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道人搖頭,徹底服了他。
一連六天,武植的麵色越來越好。
隻是躺在床上,身上沒有力氣,還不能下床。
潘金蓮每天早上都會去回春堂的後院取藥,那位年輕公子從不為難她。
隻是每天都會照例斟一杯茶水給她。
到了第九副藥的時候,潘金蓮實在不好意思再給他臉色,與他多說了一句,“我已經有了夫婿,你不要對我有任何奢望。這輩子,我誓死也不會背叛自己的夫君。”
年輕公子淡笑,“夫人多想了,我是對夫人欽慕有加,但是並沒有對夫人有任何企圖。隻是夫人的這句話,聽著怪是傷人的。”
潘金蓮有些不好意思道,“我隻是提醒你一下罷了。”
她一手拿住了桌上的茶杯道,“這茶,算是我感謝你的藥!”
她一口喝下,拿住桌上的草藥離開。
年輕公子嘴角勾起,打開扇子輕笑道,“明天,夫人不想背叛都由不得自己了。”
天色快黑,一輛馬車正往陽穀關急速而來。
車上的轎子裡,一個老者扶著欄杆,掀開簾子,衝著車前的年輕人喊道,“武二公子,咱們能不能慢點啊!老夫這身子單薄,再快就要散架了。”
前麵趕車的正是武植的兄弟,武鬆。
他在京城的嫂嫂娘家的幫襯下,找到了當世的名醫安道全,帶著他一路回來。
他看著近在眼前的陽穀關,心中著急道,“安大夫,不能慢。咱們快一步,陽穀關的百姓就少死一個。您剛才也看見了,這百裡外的村落都被疫情感染。十室九空,到處都是死人。陽穀關現在,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模樣。”
他們到了景陽山下,那個打著三碗不過崗招牌的酒館還在。
武鬆肚子有而有點饑餓,想了想,還是把馬車停在了外麵,伸手招呼安道全下來。
安道全看著酒館樂了下,“這才堆嘛!事情要做,但是人總得吃好喝好才有力氣!”
武鬆點頭,招呼他進了酒館裡。
他瞧了眼桌椅,這上麵的灰塵似乎有兩三天沒擦拭過了。
他拎了拎茶壺,裡麵也是空的。
武鬆皺起了眉,衝著裡麵喊了句,“小二,還活著嗎?”
後院一陣腳步聲,有人從後麵走了出來,衝著武鬆二人連連點頭哈腰道,“兩位客官久等了,要吃點什麼?”
武鬆瞧著他凝神道,“你是新來的嗎?上一次怎麼沒見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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