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靜和胡悅茜躺在一起,兩人也在悄悄密談。
阿靜問道:“你天亮以後你就走嗎?”
胡悅瑩說道:“我沒有地方去。我不走了。”
阿靜冷笑一聲:“我就知道你不會走。我問你,你真的喜歡薑楓了?真的要和他在一起?”
胡悅茜反問道:“你呢?你朱軒說你要和他結婚了。你真的要結婚?”
阿靜道:“你說呢?真的假的你看不出來?”
胡悅茜道:“我知道你在騙他。可我覺得你不一定能騙到他。對付薑楓我們都一直失敗,朱軒比薑楓更難對付。”
“隻要不留下把柄,他們懷疑一陣子也就不會懷疑了。我們現在就什麼都不要做,就把自己當做他們的女人。”
胡悅茜說道:“也不知道會等到什麼時候。”
阿靜道:“你為什麼要殺浩哥?浩哥真的死了嗎?”
“嗯。真的死了。他不死怎麼取得薑楓信任。自從我們誣陷他殺了人,他對我們完全失去了信任。我們就不該這麼早說出實情。”
阿靜搖了搖頭:“可能吧。我這一步走錯了。對他還是不夠了解。不過你殺浩哥,聶川知道嗎?”
“不知道。我臨時決定的。”
“你?你擅自做主張?你膽子太大了!我本來都快要成功了。如果不是你擅自做主張,今晚我就能知道秘密了。”
胡悅茜瞥了她一眼:“你怎麼知道?”
“浩哥已經拿到了藥水,我對薑楓試了一次,真的有效果,可惜量放少了,如果再給一次機會,就能成功了。”
“致幻的藥水拿來了?可是沒人通知我啊?薑楓和你說了什麼?”
“有個叫宋瑩的,是和他一起從島上回來的人。至於宋瑩是什麼情況,你不要問我,你去問薑楓去。看看他是不是相信你了。如果他告訴你的和我知道的一樣。那就說明他信任你了。”
胡悅茜沉默了一陣,“他自從見到我,眼神就不一樣了。浩哥這個沒腦子的,他太小瞧朱軒了,搞得我現在很被動。薑楓肯定以為我和朱軒有了什麼,他就算喜歡我,又怎麼能忍受這種事情?”
阿靜含笑道:“那你和朱軒有沒有發生那種事?”
胡悅茜又沉默了片刻,說道:“我不知道。他把我打暈了。”
“把你打暈了?就算打暈了,有沒有發生過那種事,你也應該知道的。”
“我……不確定。好像有,又好像沒有。所以我才不好麵對他們。”
“絕對沒有。因為他就不是一個男人。”
“什麼意思?”
“他有男人外表,沒有男人功能。肯定是當時為了避免露出破綻,也為了掩蓋他的無能,所以才把你打暈了。”
“啊?你是說他……真的嗎?那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阿靜停了一下又問道:“你的功夫跟誰學的。怎麼從來沒有聽你說過?”
胡悅茜說道:“我從小就學了,隻是後來一直沒有練習,我自己都忘了。”
阿靜道:“你是楊姐的人,那你知不知道為什麼要費這麼大功夫來對付薑楓?要我說,直接用刑,不是有藥水了嘛,把他綁上灌藥水,想知道什麼不是都知道了?乾麼還要費這個勁?”
胡悅茜說道:“老板真正的目的不隻是想知道薑楓的秘密,是要薑楓心甘情願成為我們的一員。”
“為什麼?他有什麼特彆?”
“不知道。該知道的我們肯定會知道,其他的不要打聽。”胡悅茜說完,又問道:“如果我們成功了,得到了秘密後怎麼辦?”
阿靜說道:“那就告訴聶川啊!”
胡悅茜說道:“可是楊姐說了,這個秘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聽她的意思,知道秘密的人可能會死。我看就直接告訴楊姐比較好。”
“那就聽你的。不過,你的戲還要繼續,你不是說要走嗎?天亮你就走。”
“他們如果真的讓我走怎麼辦?”
“有我呢,我會拉住你的。”
這時,她們聽到朱軒房間開門聲,然後聽到朱軒的腳步很輕又很匆忙。腳步聲跑到了廁所,在廁所傳來了撬牆磚的聲音。
幾分鐘後,朱軒又匆忙跑回了臥室,然後就聽到隱約的說話聲:“還好沒丟,物歸原主……”
後麵的聲音就聽不到了。
阿靜立刻下床,光著腳走到門口,剛要開門,就聽到朱軒又跑了出來,直奔廁所而去,然後又有牆磚碰撞的聲音。
幾分鐘後,朱軒又回了臥室,半個小時後,臥室傳來了打呼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