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歎了口氣,“真是難為你們了。”
“也難為承乾了。”
隨即,他話鋒一轉,搖頭說道:“不過,承乾沒有跟朕說,就說明,他心裡有譜。”
房玄齡苦笑了一聲,“太子殿下心中有譜有譜,臣等不知。”
“臣等實在是擔心,太子殿下起的這個頭,如果最後沒有辦成,恐怕會被天下人看笑話,會有損太子殿下的威望。”
李世民擺了擺手,“無妨,大不了,此次大典辦的寒磣一點就是。”
房玄齡和杜如晦聞言,彼此對視了一眼,都露出笑容,他們要的就是皇帝的這句話。
房玄齡拱手道:“陛下能這樣想,真是國之幸事。”
杜如晦跟著道:“陛下聖明!”
李世民沉吟兩秒,補充道:“你們在合適的時間,將朕的決定告訴給承乾,讓他不要有這麼大壓力。”
“臣等遵旨。”房玄齡、杜如晦應聲領旨,旋即站起身,躬身行禮道:“臣等告退。”
李世民擺了擺手,“下去吧。”
等到二人離開,李世民便拿起龍書案上的奏折,看了起來。
此時,龍書案上,放著兩摞奏折,他拿起來一份打開,裡麵已經寫好了李承乾的批語。
李世民先看了一遍奏折內容,再看了看李承乾的批語,臉上笑容濃厚了幾分。
太子能寫出這等批語,可見太子少保李綱,還有太子的其他幾個老師,教的很好啊。
“程俊應該沒這麼教過他......”
李世民喃喃自語了一聲。
正在此時,張阿難神色肅然的從殿外走了進來,躬身行禮道:
“陛下,宿國公程咬金,應國公武士彠,帶著其子求見。”
“嗯?怎麼來了這麼多人?”李世民一愣,抬起頭注視著內侍總管,問道:“都見朕乾什麼?”
張阿難回應道:“奴婢看他們兒子鼻青臉腫,問過之後,都說是來找陛下主持公道。”
“鼻青臉腫?”李世民眼瞳一凝,放下奏折問道:“程俊也來了嗎?”
張阿難回答道:“長安侯也來了。”
李世民又問道:“他挨打了?”
張阿難搖頭道:“長安侯倒是沒有鼻青臉腫,看樣子,也沒挨打。”
李世民追問道:“他的兩個哥哥,挨打了?”
張阿難回答道:“也沒有。”
李世民沒好氣道:“那你說‘他們兒子’?”
“這不就隻是武士彠的兒子嗎?”
張阿難乾笑了一聲,站在原地等著李世民的垂詢。
李世民思考片刻,問道:“武士彠,什麼時候入的京?”
張阿難回答道:“他說今天剛到。”
李世民皺了皺眉頭,“今天剛到,就跟程家的人起了衝突?”
“難道他們剛一踏入京城,就被程家的人打了?還是說,程家的人,就蹲在門口,等著打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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