開口道。
沈司遠捏住了她的下頜,手指滑入她的唇齒之間,攻城掠池,翻雲覆雨。
“說什麼?”
他一邊跟舒悅搭話,正事一點沒有耽誤。
舒悅都不知道自己的衣服什麼時候被脫了個精光,他又是什麼時候得逞的。
她腦子一片漿糊似的,一會空白得茫茫一片,一會又綻開五顏六色的煙花劈裡啪啦的,哪裡還記得自己要說什麼?
狹窄的洗浴間中熱水不斷地噴灑,霧氣氤氳,時而夾雜著舒悅的抽泣以及沈司遠粗重的呼吸——
春色一片,旖旎無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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