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了挑眉,“呦”了一聲,“你還知道切片切塊呢?”
薄從懷“嘿嘿”笑了一聲,“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吧。”
我抽空瞥了他一眼,看他拿著菜刀的架勢如同要把這塊五花肉重新按回到豬身上,左比劃一下右試探一下。
眼看著鍋裡的炒菜是熟了,我連忙把灶一關,幾步走到薄從懷身邊將菜刀奪了過來,“哎呦喂,大哥、少爺、太子、祖宗,你可放過這塊肉吧。”
薄從懷愣怔著保持著被我奪走菜刀前一秒的姿勢,不解地看向我,“為什麼?”
我一屁股將他擠出菜板前的一畝三分地,下刀之前扭頭衝他禮貌地假笑,“豬已經死得很慘了,你總不能再淩遲它一遍吧。”
薄從懷放下手,皺起眉,“訴訴,我是不是隻會幫倒忙啊?”
聽出他語氣中的受傷,我一邊切肉,一邊安慰開解,“怎麼能是幫倒忙呢,你有幫我的這份心,我就已經很開心啦~”
將肉切成均勻的幾片,我轉頭看向沉默的薄從懷,“阿懷,世界上從來沒有完美全能的人,你也是一樣的,我們都應該允許有自己不擅長的事情存在。”
薄從懷黯淡的眸子漸漸有了亮光,我看安慰有效,繼續趁熱打鐵,“你在彆的領域已經傲視群雄了,就接受自己在廚藝方麵有所不足吧。”
薄從懷被我一哄一誇,心情瞬間多雲轉晴,像隻乖順忠誠的小狗,他站在我身邊,衝我使勁一點頭。
我轉回頭,偷偷一笑。
果然,這個男人,拿捏。
又炒了一個菜、做了一碗湯,我和薄從懷在後院的圓桌相鄰而坐。
既然陳最本來就有囑咐說不要打擾他,上午他和薄從懷又鬨了不愉快,我就很自覺地沒有去觸他的黴頭。
薄從懷本來並不需要像人類一樣固定一日三餐地進食,但是因為算是和我合作做好的一頓飯,他也盛了一碗飯,和我一起吃。
吃飯期間,我們說起了宮劍鋒,雙雙都是沉默了幾秒。
我將嘴中米飯吞下,長籲短歎地開口,“唉,沒想到宮局長也算是性情中人,宮肆做得這麼過分,他還能不計前嫌。”
薄從懷對此並無像我一般的感慨,隻是對於宮劍鋒的態度和想法略微有些震驚,因而幫我向碗裡夾了點菜,並沒有多說什麼。
“也許他是在賣慘博同情呢?”
陳最的聲音突然在我們身後響起,我轉頭一看,當真是陳最不知何時推開房門,倚著門框,他的淡綠色眸子在陽光下顯得更淺了。
“你不是閉關嗎?”
一上午出來兩回,這算哪門子閉關?
陳最對我的疑問充耳不聞,邁著慵懶步子向我們走來,“吃飯也不叫我,兩個小沒良心的。”
我又重複一問,這是我能想到他“小沒良心”定義的最佳回應,“你不是閉關嗎?”
陳最自然而然地拿起飯鏟給自己盛了小半碗米,然後在我旁邊的旁邊坐下,抬手之間手中已經多了一雙木筷。
他在低眸巡視桌上菜品的空檔裡一翻眼皮給了我一個眼神,“彆老糾結這個問題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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