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太太趕緊點頭,又問:
“那…我們能去看看大哥麼?去京城前先悄悄去大哥那邊行不行?”
她望向頭頂的先生,先生看看她又看向嫂子,同樣投以眼神詢問。
葉柯珂:“他前天已經出院回部隊了,我也是看他的確沒事了才帶阿泰回來。
…阿為,他說會抽空給你打電話。”
關先生長舒口氣,點點頭,沒再多說什麼。
兩口子回到自己房間,難得關先生今晚沒纏著要跟她鴛鴦共浴,反而打發她自己先去洗漱,他則趁機給關凜麾打了電話。
關凜麾是他們凜字一輩的老大,也是關家這一代在軍中的領頭人。家裡在軍中那些手足的情況他都一清二楚,剛好他今年過年有探親假,這幾天正在京城,是能隨時聯係上的,打給他最能了解真實狀況。
關先生等不及親哥抽空打來,他迫切地想要知道關凜晟是否真隻是在練兵中不小心受傷?抑或是因為某些人又暗戳戳“尋釁滋事”,他哥剛好去執行任務,由此中負傷。
如果是後者,他這個當弟弟的會去給他找回場子,給某些人放放資本血,讓他們痛一痛。
或者,回紐約了隨便揪哪個出來揍一頓,泄泄怒火。
與關凜麾溝通,得知關凜晟的確隻是練兵時,為了保護某個冒失的屬下,他被爆炸的餘震震飛,落地的時候又有些摔傷。
萬幸他反應迅速,爆炸前第一時間指揮大家躲開了些,沒人重傷。在軍區醫院躺了十來天,恢複個七八分便急著歸隊了。
關先生:“麾哥,他確定不會留下後遺症什麼的吧?”
關凜麾:“不會,真沒事兒,這點兒小傷對我們軍人來說不算什麼,都正常情況,寬心吧!”
關先生掛完電話後心情好很多,這會兒又想去照扶照扶關太太了。
想乾就乾!他扔開手機,脫下外套,幾大步便來到浴室。
關太太沒沐浴,剛洗漱完正換睡衣,見先生進來,她不動聲色默默加快穿衣速度。慢一秒就多一分風險,同時,她還機智地試圖轉移某人的注意力,沒話找話:
“你忙完了?”
“嗯!你洗這麼快?”
關先生邊說邊走近太太,麻利地脫掉羊毛衫、襯衫。
關太太:“嗯,我就洗腳洗臉。”
女人邊敷衍,邊快速趿上拖鞋準備跑路,正脫衣服的某人危險程度提高兩個等級,快跑!
剛邁了兩步,她的手腕便被先生拽住。
“光洗腳洗臉哪裡乾淨?個臟臟包!來,我們一起再洗個白白!”
關太太向後墜著屁股掙紮:
“我不,快放開,我好困!”
關先生將她手腕鉗得死死地,不鹹不淡道:
“怎麼老喜歡做無用功呢!哪次掙紮有用?又哪次我沒給你伺候得舒舒服服!個喂不熟的白眼兒狼!絲毫不想著多回報我無數次的辛勤耕耘。”
“誰要你耕耘?誰舒服啦?我沒伺候你?撒手,不然我咬你了哦。”
某太太麵露凶相,作勢要咬人,被某先生輕輕一拽,一帶就牢牢困在懷中。那熾熱的胸膛近在眼前,毛發錚亮,根根清晰可見。
“咬吧,隨便咬!我受得住!”
“呀!臭流氓臭流氓!”
某太太被一把撈起扛進浴缸裡。
與無數個讓月亮嬌羞的夜一樣,極樂室裡,緋紅的水浪翻湧,綿綿的雲雨滾浮;窗外,冬日的薄霧氤氳;裡裡外外,都藏著道不儘的彌彌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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