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戰爭之事,我作為修道之人,不能參與!”文星吉繼續笑道。
“二哥,我們走吧!”三公主說道。
“你先回去吧,可汗身體抱恙,需要親人照顧!”二皇子麴浮說道。
“我不回去,此次交戰,聽說柔然的阿吉娜也披裝上陣了,我同樣作為公主,也要替可汗分憂!”三公主說道。
“阿吉娜也來了?那巫師一定是地萬了,正好找她有事兒!”文星吉自言自語道。
“這樣吧,你們管我吃頓烤全羊,我考慮考慮,替你們去化解這場危機,怎麼樣?”文星吉笑道。
“那真是太好了!走,我帶道長去我的府邸!”麴浮說道。
“你們是茅山宗的吧?”文星吉轉身問兩個道士。
“道長慧眼,我們是茅山宗的修士,受高昌可汗邀請,前來捉拿柔然的巫師!”一個道士說道。
“陶弘景身體養好了沒?”文星吉問道。
“道長識得我們祖師?”另一個道長問道。
“陶弘景的大名如雷貫耳,天下皆知,不過,我還是勸你們儘快返回茅山宗吧,戰爭有戰爭的法則,你們作為修道之人,應該避開殺戮,勸人為善,不可將道引入歧途,福生無量天尊!”文星吉說完便轉身向前走去。
兩位道士聽後,相互對視了一下,其中一個上前追問道:“請問道長,我們此次受邀捉拿巫蠱,不正是懲惡揚善之舉嗎?”
“你們真正分清楚這其中的善惡了嗎?兩國交戰,不論對錯,都會將苦痛轉嫁給黎民百姓,回去吧!”文星吉轉過頭說道。
“給兩位義士打賞!”二皇子說完,手下便取出一袋金子遞了過去。
道士收下袋子,掉轉馬頭,準備返程,文星吉立刻上前攔住馬匹說到:
“善舉從現在開始,留下金子,帶著道義回去,替我向陶天師問聲好!”文星吉說著奪去了兩位黑衣道士手裡的袋子。
“不可,公子若是需要錢財,儘管開口,這兩位道長的酬勞不應該奪得,此乃不義之舉!”二皇子說完,又讓手下給了文星吉一袋金子。
“你《論語》讀多了吧?我像很缺錢的樣子嗎?”文星吉接過錢袋說道。
他又看看自己身上被磨爛的衣服說到:“這個算是你們賠我的衣服錢!”
“道長此舉,麴某不解,還請賜教!”二皇子拱手詢問道。
“如今你們已兵臨城下,此刻應該安撫百姓,有錢就做些善道,以安民心!我的羊皮攤就是百姓變賣家產,逃離北涼城的見證!”文星吉說道。
“這兩袋金子,你們拿去救濟北涼城的百姓,一來拯救人心,二來,也可以為茅山宗傳揚善名!”文星吉說完便將兩袋金子扔給了一個黑衣道士。
“福生無量天尊!”兩位黑衣道士施禮後便轉身向城中走去。
“此舉真是令麴某敬佩,義士,這邊請!”二皇子說完便讓文星吉上了一匹馬。
文星吉便跟著二皇子一起向北涼城內城走去。二皇子在自己的府邸招待宴請文星吉,三公主作陪。
“義士怎麼稱呼,師出哪座仙山?”二皇子問道。
“你們詢問都一個模式嗎?我是崔延夏,是一名散修,雲遊四海,沒什麼正經師傅!”文星吉笑道。
“那道長可願在我高昌立觀,造福蒼生啊?”二皇子問道。
“還是算了吧,我喜歡追著太陽走,生活在溫暖的季節!”文星吉說道。
“二哥,他在說什麼?”三公主問道。
“道長之言,暗藏深義,我也一知半解!”二皇子說道。
“有些事情知道多了,反而對你們不好!”文星吉笑道。
“此言有理,那道長可有退敵良策?”三公主問道。
“沒有!”文星吉啃著羊腿說道。
三公主正在給文星吉倒酒,聽到此話,差點沒氣暈過去。
“你是來這裡騙吃騙喝的?”三公主說著將酒壇一摔,就要取皮鞭。
“你確定你能打得過我?我挨你幾皮鞭,又在大牢中受儘苦痛,吃你們一頓飯,過分嗎?再說了,我有答應過替你們打仗嗎?”文星吉笑道。
“三妹,不可無理!”二皇子攔住三公主後說道。
“你二哥比你明智多了!”文星吉笑道。
“兵者,凶器也!我還沒弄明白你們兩國交戰的原因是什麼,急什麼?”文星吉喝了口酒說道。
“是他們柔然舉大兵南侵,這還不明顯嗎?”三公主怒道。
“三妹,你先去可漢庭吧,可汗需要照顧!”二皇子說道。
“哼!”三公主氣的轉身向府外走去。
“看來這場戰事的起因另有隱情!”文星吉自言自語道。
“小妹年幼,不知禮節,還望道長多多擔待!”二皇子說道。
“嗯,說來也奇怪,你作為高昌的二皇子,不住在可漢庭,屈居於這荒涼的北涼,是何原因?”文星吉問道。
“我母親是大魏賜給高昌可汗用來安國的公主,在高昌地位低下,所以我隻是名譽上的皇子而已!”二皇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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