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我也開始反思,那些需要“打腫自己的臉”,強行“充來的名聲”,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擁抱過後,我突然躺在了大廳的地上。腦子裡的“前途”,一片昏暗。
見狀,丁祥也不假思索地隨我躺到了地上。
我倆頭頂著頭,橫成了一個長長的“一”。
往來的同學們,並未因為我倆的阻攔,便更改了自己前行的目的。他們隻是像繞開一堆“垃圾”那般,從我倆周圍“遊”過。
自始至終也從未有一人,因此而有片刻的停留。
不知過了多久,大帝忽然急匆匆地跑來,四下胡亂看了看後,方才對著地上的我倆,無奈地笑罵道:“我屮,你倆在這乾幾把啥呢?趕緊他媽的起來!丟不丟人?”
原來是阿雯撞見了我與丁祥的“神經”行為,跑去找到了大帝,焦急地說道:“你快去看看你的兄弟吧!他正和丁祥在一樓大廳的地麵上躺著呢!”
大帝聽有此言,錯以為我倆是被人給“乾”躺下的!
所以他在跑來時,先是四下看了看的目的,其實是在尋找“仇人”的蹤跡。
才不過兩節課的時間,我砸玻璃的真正原委,便已在學校中人儘皆知。
見我無動於衷,大帝又罵了句:“我他媽的都不愛管你!你說他媽的人家倆人處對象,跟你有啥關係?怎麼最後學校把你給開除了呢?”
話音剛落,我噌地一下站了起來,驚疑道:“你咋知道我被學校開除了呢?”
“我屮,那‘成x’自己在班級裡說的,‘隻要有我成x在這一天,跡天涯那小子就永遠都彆想再回來!我已經跟學校說明了,他被學校開除了!’”
雖說我早已聽到,並且接受了這個結果。但內心深處,還在為郭主任的那句,“學校還未做出最後的處理決定”,而心存僥幸。
如今聽大帝這麼一說,我的心立刻就涼了半截。
原來無論你提前對某個厄運,做出了怎樣完備的心理建設。當它真正來臨時,你卻還是會因此而膽寒。
可我的嘴上,卻依舊在逞強,佯裝憤怒道:“這個臭傻逼!開除就開除唄!反正我還不想念了呢!能他媽的咋地!”
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大帝,見我死不悔改,惱怒地罵了句:“那你他媽的愛咋地咋地吧!”語罷,便扭頭離開了。
阿雯看我滿麵漲得通紅,歎息一聲,留下來安慰道:“大帝也是為你好!他是真的替你感到不值!你看看你認識的那些,都是啥朋友啊?你要是真因此而被學校開除了,大帝比誰都鬨心!”
如果那時,丁祥沒有在我的身後站著;
如果他與吳鑫加我,還有王宇之間,不是早於大帝與我相識;
如果我們四個人,沒有組成那個自始至終似乎隻有我一人在乎的“四大魔頭”,阿雯說這些話時,我絕不會說出這句,直到如今,大帝都不太能夠原諒我的話來。“我他媽的啥時候用他來為我好了?沒有他大帝,我跡天涯還沒有兄弟了?”
我說這句話時,音量很高。大帝,仍未走遠。
好在“打臉”來的很快,如夢初醒的我,才沒有因此而與他“鬨掰”。
出了這事之後,婷婷一直都沒有聯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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