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陽光燦爛得能把人曬成紅薯乾兒,微風輕得像怕吹破了啥寶貝似的日子裡,雷公那家夥,滿臉寫著大大的問號,活脫脫一個被作業難住的小學生,火急火燎地朝著黃帝就衝過去了。他一邊跑還一邊撓著頭,那頭發被他撓得跟鳥窩似的。跑到黃帝跟前,雷公帶著哭腔就開始喊:“黃帝大大呀,我最近碰到個事兒,簡直把我腦袋都快想炸啦,就是咋從臉色去判斷病情到底嚴不嚴重啊?您老趕緊給我說道說道唄,我都快愁成苦瓜臉啦!”
黃帝正優哉遊哉地曬著太陽呢,被雷公這風風火火的樣子逗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他擺了擺手,那動作慢悠悠的,就跟電影裡的慢鏡頭似的,示意雷公先坐下,然後不緊不慢地開口:“雷公啊,你問的這事兒,這裡頭的彎彎繞繞可多了去了。你給我聽仔細嘍,要是那臉色看著糙糙的,但是又透著那麼點光亮,這種情況呢,還算湊合,不是啥特彆糟糕的事兒。可要是臉色暗沉得跟被鍋底抹了一層似的,一點光澤都沒有,那就好比太陽被烏雲給死死捂住了,這病情啊,可就麻煩大咯!”
雷公一聽,眼睛瞪得像銅鈴似的,滿臉疑惑地追問:“黃帝大大,為啥這暗沉沒光澤就嚴重呀?我咋瞅著那糙糙亮亮的更嚇人呢?”
黃帝哈哈笑了兩聲,拍了拍雷公的肩膀,耐心地解釋道:“雷公啊,你得這麼想,咱這臉就跟一麵鏡子似的,身體裡麵啥情況,都能從這臉上給反映出來。這臉色暗沉沒光澤,就好比身體裡的氣血啊,都跟堵車了似的,運行不暢,這臟腑功能很可能就跟著出問題啦,病情可不就嚴重嘛。再看那糙糙但又有點光亮的,說明身體還有那麼點活力,就像一盞燈,燈罩雖然有點花,看著不咋好看,但好歹還亮著,所以相對來說就沒那麼嚴重咯。”
雷公這才恍然大悟,腦袋點得跟搗蒜似的,緊接著又問:“那黃帝大大,這臉色往上走,或者往下走,又是啥個意思呢?”
黃帝清了清嗓子,跟個說書先生似的,接著講:“要是臉色往上走,那就好比烏雲一個勁兒地往上升,你琢磨琢磨,這病情啊,肯定是越來越嚴重啦。為啥呢?你想啊,不好的東西都往上升了,那情況可不就越來越糟嘛。但要是臉色往下走,嘿,那就像烏雲被大風一吹,慢慢變淡了,這就說明病情在好轉呢,就跟天要放晴了一樣,好事兒要來啦!”
雷公眨巴眨巴眼睛,好奇地問道:“黃帝大大,您還說這臉色有外部和內部之分,這又是咋回事兒呀?我咋就沒搞明白呢。”
黃帝笑著指了指雷公的臉,說:“雷公啊,你就把咱們身體當成一棟大房子,這臉上不同的地方,就好比房子裡不同的房間。這青、赤、黃、白、黑五色呢,各對應著不同的臟腑。臉上啊,像臉頰外側,咱就可以當成外部,靠近鼻子眼睛這些地方呢,就算內部。要是臉色從外部往內部走,這就好比有壞人從外麵闖進家裡來了,那就說明病是從外往內發展的。反過來,要是臉色從內往外走,就好比家裡頭的問題跑到外麵去了,這病就是從內往外發展的咯。”
雷公撓了撓頭,還是有點迷糊,問道:“黃帝大大,這病從內從外發展,治法難道還不一樣嗎?”
