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吧,二皇子!”文星吉說道。
“失禮了,二皇子,請坐這邊!薈兒,奉茶!”地萬說著讓二皇子坐在了自己身邊。
“不知柔然為何起兵攻打高昌?”文星吉問道。
“這個還是讓二皇子殿下自己說吧!”地萬說道。
“其實此次柔然兵壓高昌城,主要原因還在於我們高昌的過錯。去年多旱,高昌國又地處無水之地,草木竭枯,牲畜無處覓食,可汗便下令牧民越過國界,到白阜附近放牧,因此引發柔然不滿,向我高昌發兵!”麴浮說道。
“其實這也是無奈之舉,遇逢災荒之年,柔然的草原也不足用,所以豆羅伏跋豆伐可汗到了今年才發兵討伐,已經是仁至義儘了!”地萬說道。
“哦,今年雨水充沛,高昌應該是緩過來了!”文星吉看著麴浮說道。
“是的,剛剛緩解天災,但如今又要麵臨戰爭,高昌實在難以承受!”麴浮說道。
“你們高昌難以承受,我們柔然就應該平白無故遭受損失嗎?”阿吉娜走進來說道。
“hi,公主還是這麼漂亮,一點兒都沒變!”文星吉笑道。
“是你!你是那個……?”阿吉娜正在思索。
“桑貝德大將軍還是這麼威武神健!”文星吉看見桑貝德走了進來便瞬移至他身旁拍拍肩膀說道。
“仙師此次來所為何事?”桑貝德問道。
“來勸架的!”文星吉說著取出一瓶茅台酒打開蓋子遞給桑貝德。
“嗯,好酒!來勸架?誰和誰在打架?”桑貝德喝了一口說道。
“你們柔然和高昌的這場大仗能不能不打?”文星吉笑道。
“您這是開玩笑吧!我已經有百萬大軍壓境了,怎麼可能說不打就不打了?”桑貝德笑道。
“百萬大軍啊,要是在此多逗留一日,那可要浪費不少糧草啊!”文星吉笑道。
“柔然的大軍正在集結,很快就能攻打!”桑貝德說道。
“孟子曾經說過,‘爭地以戰,殺人盈野,爭城以戰,殺人盈城’,我是來勸架的,所以,誰先動手,我就先讓誰吃苦頭!”文星吉說著將一把刀插在了地上。
“這是伏連籌的佩刀!”桑貝德驚訝道。
“挺有眼光的!鄯善可還駐紮著三萬吐穀渾的大軍呢!”文星吉說道。
“你是在威脅我們柔然嗎?姑姑,你快殺了他!”阿吉娜怒道。
“很抱歉,阿吉娜,姑姑戰不過他!”地萬說道。
“公主,此事非同小可,我得儘快向可汗彙報!”桑貝德說著準備離開大帳。
“將軍,您且稍等,我還有話要說!”文星吉叫住桑貝德。
“你還有何事?”桑貝德問道。
“我知道你一出去就會立刻下令攻城,不過地萬大人也要離開柔然,她還有自己的族人需要保護!”文星吉說完,桑貝德目光轉向地萬。
“是的,如果仙師說得是真的,我必須回歸我的部族,不能再留在這裡了!”地萬說道。
“姑姑,您怎麼能聽他亂說!”阿吉娜說道。
“仙師沒有亂說,我們巫族的事情本來就很機密,不是一般人能知曉的!”地萬說道。
“那可怎麼辦啊?”阿吉娜急的都快要哭了。
“高昌和柔然,還有吐穀渾,本來就是草原上的同一祖先發展起來的,你們這樣相互殘殺,豈不可笑?”文星吉說道。
“那是我們的事情,你為何要摻和?”阿吉娜怒道。
“吐穀渾可汗在鄯善駐兵,就是要牽製你們相互殘殺,誰先侵略,我就會利用這把刀去調動軍隊幫著對方打他!”文星吉說道。
“那你想怎麼樣?”桑貝德問道。
“不想怎麼樣,你們柔然這次傾國出兵,如果你此次大敗而歸,想想你的後果,再想想你們柔然的境況,北麵的高車,南麵的大魏,甚至東麵的契丹,可一直都對你們腳下肥沃的草原虎視眈眈著呢!”文星吉說道。
“戰勢突然逆轉,我必須第一時間稟報可汗!”桑貝德說道。
“不急!送達軍情這種事情,你得先替可汗考慮好方案,再去彙報!”文星吉說道。
“那我們該怎麼辦?”桑貝德問道。
“坐下來好好談談,該你上場了,二皇子殿下!”文星吉說道。
“你為何要執意幫他們?”阿吉娜問道。
“我也是在幫你們,幫你們的子民啊!可憐白骨攢孤塚,儘為將軍覓戰功,殺敵一萬,自損八千,桑貝德將軍,您說對嗎?”文星吉笑道。
“那如何談判?”桑貝德問道。
“他家的牲口吃了你家的草,賠些牛羊就是了,具體數目您就和高昌的二皇子殿下商議吧!”文星吉笑道。
“也罷,隻好先這樣了,二皇子請坐!”桑貝德說完便讓麴浮坐到桌子對麵,阿吉娜也坐在了桑貝德身邊,雙方開始討價還價。
“我先聲明,麴浮二皇子如果談成這單生意,他才會受高昌重視,彆拿他要挾高昌,沒什麼用的!”文星吉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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