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心裡清楚,這四合院裡沒幾個真心實意的好人,到時候這事鬨起來,說不定還得開全院大會。而那,便是她將許大茂做的那些醜事公之於眾的時候,她倒要看看,到那時許大茂還有什麼臉繼續在這四合院裡住下去。
婁曉娥現在已經什麼都不怕了,哪怕是丟臉麵。
許大茂也覺得此事丟人至極,匆匆忙忙地跟在婁曉娥身後回了家。一進家門,他便顧不得還在後麵的顧南和冉秋葉,衝著婁曉娥怒喝道:“婁曉娥,你是不是有病啊?你覺得這事很光榮是嗎?居然在外麵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
婁曉娥冷冷地看著許大茂,眼中滿是鄙夷,毫不示弱地回懟道:“這件事是你做的,你自己做那些不光彩的事時,不還覺得挺光榮嗎?現在還妄圖霸占我的嫁妝,你倒是說說,你哪來的臉?”
許大茂被懟得啞口無言,正想再反駁幾句,顧南在一旁看不下去了,看著婁曉娥說道:“行了,和這種人渣沒必要說這麼多廢話,收拾好東西咱們就走。”
婁曉娥看著許大茂氣得滿臉通紅的樣子,心中冷笑。她想著,許大茂做了這麼多對不住自己的事,還妄想霸占嫁妝,這報應啊,會一樁樁一件件慢慢找上門來的,他就等著瞧吧。
自打許大茂和婁曉娥離婚的消息在四合院裡傳開,婁曉娥便開始默默地收拾起自己的東西,準備搬離這個曾經承載了她諸多回憶的地方。
四合院的二大爺劉海中,本來對彆人家的閒事向來是能不管就不管。可這次,當他聽聞許大茂和婁曉娥鬨離婚,心思瞬間活絡起來。他心裡清楚,婁曉娥和冉秋葉關係極為要好,而冉秋葉又是顧南的愛人。若是自己能趁此機會,好好地教訓一下許大茂,說不定能借此討得顧南的歡心。要是顧南在軋鋼廠領導麵前為自己家美言幾句,那自己的兒子劉光天,說不定就能獲得一個軋鋼廠的工作名額,從此吃上公家飯,這可算是解決了他心頭的一件大事。
劉海中越想越興奮,仿佛已經看到兒子劉光天在軋鋼廠裡工作的場景,不禁咧開嘴笑出了聲。
劉光天本就為自己即將下鄉的事愁眉苦臉,看到父親這副模樣,心裡更是窩火,沒好氣地說道:“爸,都什麼時候了,我這眼瞅著沒幾天就要下鄉了,以後的日子還不知道怎麼辦呢,你怎麼還能笑得出來啊?”
劉海中笑著拍了拍兒子的肩膀,隨後將自己心中的如意算盤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光天,你呀,就彆愁眉苦臉的了。爸這是想到了個好主意,到時候說不定你就能留在軋鋼廠了,這可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
劉光天一聽,眼睛頓時亮了起來,看著劉海中急切地問道:“爸,那我們什麼時候開全院大會啊?你現在可是一大爺,說話有分量,可得好好把握這次機會。”
劉海中得意地笑了笑,吩咐道:“你去叫人吧,就說要開全院大會。至於具體什麼事,你就彆跟他們說了,省得閆埠貴那個老滑頭又想出什麼鬼主意來搗亂。”劉海中心裡明白,自己在耍心眼這方麵,可比不上前院那個閆埠貴。所以他決定來個先斬後奏,讓閆埠貴摸不著頭腦,等他反應過來,一切都已成定局,到時候就算他想使壞也來不及了。
劉光天聽了,趕忙點頭,急急忙忙地跑去挨家挨戶通知開全院大會。
另一邊,冉秋葉看著顧南,滿臉疑惑地問道:“顧南,你說這個時候突然開全院大會,到底是要乾什麼啊?”
顧南望向窗外,隻見劉光天正滿頭大汗地在院子裡跑來跑去通知大家開會,心中已然明白了七八分。他笑著對冉秋葉說道:“那能有什麼事啊,肯定是劉海中看到許大茂和婁曉娥離婚了,又想到婁曉娥和你的關係不錯,這是想在全院人麵前演一出戲,好讓我看在眼裡,他就盼著我能幫他家說話呢。”
冉秋葉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看著顧南說道:“不能吧,劉海中會為了這麼點事開全院大會?”
一旁的婁曉娥輕輕笑了笑,說道:“沒有錯,秋葉。現在劉海中為了他兒子能留在城裡,什麼辦法都想儘了。可軋鋼廠的名額就那麼幾個,其他廠子又看不上劉光天,所以他現在把希望都寄托在顧南身上了,畢竟顧南既是工程師,又是食堂主任,在廠裡說話還是有點分量的。”
冉秋葉聽了,恍然大悟,看著顧南說道:“顧南,沒想到你在咱們四合院裡還挺吃香的呀。那一會兒我也出去,畢竟曉娥姐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也得去看看熱鬨。”
顧南笑著點了點頭,說道:“行,那咱們就一起出去看戲,瞧瞧這個劉海中到底要唱哪出。”
許大茂本來對這全院大會毫無興趣,正心煩意亂地坐在屋裡生悶氣呢。可又一轉念,想到自己現在一肚子的火沒處撒,去看看其他人的笑話也好,說不定能讓自己心裡舒坦點。但他壓根兒不知道,這場全院大會,完完全全就是衝著他來的……
不一會兒,四合院裡的人陸陸續續地來到了院子中間,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紛紛猜測著這次全院大會的目的,氣氛既好奇又有些緊張。而劉海中則站在一旁,臉上掛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似乎已經勝券在握……
閆埠貴邁著略顯遲緩的步伐,緩緩走到劉海中身旁,臉上堆起一副看似親切的笑容,開口問道:“老劉啊,今天突然開全院大會,到底是為了什麼事啊?你提前給我透個底唄。”
劉海中此時心裡正窩著一股火,一看到閆埠貴,這股火更是不打一處來。他冷冷地瞥了閆埠貴一眼,沒好氣地說道:“老閆啊,什麼事一會兒我自然會說,你就老老實實地在這兒等一會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