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姑娘,真的無事。”旁邊的副將舉起右手手指朝天上指了指,得意的笑道,“我們少將軍家在這天下是這個,你就放一萬個心吧。”
趙妮又將心中另一件擔心的事問了出來,“令尊真的會答應我們的婚事嗎?”
雖然有約在先,但她還是害怕,尤其是現在。
這一個月來,她每當從噩夢中蘇醒時,都會忍不住伏在床上哭泣,每天晚上都是曹平安慰她,她才能再次安然入睡。
當初,若是曹平再晚來一刻,也許她就遭了杜老爺的毒手。
每每想起那夜得遭遇,她內心深處總是感到十分恐懼。
曹平拉著她的手,語氣溫和的說,“你不用擔心,這次來幽州找你不僅是我自己要來的,更是父親他安排的。”
這話他不知道說了多少遍了,可是每次隻要趙妮問,他都不厭其煩的解釋。
“咳!”
這時,兩人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同時一個中年男子輕咳了幾聲。
曹平轉身看著麵前的滿寵,一臉譏諷道,“薊城令莫不是身體不好,可要好生休息,彆沒等到鄴城的信兒,就一命嗚呼了,那豈不是虧大發了?”
語氣極儘冷嘲熱諷,十分刻薄。
他也是想了數日,才明白滿寵的的謀劃。
拿他曹平公子當墊腳石,成就薊城令不畏強權的好名聲。
“放肆!”
滿寵旁邊的一個跟班站出來指著曹平說道,“狂妄小兒,你膽敢對令君無禮?”
曹平生冷的看了他一眼,“這位大人,你哪隻眼睛看見本將軍對他無禮了?沒有證據的事情最好彆亂說,小心本將告你誹謗。”
“哈哈哈。”
四周西涼鐵騎的士兵放聲大笑,更有膽大者嚷嚷著,“我家少將軍就算對他無禮又怎麼了?你咬我啊?主人家都沒說話,你這臭狗亂叫什麼?”
“退下!”
滿寵輕嗬了一聲,然後目不轉睛的盯著曹平,“像,太像了!”
剛剛曹平說詆毀誹謗時,無論是語氣還是動作都和遠在鄴城的曹德一樣。
這一個月,他獨自一人時也常常反問自己,真的值得嗎?
哪怕這次成功了,返回鄴城權力中樞,但是得罪了冠軍侯,恐怕也是得不償失。
但是一想到這麼些年在幽州這苦寒之地熬資曆,他又堅定了幾分,不破不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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