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掌聲響起,一群小廝魚貫而入,他們手中都捧著一卷紅綢。在眾人的注視下,小廝們小心翼翼地將紅綢展開,露出了裡麵的十把“刀”。
這十把“刀”與尋常的鋼刀大不相同,它們的刀柄鑲嵌著美玉,刀鞘則用金線勾勒出精美的圖案,刃口處竟然還包裹著一層柔軟的綢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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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乃《周禮》所載的‘玉鋏’。”葉明不緊不慢地解釋道,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這玉鋏乃是天子祭天時用以分胙之器,今日崔公壽誕,我特意取其寓意,用它來為崔公分福。”
說罷,葉明從其中抽出一柄玉鋏,輕輕一揮,那玉鋏便如同閃電一般劃過案上的烤羊。
隻聽“哢嚓”一聲,烤羊應聲而裂,切口整齊,而那包裹在刃口的綢緞卻完好無損,仿佛這玉鋏隻是一件裝飾品,而非殺人的利器。
李君澤突然從酒席間站起身來,他身上的蟒袍在燭光的映照下,那金線閃爍著耀眼的光芒,仿佛與刀光相互呼應。他麵沉似水,眼神冷冽,手中緊握著一把鋒利的長刀,口中高聲喊道:“孤為崔公試刃!”
話音未落,隻見他手臂一揮,長刀如閃電般急速劈向那座銅鶴燭台。隻聽得一陣金石交鳴之聲,那銅鶴燭台竟然應聲而裂,斷成了兩半!然而,令人驚訝的是,這看似威猛無比的一刀,竟然連那燭台上的綢緞都未能劃破。
太子見狀,眉頭微皺,他快步上前,拎起那半截銅鶴,仔細端詳著。突然,他像是發現了什麼端倪,大聲問道:“這‘玉鋏’竟然還有如此奇妙之處,竟然能夠辨彆忠奸?那麼,這銅鶴腹中究竟藏著什麼秘密呢?”
眾人聞言,皆是一片嘩然,紛紛交頭接耳,議論紛紛。而此時,一直端坐於席上的崔衍,手中的茶盞卻突然“當啷”一聲掉落在地,濺起一地的茶水。
眾人的目光瞬間被吸引過去,隻見那銅鶴的斷口處,竟然滾出了幾枚帶血的扳指!這些扳指顯然是被人藏匿在銅鶴腹中的,而那血跡,更是讓人不寒而栗。
眾人定睛一看,這幾枚扳指,不正是半月前失蹤的幽州稅吏之物嗎?一時間,滿堂皆驚,眾人麵麵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這一片驚愕之中,葉明忽然歎息一聲,說道:“崔公向來治家嚴謹,家中定然不會出現此等事情。想必,定是有那心懷不軌的下人在暗中作祟啊。”
崔衍臉色煞白如紙,雙腿一軟差點跌坐在地。他強撐著起身,聲音顫抖道:“這……這定是有人陷害老夫!”
李君澤冷哼一聲,目光冰冷:“崔大人,此事可沒那麼簡單,幽州稅吏失蹤,如今證物出現在你府中,你作何解釋?”
崔衍額頭冷汗直下,急得團團轉,卻一時說不出話來。
葉明站出來,拱手道:“殿下,此事還需從長計議,或許真有隱情。”
他表麵為崔衍說話,實則是在掌控節奏。崔家眾人皆惶恐不安,崔家少爺更是嚇得麵如土色。
這時,一名小廝突然跪地,哭喊道:“是我家老爺指使我乾的,他收了稅吏的賄賂,怕事情敗露才殺人滅口!”
崔衍瞪大雙眼,指著小廝:“你……你血口噴人!”
但此時,眾人皆已不信他。李君澤下令將崔衍拿下,崔衍癱倒在地,大勢已去。
葉明看著這一切,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他的計劃成功了,以後估計沒人再敢說他用精鋼打造兵器的事情了。
李君澤看著被押下去的崔衍,轉頭對葉明說道:“葉掌櫃此次立了大功,日後若有難處,儘管找孤。”
葉明趕忙拱手謝恩。此時,人群中走出一位老者,他是五姓七望中的代表。
老者拱手道:“殿下,葉掌櫃此次雖揭露了崔家醜事,但葉家打造兵器之事,還需有個說法。”
眾人的目光又聚焦到葉明身上。葉明不慌不忙,說道:“你們都看到了,此前打造的所謂兵器,皆已改成禮器,正如今日所見玉鋏。且葉家商會日後定當遵循規矩,隻打造民用器物。”
李君澤也點點頭接著說道:“既如此,此事便不再追究。葉家商會技藝精湛,若能為百姓所用,也是好事。”
眾人見李君澤表態,也不好再說什麼。葉明心中鬆了半口氣,崔衍是搞定了,接下來就是應付大理寺的調查了。
更深夜半,葉明獨坐鐵坊。爐火映著牆上的漠北地圖,二百把新鑄的&34;禮器&34;正在裝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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