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之前,我這位曾經最好的兄弟,已經有兩年多的時間,沒與我有過聯係了。
除了每次大家換號時,會群發個消息外。在彼此的世界裡,再沒了任何痕跡。
剩下的,也隻是回憶裡的些許漣漪。
我想了有幾分鐘,回複道:“嗯,早就回家了,連家長都見過了。”
原本我心裡想說的話是:“不止帶回家了,老早我還幫她實現了那個少女的‘夢想’呢!該說不說,你真的錯過了一個極品!”
可畢竟那時的我,確實有了要娶姍姍的念頭。
自然開不了口,去將自己的“妻子”,形容的如此不堪。
又過了有十分鐘吧,丁祥回道:“我還是輸了!沒沉住氣!”
原來,他真的從來就沒有把我當成過兄弟。
在他的心裡,我一直都是他的“對手”。
可惜,他早已沒了再和我作對的資格。
我釋然一笑,將手機揣進了兜裡,走到姍姍的身邊,攬過她的肩膀,笑問道:“一會兒想吃啥媳婦?我請!”
在前男友的朋友堆裡待著,她也早就感受到了氣氛的“異樣”。
略帶感激地看了我一眼,原本的尷尬神色,亦是減緩了許多。
順勢貼靠在我的身邊,用一個完全沒必要的“大音量”,在我耳邊“喊”道:“吃燒烤吧!我想念鶴崗的烤串了!”
那天晚上,我喝了許多的酒。
床上的狀態,難免發揮的不是很好。
通常情況下,總是被我“征服”得死去活來的姍姍,突然利用這個難得的機會,和我開了這樣一個玩笑:“我還沒有啥感覺呢,你咋就結束了呢?”
頓了頓,又佯裝認真道:“這也不是你平時的作風呀!哼哼!我跟你說,要是結婚後你真變成這樣了,我就跟你離婚!”
我咂了咂舌。
突然感覺,她有些陌生。
其實我倆之間,確實陌生。
戀愛的過程裡,每年寒暑假都堅持見麵的執念,說穿了,也不過隻是為了釋放。
每次一個月的相聚裡,亦不過是從一張床,再“滾”到另一張床的過程。
隻有先滿足了生理的需要,精神建設才會有堅實的基礎。
所以一個成年的男人身邊,總是需要一個女人的作伴。
彆誤會,我說的需要,指的是食物、水、還有空氣。
當然,你們也可以儘情去誤會。
因為我嚴重懷疑,自己就是為了你們以為的需要,才會在與她分彆兩地的時候,一邊朝三暮四的同時,一邊又極力維持著我倆的關係。
為的,就是在每一個被“放出來”的時刻,可以不用浪費時間尋找。
隻需要一張機票,再經過七八個小時的忍耐,便可以享受到期待中的“炮火連天”。
二十啷當歲,正是一個無法分清“愛”與“性”的年紀。
我隻知道,每次“興致勃勃”後,都是“索然無味”。
《世界末日》下,很快便等來了小狼的留言。
“你突然說這些…….
彆感情用事了...最近受啥刺激了??衝動是魔鬼啊,一定要平靜,先把這日誌刪了吧~我當沒看見”
這是她留言的原文。
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會差的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