黃帝一臉嚴肅地點點頭,說道:“那當然不一樣啦!要是病是從身體內部生出來的,那就得先調理身體內部的陰氣,這就好比先得把家裡頭那些亂七八糟的‘壞東西’清理乾淨,然後再去調理陽氣。要是順序弄反了,那病情可就更嚴重啦,就好比家裡本來就有點小問題,你不先解決關鍵的,反而去折騰彆的地方,那家裡不得亂成一鍋粥嘛。要是病是從外部來的,那就得先處理外部的問題,就像先得把家門口的敵人給趕走,然後再調理身體內部。要是順序反了,病情照樣會加重,這可不能馬虎。”
雷公眼睛一亮,又問道:“黃帝大大,那脈象呢?脈象和臉色之間有沒有啥關係呀?我感覺這裡麵肯定還有不少門道。”
黃帝摸了摸胡子,慢悠悠地說:“這脈象要是滑大,還帶著點長,就好比河水奔騰不息,又悠長又有力,這種情況啊,病大多是從外麵來的。你琢磨琢磨,這脈象這麼有力,就好像有一股外來的力量在猛衝身體,所以病從外來嘛。還有啊,要是有人眼睛突然看到些奇奇怪怪不存在的東西,心裡又莫名地討厭一些平常喜歡的玩意兒,這就是陽氣出問題啦,陽氣合並錯亂了。不過呢,這種情況是可以通過調理給弄好的。”
雷公滿臉佩服,豎起大拇指說:“黃帝大大,您說得太牛啦!可我還是有點懵圈,您能不能給我舉點例子,讓我能更清楚明白些呀?我這腦袋瓜子,還是有點轉不過來彎兒。”
黃帝笑著說:“行啊,雷公。比如說,有個人臉色暗沉發黑,黑得跟鍋底一模一樣,而且這黑色還一個勁兒地往上走,從下巴慢慢爬到額頭,這就說明他身體裡的問題大了去了,很可能是腎臟這些臟腑出了嚴重的毛病,病情正在惡化呢。再比如說,有個人一開始臉色發紅,那紅得不正常,就跟喝多了酒似的,而且這紅色從臉頰外部往鼻子周圍跑,這就是病從外往裡發展,可能是受了外感邪氣,邪氣正慢慢地往身體內部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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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公聽得入了迷,接著問:“黃帝大大,像您剛才說的病從內生,先調陰氣後調陽氣,具體該咋做呀?您給我講講具體的操作辦法唄。”
黃帝說:“比如說,有人老是覺得渾身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晚上睡覺還翻來覆去睡不著,手腳心還發熱,這就是體內陰氣不足啦。咱們就得先用一些滋陰的藥,像熟地、麥冬這些,把陰氣給補起來。等陰氣補足了,再稍微用點補陽的藥,像杜仲、肉桂,讓陰陽達到平衡。要是反過來,一開始就用補陽的藥,這人本來就陰虛火旺,再一補陽,那不得像乾柴碰上烈火,一下子就燒起來了,病情肯定更嚴重嘛。”
雷公又問:“那病從外來,先治外後治內,又該咋弄呢?黃帝大大您再給我講講這具體的步驟唄。”
黃帝回答:“比如說,有人不小心著了涼,又是感冒發燒,又是頭疼身痛的,這就是病從外來啦。咱們就得先用解表的藥,像麻黃、桂枝,把體表的寒邪給趕走,讓燒退下去,頭疼身痛這些症狀也就緩解了。等把外麵的邪氣去掉了,再看看身體內部有沒有其他問題,要是感覺有點虛弱啥的,再慢慢調理身體內部,用點補氣養血的藥。要是一開始就去調理身體內部,不管外麵的寒邪,那寒邪就會一直在身體裡搗亂,病情肯定好不了啊。”
雷公接著問:“黃帝大大,那您說的這陽氣合並錯亂,目有所見,誌有所惡,具體到底是啥樣啊?您給我形容形容,我好有個直觀的感受。”
