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就有了欣欣第二天的留言。
接下來,自然是我與姍姍的分手。
還有更多的“故人”,紛紛趕來,在這篇像極了是在發神經的文章下,感慨萬千。
可以說是每一個收到了分享的人,都來了。
有的,寫下了原諒。
有的,送出了祝福。
還有的,是已閱,不回。
命運的齒輪,就這樣從一場雪的“諜報”開始,悄然轉動。
在這之前的一個假期,已經預感到分手的姍姍,還是陪著我在“彩雲之南”逛了一大圈。
“在雲南讀書一會兒我,畢業前一定要好好轉一轉!”
這是我倆一早便有的約定。
我倆去了很多地方,拍下了許多照片。
照片裡的我倆,笑的很瘋,很真,很甜。
可我放在空間裡的那些,卻沒有她的存在。
因為我的媽媽,對我下達了最後的通牒。
背著她的旅行裡,自然不能有姍姍的身影。
我無法確定,當初如果媽媽一開始便選擇支持這段感情的話,還會不會有“世界末日”的出現。
我隻知道,寫它的時候,我有著許多自暴自棄的成份。
不想一直欠人,那就隻欠一個人。
那個人,便是我第一個辜負的人。
我永遠記得當初在ktv裡,小狼趴在閆夢的肩膀上,抽泣時的畫麵。
其實我早已試過很多種方法,嘗試去與姍姍和平分手。
卻隻有掏出“小狼”的理由時,她才選擇了靜默的離開。
“白月光”的殺傷力,即便要強如她,也是“自愧不如”。
在這之前,原本她最在乎的,是我和欣欣的“曾經”。
為此,還特意借著一個機會,直白地向欣欣問起了那個“送彆”的晚上。
事後姍姍對我說:“當時欣欣什麼都沒有說,隻是低著頭笑。那笑容,很甜。”
她還說:“欣欣隻是一個勁兒的笑,直接就給我笑不會了!”
聞聽此言時,我亦是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
見狀,姍姍又自找台階道:“不管怎麼說,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欣欣也要結婚了,人家兩口子感情好的很。”
我聳了聳肩,一把摟過了她,繼續含笑接話道:“我助理幸福就好!”頓了頓,親了她一口。“咱倆一定會有屬於咱倆的幸福!”
仔細想想,似乎我和姍姍從剛一開始在一起時,便沒有得到過任何人的祝福。
從一開始,她便隻是那個恰好出現的人。
恰好,在我很想要好好地談一段戀愛,並且結婚的時候。
記得我借著軍校的第一個假期,帶姍姍一起回鶴崗時,特意與吳鑫等人有過一次聚會。
聚會裡,有一半的人,原是丁祥的同學。
當姍姍挽著我的胳膊,出現在他們的眼前時,我注意到他們臉上的笑容,瞬間變得非常僵硬。
沒過十幾分鐘的時間,我的手機,便收到了丁祥的短信:“帶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