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信義舔著藤千秀的耳垂道:“你能幫我證明從今晚黃昏開始我就一直和你在一起嗎?”
“啊,怎麼了?”藤千秀迷離地望著胡信義的臉,她的表情並不像語氣裡表現得那麼意外。
“有點狀況。”
“是因為沒有按時償還債務嗎?”
“嗯,就是這麼回事。總之,不管誰來問,你都要說我從黃昏開始就一直和你在一起。”
“好。”藤千秀並未繼續追問下去。
胡信義凝視著她的臉,然後深深地吻上她的唇,之後又一次囑咐道:“說不定也會有警察來問你,到時你一定要說我一直和你在一起。”
藤千秀聽到這話,覺得事態有些嚴重,深吸了口氣。
胡信義解釋道:“詳細的事情我以後再告訴你,記住一定要這麼說。”
“到底怎麼回事?”她仿佛猜到了什麼,語氣很沉重。
“等以後我慢慢告訴你。明白了嗎?”
胡信義特彆強調了那句“明白了嗎”,自從他們合謀殺死藤千秀的丈夫,這種共犯的意識仿佛成了一種強製,迫使他們在任何事情上都要共同進退。藤千秀雖然不了解事情的經過,卻也不再打聽什麼,隻是僵著麵孔。
“今晚我想住在你這裡,好嗎?”
胡信義將手伸進藤千秀的衣服裡,一邊輕柔地撫摸著她的肉體,一邊在她耳邊私語。藤千秀沒有說話,但還是默許了胡信義的請求,伏倒在他的懷裡。
#########
一周後,兩名警察來到信義醫院,找到胡信義進行調查。
郝東刑警看著胡信義說:“我們來調查你們醫院石韻豐女士的死亡情況。”
胡信義點了點頭。
郝東刑警又說,“從現場情況看來,被害者石韻豐是被人用車載到那裡的,這是我們發現的一條很重要的線索。所以,我們正在清查可疑的汽車。我們已經對市內所有的出租車展開全麵調查。另外,我們也考慮到凶手會使用私家車作案,這部分也同時展開了調查。”
郝東刑警看了看胡信義又說:“我們想確認一下您的車在出事當天外出的情況。”
“確認?什麼意思?”胡信義問道。
“請不要誤會,我們絕對沒有懷疑您的意思。但因為死者是你們醫院的財務主管,所以原則上我們需要了解一下,那天晚上您在做什麼?”
“也就是說,你們想確認一下我當時是否有不在場證明?”
“坦率地說是這樣,但並不是說院長您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隻是作為參考,我們想確認一下,把這件事弄清楚了,也正好說明您跟這件事確實沒關係,所以……”
“也是,”胡信義裝出沉思的樣子,閉了閉眼睛,“那天晚上我大約五點出去的,在一位女士那裡一直待到淩晨兩點多。意識到天色不早的時候,我看了看表,嚇了一跳,就趕緊回來了。”
“那位女士叫什麼名字?您放心,我們不會公開這些信息的。”
“她叫藤千秀。”胡信義看著認真做筆記的警察,又補充了她的住處等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