黃帝說:“比如說,有的人會突然看到眼前老是閃過黑影,就好像有啥東西在晃悠,可實際上啥都沒有,或者心裡莫名地討厭一些平常喜歡得不得了的東西。這就是陽氣合並錯亂了。這種情況呢,可能是因為情緒波動太大,一會兒高興得蹦起來,一會兒又難過地哭鼻子,或者受到了驚嚇,像被突然竄出來的貓嚇了一跳,導致陽氣失調。咱們可以通過調整生活作息,晚上早點睡,早上早點起,保持心情舒暢,彆老是愁眉苦臉的,再配合一些調理陽氣的藥,像柴胡、薄荷,就能慢慢把陽氣理順,這些奇怪的症狀也就會消失啦。”
雷公若有所思地說:“黃帝大大,您這麼一講,我好像明白多了。可這臉色和脈象的變化這麼複雜,我咋才能準確判斷呀?有沒有啥竅門兒,您再給我傳授傳授唄。”
黃帝笑著說:“雷公啊,這可沒什麼捷徑,就得靠你平時多觀察,多積累經驗啦。你得仔仔細細地看病人的臉色,是啥顏色,有沒有光澤,往哪個方向走。同時呢,還要認認真真地摸脈象,感受脈象的大小、快慢、滑澀。看臉色和摸脈象得結合起來,不能隻看一樣。這就好比你走路,兩條腿得配合著走,你光邁一條腿,那能走得穩嗎?肯定不行啊。而且呀,每個人的身體情況都不一樣,不能一概而論,得具體問題具體分析。就好比同樣是感冒,有的人症狀輕,有的人症狀重,用藥肯定也不一樣啊。”
雷公點了點頭,說:“黃帝大大,我記住啦。我以後一定多觀察,多學習,把這些本事都學到手。不過黃帝大大,您說這看臉色和摸脈象,有沒有那種一看一個準,一摸一個對的情況呀?”
黃帝笑著說:“雷公啊,這就得靠你平時多觀察,多積累經驗啦。你得仔細看病人的臉色,是啥顏色,有沒有光澤,往哪個方向走。同時呢,還要認真摸脈象,感受脈象的大小、快慢、滑澀。看臉色和摸脈象要結合起來,不能隻看一樣。就像你走路,兩條腿得配合著走,才能走得穩。而且呀,每個人的身體情況都不一樣,不能一概而論,得具體問題具體分析。”
雷公小雞啄米似的點頭,說道:“黃帝,您說得太對啦,可我還是有點怕自己整不明白。您再給我講講,有沒有啥更簡單的辦法,能快速判斷個大概呀?”
黃帝思索了一會兒,說道:“那我再給你講講這五色和臟腑對應的一些典型表現吧。先說這青色,青色一般對應肝臟。要是一個人臉色發青,還帶點灰,就像被霜打過的茄子,那可能肝臟就不太舒服啦。有可能是肝鬱氣滯,就好比肝臟裡有個小疙瘩,氣不順溜了。這時候啊,這人可能會覺得胸口悶悶的,老是歎氣,情緒也容易不好,像個火藥桶,一點就著。”
雷公好奇地問:“黃帝,那咋調理這種情況呢?”
黃帝說:“這種肝鬱氣滯啊,可以用點柴胡疏肝散。柴胡這味藥,就像個小交警,能把肝臟裡擁堵的氣疏導開,讓氣順暢地流通。再搭配上陳皮、枳殼這些,幫著一起理氣,就像給交警找了幾個小幫手,把肝臟這片‘交通’治理得井井有條。”
雷公又問:“那要是青色特彆重,青得發黑呢,是不是更嚴重呀?”
黃帝點點頭,說:“沒錯,要是青得發黑,那就好比肝臟裡的‘堵車’已經發展成‘連環追尾’了,問題就嚴重嘍。這可能是肝臟有瘀血,就像有塊大石頭堵在那兒,氣和血都過不去。這時候,光靠疏導氣可不行了,還得加點活血化瘀的藥,像丹參、川芎,把這塊‘大石頭’慢慢搬走,讓氣血重新暢通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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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公一邊聽一邊記,接著問:“黃帝,那赤色對應心臟,這又咋看呢?”
