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雲波的乘勝追擊,使她很是為難,警察有一套嚴明的紀律,不得幫當事人出謀劃策,否則,就得受到嚴勵的批評,甚至作撤職處理。
但麵前的這位帥哥,她心目中的偶像,對他還有小小的動心,她又不想違背他的心願。
她陷入了短暫的深思,內心作了一番激烈的鬥爭。
到最後才作了決定,又不是叫他怎樣去犯罪,而是幫助他救下這個弱女子,她不會犯什麼大錯。
再說一句,她也覺得殷美風非常可憐。
換位思考一下,大家同樣都是女人,如果放在了自己的身上,說不定會比她,做出更加過激的事情來?
“除非能得到羅誌軍的諒解,讓他簽下諒解書,才有可能有回旋的餘地,甚至會當場得到釋放。
但如果能夠得到他的諒解,可能比登天還難?
我言儘於此,也隻能說到這裡,到最後能不能成功,全靠你們自己的努力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微笑著向馬雲波解釋。
“我知道了,謝謝你的坦誠相告,能否幫助通融一下,與殷美風見上一麵?”馬雲波微笑著,提出了小小的要求。
殷村長倆人聽到了之後,都滿懷希望地望著那女警……
“這…這…這可能不大好辦,我也隻是一個小小的戶籍警,沒有這麼大的權力。”她斷斷續續的解釋,並沒有把話說死,如果換作其他人,她恐怕早已經回絕了?
男神的殺傷力很強,在偶像麵前她是零抵製……
“請美女行行好,幫一下忙,以後你如有機會去我們溪水鎮,我必會帶領地方百姓對你表示熱烈歡迎。”馬雲波微笑著求道。
那女警聽到了之後,心中暗哼一聲,這種騙三歲小孩的語言,他也能說得出口?
雖然言語粗糙,但不過她愛聽。
“那好吧,我來幫忙想想辦法?”
她說完之後,從袋子裡取出了私人手機,一個電話撥打了出去……
“房局長,殷美風父母已經來到了這裡,他們要求於女兒見上一麵。”那女警微笑著低聲央求。
“這可能不大好辦,這違反規定,嫌疑人還沒有判刑,家屬不得與其見麵。”
電話那頭,房立軍局長嚴肅認真的說道。
“房局長你就幫一個忙吧,馬鎮長也已經親自來到了這裡?”
“什麼,馬鎮長也已經過來了?那我就賣他這個麵子,讓他們見上一麵。”
“那太好了,房局長,謝謝您了。”
放下了手機以後,她微笑著望著馬雲波,疑惑不解地問道:“馬鎮長,你和我們的房局長,你們是親戚關係?”
這句話把馬雲波,問得心中一愣,他連認都不認識他,又哪裡和他是什麼親戚關係?
“不!美女你彆誤會,我和房局長並不認識,更談不上親戚關係。”
馬雲波略顯尷尬,老實地向她解釋。
那女警臉上略顯一絲失望,然後就恢複了正常。
“房局長已經同意了你們見麵,你們這就過去看她吧!”
得到了肯定的答複,殷大全老夫妻倆,都露出了欣喜若狂的神情,很快就能與女兒見麵,又怎麼會使老夫妻倆不高興呢?
“…………”
東峰市公安局拘留所,靜靜隱匿在市公安局那隱秘的一角。
四周的高牆如同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透著令人膽寒的威嚴。
那扇大鐵門冰冷而厚重,像是一頭蟄伏的巨獸,時刻警惕地守護著這裡,將裡麵的人與外界無情地隔絕開來。
鐵門之外,車水馬龍,人們的生活豐富多彩,充滿了希望與活力。
而鐵門之內,卻是另一番景象。
狹小的牢房裡,空氣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犯人們或沉默地坐在角落,眼神空洞,似在為自己的過錯而懊悔;或不安地踱步,心中滿是對未來的迷茫與恐懼。
偶爾,會有警員邁著沉穩的步伐在走廊巡視,他們的眼神犀利而冷峻,每一個眼神都像是一道無形的枷鎖,讓犯人們不敢有絲毫異動。
拘留所裡,除了偶爾傳來的歎息聲和鐵門開關時發出的刺耳聲響,一片死寂。
陽光透過狹小的窗戶縫隙灑進牢房,卻無法驅散這裡的陰霾。
犯人們望著那束微弱的光線,仿佛看到了曾經自由的生活,可如今卻隻能被困在這裡,承受著失去自由的痛苦。
他們深知,隻有為自己的錯誤付出代價,才能重新回到那充滿希望的外界。
“…………”
馬雲波帶著殷大全老夫妻倆,來到了拘留所外麵。
那裡一邊一個,站著兩個手握鋼槍,荷槍實彈的武警戰士。
馬鎮長走上前去,向他們說明了來意,並出示了身份證。
那兩個警察,也已經得到了通知。
向他們敬了個標準的軍禮,然後用鑰匙把門打開………
門一拉開,隻見一個蓬頭垢麵的年輕女人,靜靜地坐在堅硬如鐵的床板上麵。
她雙目無光,看上去很是絕望和憔悴。,失去了重新生活的信念。
隨著鐵門打開,她用無神的眼睛,向這邊麵無表情地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