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把電話遞了過去,薄從懷接過,十分不耐地“喂”了一聲。
周舒之的嗓音正了正,“從懷,關於傷害玉訴的人……”
之後的內容我就沒有聽到了,因為薄從懷關了免提走開了幾步,在一叢茂密的灌木叢之後,薄從懷和周舒之密談了幾分鐘。
我雖然好奇,但是心裡也清楚——
我和薄從懷之間沒有什麼嚴格意義上的秘密,既然他覺得他和周舒之的對話不適合讓我知曉,那我便不用操心猜忌。
乖乖地將碗中麵條儘數吃掉,我心滿意足地摸著有些圓滾的肚子,仰頭去看天邊一輪彎月。
薄從懷走回來將手機倒扣在桌上,看了看我麵前空著的兩個碗,滿意地露出笑容,“吃飽了嗎?”
我重重一點頭,“吃飽啦”,然後對著薄從懷伸開雙臂,“阿懷,抱我回房間吧。”
薄從懷的笑意加深,先是寵溺地伸手勾了勾我的鼻尖,然後抱起我,期間還瞟了一眼陳最緊閉的房門。
回到房間,薄從懷輕輕地將我放在床上,將我身上披著的外套褪下。
躺在他的臂彎之中,我輕聲訴說著,像是倒垃圾一般,我想到什麼便說什麼,沒有邏輯沒有聯係沒有因果,天南海北。
薄從懷輕柔地為我梳理著發絲,同時輕聲“嗯”著回應,直到我嘟囔著睡了過去。
接下來的幾天都十分平常普通,程文欣擔心我會有創傷後遺症,所以對那天發生的事情隻字不提,隻是對我寸步不離。
我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心中十分感激這個朋友,感激她的陪伴,感激她的理解,感激她的細心。
終於度過苦不堪言的黑暗星期三,我和程文欣拖著沉重的步伐,像被吸走了全部的陽氣,計劃著吃點好的慰勞慰勞自己。
走出教學樓,迎麵正看到一輛黑色油亮的轎車停在路中,後車窗的玻璃搖下來,露出的正是周舒之的側臉。
程文欣最藏不住心事,當下便亮了眼睛,“誒,是舒之學長!”
周舒之像是在這裡等了我們很久,此刻聽到程文欣的聲音,驚喜地轉過頭來,“玉訴,文欣。”
隨即,從車一旁繞過來一個身穿黑色西服套裝的男人,沉默著給周舒之拉開了車門。
周舒之長腿一跨,幾步走到了我們麵前。
他今天穿的是一套藏藍色的西服套裝,沒有係領帶,襯衫的第一個扣子沒有係上,露出一小片白皙精壯的皮膚。
程文欣有很久沒有見周舒之了,所以顯得很開心,“舒之學長怎麼來了?”
“我...”,周舒之欲言又止地看了看我,應該是為了前幾天的意外而來,但是擔心我會應激所以沒有直說。
吞吐著躲過了這個話題,周舒之轉回頭,“上了一天課餓了吧,我帶你們去吃飯。想吃什麼,日料,西餐?”
說這話時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臉上,是在通過我的表情判斷我對這次事物的喜惡。
我明白他的好意,所以並沒有挑剔,“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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