黃帝說:“赤色要是正常,那就是臉色紅撲撲的,透著健康的光澤,就像剛跑完步,氣血充足的樣子。但要是紅得過分,紅得像猴屁股,那就有問題啦。要是滿臉通紅,還發燒,這可能是外感邪氣入裡化熱,熱邪侵犯了心臟。就好比外麵來了一群搗亂的‘小怪獸’,在心臟這兒搗亂,把心臟攪得熱烘烘的。這時候得趕緊用清熱解毒的藥,像黃連、黃芩,把這些‘小怪獸’都趕走。”
雷公追問道:“要是這紅色隻是局部紅呢,比如額頭特彆紅?”
黃帝笑著說:“額頭特彆紅啊,這可能是心火上炎。心就像個小火爐,這火要是燒得太旺,就往上跑,跑到額頭這兒了。這時候人可能會心煩意亂,晚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嘴裡還可能長潰瘍。可以用點蓮子心,這蓮子心就像給小火爐潑了點涼水,能把心火降下來,讓人心神安寧。”
雷公又對黃色感興趣了,問道:“黃帝,黃色對應脾臟,這臉色發黃又是咋回事呀?”
黃帝說:“臉色發黃,分好幾種情況呢。要是黃得像橘子皮一樣鮮亮,這叫陽黃,大多是因為濕熱熏蒸。就好比身體裡有個小蒸鍋,水和熱攪和在一起,把人給‘蒸’黃了。這時候得清熱利濕,用茵陳蒿湯,茵陳就像個清道夫,把濕熱都清掃出去。要是黃得暗沉,像舊報紙那種黃,這叫陰黃,多是因為寒濕困脾,得用溫陽散寒、利濕退黃的藥,像附子、乾薑這些,給脾臟加點火,把寒濕都烤乾。”
雷公聽得入迷,又問:“那白色對應肺臟,臉色發白又是咋說?”
黃帝回答:“臉色發白,一般是氣血不足或者陽氣虛弱。要是這人不僅臉色白,還渾身沒勁兒,動不動就喘,那可能是肺氣虛。肺就像個打氣筒,氣不足了,打不起來勁兒。可以用點黃芪、黨參,給肺加點氣,讓這個‘打氣筒’重新有力起來。要是臉色白得厲害,還怕冷,手腳冰涼,那可能是肺陽虛,得用點補陽的藥,像補骨脂、仙靈脾,給肺裡加點陽氣,暖和暖和。”
雷公接著問:“最後這黑色對應腎臟,黃帝您快說說。”
黃帝說:“臉色發黑,要是黑得像煙熏的,而且還乾巴巴的,那可能是腎精虧虛。腎就像個儲存寶貝的倉庫,這倉庫裡的寶貝少了,臉上就顯出來了。得用點補腎填精的藥,像熟地、山茱萸,給倉庫裡多囤點寶貝。要是黑得發暗,還伴有水腫,那可能是腎陽不足,水液代謝出問題了。腎陽就像個小火爐,火不夠旺,水就沒辦法正常流動,到處亂淌。這時候得溫補腎陽,用金匱腎氣丸,把小火爐燒旺點,讓水液乖乖聽話。”
雷公聽完,感慨道:“黃帝,您講得太詳細啦,我感覺自己一下子明白了好多。可這脈象和臉色咋結合著看呢?”
黃帝說:“比如說,一個人臉色發紅,脈象又洪大,這洪大的脈象就像洶湧的洪水,結合臉色紅,那可能是體內熱邪亢盛,病情比較急。要是臉色發黃,脈象濡緩,濡緩的脈象就像水流得慢慢悠悠,這可能就是濕邪困脾,病情相對緩和點。但具體情況還得根據病人其他症狀一起判斷。”
雷公又問:“黃帝,那有沒有那種臉色和脈象看起來矛盾的情況呀?”
黃帝哈哈一笑,說:“當然有啦。比如說,臉色看起來發紅,像是有熱,可脈象卻沉細,沉細的脈象就像水在深深的地下流,這可能是真寒假熱。就好比身體表麵看起來熱,其實裡麵是寒的,是一種假象。這時候用藥就得特彆小心,不能被表麵現象騙了,得用溫陽的藥把裡麵的寒給驅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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