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少祺咳了兩聲,“為何我會無恙?”
薄從懷收回目光,“也許阿斕給你的是顆假藥,不會致死,這一切都是她設計的假象。”
這樣說也有理,不過阿斕已經死了,誰也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麼。
莫少祺的身體恢複得很快,也許他服下的藥根本毫無毒性,第二天,他便身著便裝自如行走。
一個周後,薄從懷又去了一趟東泱海,接回了薄顏汐。
這短短幾天的時間對於薄顏汐來說很是難熬,我看到她又瘦了一些,這對孕婦來說是個很不樂觀的跡象。
和莫少祺對麵相望,薄顏汐紅了眼眶,嘴唇動了動,她似乎有千言萬語要對莫少祺講,但最後,她開口,隻是淡淡的一句“你還好嗎”。
莫少祺強忍著情緒,大步向前,將薄顏汐摟入懷中。
抱著她單薄的身子,莫少祺的聲音夾了劫後餘生的慶幸,有些沙啞有些顫抖,“阿汐,我好想你。”
薄顏汐閉上眼,兩行清淚順落,她抬起胳膊回抱了他,她的丈夫,她孩子的父親,“我也是。”
兩人相擁在盛放的鳳凰樹下,火紅的鳳凰花見證了兩人對彼此壓抑在心中的濃烈愛意,隨著山頂微風,飄向看不見的遠方。
我和薄從懷回到盼尋院時,阿琮的病已經好了大半,他向薄從懷道了謝,也說清了他盼尋院求救的原委。
和薄從懷料想的差不多,他是在受薄顏汐所托下山的途中受到莫少彬的襲擊的,強撐著一口氣,他最終到了盼尋院外。
聽到祈靈宮一切無恙,他也放心了不少,幾日後便告辭離開。
一切事情都回到了正軌,盛夏也終於在這場驚心動魄的中秀山之旅後度過了。
鳴訴玉自從吸收了靈秀草的靈氣後就變得穩定了許多,我的身體也好轉了許多,閒來無事,我就和薄從懷商量回學校上課。
薄從懷拿著本書,慢慢地讀著,聽到我的話,他放下書看向我,“你要是想去,我沒意見。”
窗外一閃而過陳最如鬼似魅的身影,快得好像一縷煙,然後一叢花後傳來他的聲音,“放她回學校和放虎歸山有什麼區彆?”
我猛然轉頭,四處尋找陳最,有時候真想給他的嗓子按一個開關,讓他在毒舌的時候發不出聲,憋死他。
沒抓到他,我失落地回過頭,卻又聽到他陰魂不散的聲音,“我勸你還是想清楚,畢竟現在這位小公主可值錢得很。”
我再次回頭,依舊是抓了個空,我懷疑他是不是修煉了什麼變小術或者隱身術。
薄從懷再次拾起了書,漫不經心地翻動書頁,同時開口,“難道讓訴訴一輩子不出盼尋院?”
我眯起眼睛,不肯放過窗外任何一個角落,但是仍舊是隻聞其聲不見其人,
“多少妖魔鬼怪覬覦她脖子上的東西,一個兩個你能防,十個八個呢?”
我一下握住胸前的鳴訴玉,同時心中疑惑——出了鬼了,他在哪呢?
我正左顧右盼看得仔細,突然一顆頭從下而上出現在窗外,正是陳最。
他用奇怪的眼神上下打量我一遍,然後抬起手,手上正是握著小水壺。
淅淅瀝瀝地給窗邊一排花草澆了水,他一邊沿著花架向前走一邊嘟囔,“要死咯,站窗邊嚇死人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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