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潔之月高懸於空。
銀光閃爍的流星自彼方而來。
清幽的湖泊如鏡麵般倒映著一切。
是誰在訴說,又是何者的低語,不能忘記,這僅剩的
他睜開眼,眼底仍倒映著絲絲戾色。
“呼。”輕輕的吐出口氣,將眼中的陰霾壓下,齊休凝視著前方的竹麵牆壁,臉上帶著些許失神。
“您醒了嗎?”側臥在邊角,渾身雪白的異獸抬起頭,在那純淨的眼眸含著幾分擔憂。
“幾天了?”齊休微微搖頭,出言問道。
“阿羅約離開了半月,溪守離開了”
大白小心的瞥了眼這邊,這才麵容嚴肅的說道。
“八個月。”
“”齊休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自從兩者那次挑明之後,他便借著任務之名讓阿守暫時離開了,至於阿羅約則是前不久才被他趕出去。
齊休沉思著,思考著接下來的計劃。
大白瞥著這邊,麵上帶著一絲遲疑。
“有什麼想問的?”齊休再度看向對方,一對近乎純黑的眼眸對準這邊。
這具身體原本的青綠色眼珠此刻已經大部分被染成了黑色,隻有邊角還殘留絲絲綠意。
“以前的您和現在不太一樣溪守是這麼說的。”
大白想起那個家夥臨行前的話語,心中卻始終有些猶豫,不知該不該問,直到今天它才下定了決心。
“僅從現實的角度,無論是過去的我,還是現在的我,全部都是我,阿守是覺得我性情有些變化,這才出現了一些不必要的懷疑。”
齊休語氣淡淡,話語中沒有絲毫停頓。
“我也不怪她,就讓時間來證明吧。”
“您心裡有數就好。”大白垂下腦袋,語氣卻顯得有些低落。
不同於一開始就跟著對方的溪守,它是後麵才加入的,儘管自覺彼此關係親密,可那究竟是彼此那無言的默契,還是隻是自己的偏見呢。
對此,它並不清楚。
齊休凝視著眼前的白獸,腦海中卻不由回憶起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