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星吉說著扯開慕容虯胸前用紅布紮起的大紅花,迅速將其在馬背上捆成麻花,然後揪住慕容虯的耳朵,慕容虯疼得哇哇亂叫。
眾人不敢靠近,隻是舉著刀將馬兒圍住。
“慕容虯,讓他們滾開,不然我擰下你的耳朵下酒吃!”
文星吉說著使勁扯了一下慕容虯的耳朵,慕容虯疼得大喊:“滾開,滾開!”
“你膽子真是不小,慕容公子可是鐮將軍的愛子,你若動他一下,必遭五馬分屍!”列兵首領威脅道。
“開玩笑!你家公子要將我碎屍萬段,你卻要把我五馬分屍,你竟敢違反你家公子的命令,不想活了是吧!”文星吉笑道。
“你彆囂張,大將軍一會兒到了可有你好果子吃!”
列兵首領說著取出一個竄天炮,在手裡點燃引線,隨著一聲長鳴,穿入高空,隨後炸開。
“這是要搖人嗎,慕容鐮來不來?”文星吉打趣式問道。
“對付你,用不著!現在放了虯公子,可饒你不死,否則……!”
“否則,又要將我怎麼樣?”文星吉說著,又扯了扯慕容虯的耳朵。
“哎呀呀,疼!”慕容虯哭叫著。
“讓她們放了花轎裡的人,不然現在就割了你的耳朵!”文星吉對慕容虯說道。
慕容虯沒辦法,隻能命令列隊首領將花轎裡的新娘放了。
“慕容鐮在哪裡?”文星吉問慕容虯道。
“我爹他不在這裡,他在西平城的軍營,距此不足百裡!”慕容虯說道。
正在這時,遠處塵土飛揚,馬蹄聲急,不久,便來了幾百名騎兵,為首的將領大手一揮,幾百架弓弩便對準文星吉,街道,屋頂,高台,甚至樹上都布滿了弓弩。
“狂徒!你已插翅難逃,快快束手就擒,不然……”。
“不然怎麼著,和你們虯公子一起變成刺蝟嗎?”文星吉說著,催動天眼神通,觀察著所有方位的動靜。
“小子,你快放了虯公子,可饒你不死!”那將領繼續喊道。
突然,四支飛箭從不同的方位射了過來,文星吉瞬間用雙指夾住射過來的四支箭,扔掉三支,留了一支插入慕容虯的大腿,又瞬間拔出,握在手裡,慕容虯鮮血直流,疼得哇哇大叫。
那首領見狀不敢再下令放箭了。
“大俠,有話好說,不要傷了虯公子!”那將領連忙說道。
“你身為將軍,竟然使用陰損招數,使便使了,又投鼠忌器,畏首畏尾,犯兵家大忌,你可認得此刀!”文星吉說著,取出伏連籌的佩刀握在手裡。
那將領見刀後立刻跪地喊道:“察客賴參見親使大人,伏連籌可汗萬歲!”
士兵也都收起兵器,跪地喊道“可汗萬歲,萬歲!”
文星吉跳下馬,對著將領問道:“帶我去見慕容鐮!”
文星吉喚來張婉兒,張婉兒見到慕容虯便要上前去砍殺,被文星吉止住,兩人便隨著軍隊一同趕往西平城。
來到西平城,文星吉提著刀一路無礙地來到營前大帳,慕容鐮還在榻上休息,被急促的腳步聲驚醒,一股腦兒爬起來便破口大罵到:“狗娘養的後生,進帳也不稟報?”
察客賴才急忙上前稟報,被文星吉用佩刀製止。慕容鐮見到伏連籌的佩刀,立刻下跪道:“龍涸城守將慕容鐮參見親使大人!伏連籌可汗萬歲!”
眾將士都一起跪地喊道“可汗萬歲,萬歲!”
“慕容鐮,南梁的大軍即將壓境,你還在這裡睡大覺,該當何罪?”
“罪臣該死,請親使大人恕罪!”
“我來問你,作為龍涸城的守將,你紮營在西平城是什麼意思?”
“這……,龍涸城地處邊境線,補給不方便,這西平城緊挨著龍涸城,若有兵事,催馬須臾便至……”。
“我看你這是為了逃跑方便吧!”
慕容鐮低不敢言,文星吉接著說道:“慕容鐮聽令!”
慕容鐮抬起頭來,豎起耳朵,認真傾聽。
“伏連籌可汗有令,命前線將領駐紮在邊防線上,即刻投入戰備,日夜仔細巡防,若有兵事,不必請命,立即抵禦!”文星吉舉起佩刀說道。
“慕容鐮謹遵王令!”
慕容鐮說完便下令所有將士移營龍涸城。守將們到了龍涸城,便開始加固城防。
梁國守兵見狀,迅速將消息通報給守將蕭寶夤,蕭寶夤百思不得其解,便召開軍事會議,商討應對。
他們覺得南梁經過鐘離之戰,兵力與器械損耗殆儘,兩國均元氣大傷,尚未緩過勁來,吐穀渾是北魏的附屬國,若戰,就必須一日內拿下城池,不然北魏的軍隊就會馳援,這樣便會引起大戰,現在有人泄露了機密,不可再戰,需儘快回信給吳貴妃,讓其不可再勸陛下向北擴展了!
到了傍晚時分,文星吉給慕容虯治療了傷勢,又向察客賴要了五把弩弓和數捆箭支,裝了些酒肉,便從軍營出來,帶著張婉兒回到山神廟。
“祖師是朝廷的人?”張婉兒後退幾步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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