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繼續不緊不慢地開口道:“要搬走也行啊,不過我打算去你們學校附近給你買一個公寓,從今往後,就隻有咱們兩個人住在那兒,怎麼樣?嗯?”
說完,他還故意輕輕吹了一口氣到宋可可的耳旁。
聽到男人這番讓人毛骨悚然的話語,宋可可嬌弱的身軀猛地一顫,整個人如同受驚的小兔子般蜷縮起來。
她甚至連頭都不敢抬一下,生怕與那雙充滿危險氣息的眼睛對視。
她慌慌張張地拉起被子,把自己整個腦袋都蒙在了裡麵,活像一隻鴕鳥想要逃避現實。
“我……我要睡覺了!”
她的聲音從被窩裡悶悶地傳出來,帶著明顯的顫抖和恐懼。
雖然她早就清楚,想要搬出莊園是一件很難的事,但她萬萬沒有料到,這個男人會說出如此恐怖的條件來。
她之所以想要搬走,無非就是想要離他遠遠的,越遠越好。
現在看來,這一切隻能等到生完孩子再說了。
見她這副模樣,傅斯宴也不打算為難她了,她今天受的驚嚇夠多的了。
他回到自己床上躺下閉上眼睛睡覺。
這一夜,倆人再無話。
第二天清晨,宋可可還沉浸在睡夢中時,一陣低沉而清晰的交談聲傳入了她的耳朵。
這聲音來自隔壁床正在交流病情的醫生們,其中一位正是負責傅斯宴治療的主治醫生。
宋可可悠悠轉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下意識地朝著傅斯宴所在的病床方向望去。
然而,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塊粉粉嫩嫩、宛如春日櫻花般的簾子。
這塊簾子恰到好處地懸掛在那裡,不僅阻擋住了她望向傅斯宴的視線,同時也將外界好奇的目光隔絕開來,營造出一個相對私密的小天地。
沒過多久,主治醫生完成了例行查房工作後離開了病房。
房間內再度恢複寧靜,宋可可靜靜地躺在床上。
她睜大雙眼,眼神有些空洞地盯著頭頂潔白如雪的天花板,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回到昨日那令人心悸的場景——於珠姝氣勢洶洶地衝過來,毫不留情地抓住她的頭發用力撕扯。
一想到那個畫麵,宋可可的心就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揪住一般,疼痛難忍。
儘管後來傅斯宴及時出手相助,替她把頭發從於珠姝手中奪回,但那種被當眾羞辱和傷害所帶來的心靈創傷又豈是輕易能夠抹去的呢?
不知不覺間,晶瑩的淚珠順著宋可可白皙的臉頰滑落而下,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一顆接著一顆。
她就這樣默默地流淚,仿佛要將所有的委屈與痛苦都化作淚水宣泄出來。
正當宋可可沉浸在自己悲傷的情緒之中無法自拔的時候,突然,那道原本緊閉的粉嫩簾子毫無征兆地被人猛地拉開。
刺眼的光線瞬間湧入,讓她不禁眯起了眼睛。
待適應了這突如其來的光亮之後,她看到站在簾子另一側的傅斯宴正一臉冷漠地注視著她。
隻見傅斯宴微微皺起眉頭,他那清冷的嗓音在安靜的病房裡顯得格外突兀:“哭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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