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指定牌,兩張鬼牌,質疑失敗。”小醜男優雅而愉快的聲音在胡子大叔頭頂響起,“這位玩家,開槍吧。”
胡子大叔從座椅上滑落到地麵,尖叫一聲,抱頭鑽進了桌子底。
“你騙我!”反應過來的歐蘭蘭眸光如刃,當即射向冷漠女人。
冷漠女人一副無動於衷的態度:“我為什麼不能騙你,這個遊戲本就是靠騙取勝的。”
歐蘭蘭:“幫了他,你又有什麼好處?”
“你好像搞錯了一件事。”宋楚指尖上夾著剩餘的兩張假牌,笑眯眯晃了晃,“你是她的上家,她騙了你你也奈何不了她,畢竟我才是她的下家。”
隻有下家才能質疑,如果無論真假隻要宋楚一直不質疑,相當於在給她大開綠燈。
冷漠女人隻要不去質疑歐蘭蘭的牌,她的空彈就不會被消耗,相當於是一個最理想地看彆人消耗的狀態。
西裝男屈膝去桌子底下哄胡子大叔了,他的手掌以一種詭異溫柔的動作小幅度安撫著胡子大叔的肩膀,語氣溫柔地像是在哄女朋友,但他麵前的是一個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所以畫麵一度很詭異。
西裝男輕柔地給中年男人抹去驚恐的眼淚和鼻涕,“您該開槍了,如果您不便,我可以為您代勞。”
中年男人抱著桌子腿試圖瘋狂踹開要命的西裝男。
西裝男的手掌握住他的腳腕,力量巨大,仿佛焊死了一樣牢固,中年男人奮力掙紮也拽不出自己的腿。
西裝男微笑著,拽著他的腳腕一點一點拖近,他的黑色西裝褲跪在中年男人的身側,俯身溫柔詢問:“先生,要我幫您嗎?”
畫麵很變態。
宋楚拉開距離,饒有興致地看著。
站在他身後的小醜男也在看,甚至眸光還閃了閃。
歐蘭蘭看了一眼,當即“霧草”一聲,伸出腳尖踢了踢胡子大叔的胳膊:“趕緊起來把槍開了,真等到那家夥幫你代勞,我的能力可就不管用了!”
胡子大叔在痛哭流涕,顯然懊悔不已:“都是因為你,我已經開了多少槍了!我為什麼要聽你的,你會害死我!”
“這才幾槍?”歐蘭蘭不屑一顧,“有我在,你能開到第六槍才死。”
胡子大叔聽到“死”字已然快被嚇死了。
“那還不是要死!那還是要死!”
“可是你不聽我的,現在就要死,你聽我的。唔,起碼可以多活一會。”歐蘭蘭低頭看著他,像看著一隻可憐的蛆蟲,她憐憫道,“你要多活一會兒嗎?”
她隨時都能踩死他。
胡子大叔不答,涕淚橫流,他用雙手按著地麵,瘋了一樣朝著酒館的門口爬去。
西裝男起身,身材高挑的他被燈光投射下的陰影拉得無比狹長,他微笑著注視著爬走的胡子大叔,一聲脆響,屬於胡子大叔的左輪手槍被他上了膛。
槍聲落下,胡子大叔連他籠罩的陰影都沒有爬出,腦袋就爆出一地血花,死不瞑目地歪倒在了地麵,眼珠死死暴凸。
場上死了一玩家,剩下三個。
宋楚的下家變成了歐蘭蘭,這顯然不是一個好的訊息,他微眯了一下淺淡的眸子,不知道在想什麼。
胡子大叔死亡,先手權也順位繼承到了歐蘭蘭手上,她出牌三張,冷漠女人照例沒有質疑,跟牌兩張。
宋楚從始至終連自己的牌都沒翻過,因為沒必要。
“我質疑。”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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