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蹭著蘇苒的脖子,停頓了些好幾秒後才開口:“彆扔下我,什麼罰都行。”
隻要不扔下他就好,秦玦唯隻有這一個要求。
他早已考慮清楚了,若是苒苒對曆北寒是真的,他也能接受,隻要她還在就好,就算是模仿苒苒喜歡的模樣,當成替身也能做到,他從未意識到自己能荒唐到這種地步。
在估算出最壞的那種結果時,秦玦發瘋的想他甚至能接受變成另一個人,可偏偏這樣病態的想法讓他足夠安心,已經成為了他最後的退路,他做不到去強迫束縛苒苒,唯獨能逼自己,沒什麼是不能做的。
曆北寒已經足夠讓他嫉妒發狂,再有彆人,他擔心某天會控製不住直接把人給殺了。
蘇苒微滯,心不自禁的軟了下來,吻了吻他的唇:“我身邊一直都是你,不會丟下你的。”
秦玦不安的情緒被安撫,他唯獨怕的就是這個,隻要不丟下他就好,心中有股難訴說的酸澀,好似被填滿,他聲音有些沙啞,溫聲的應了個‘好’字,那股雀躍和激動暫時難平緩下來,手指不自覺的抱緊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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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半會,他才意識到那句話隱藏的含義,一直是他,他帶著幾分不確定還有驚喜問:“乖苒對曆北寒……”
全都是假的。
他不過問,哪怕想知道也不查,隻要蘇苒不說,他就能不問。
蘇苒:“不是讓你查了?”
秦玦的眸色深了些,他確實查了,那個白大褂的醫生是個催眠師,用於催眠的藥劑,之前隱約猜到了些,現在是十打十的確認,催眠控製,他眉眼帶著戾氣和殺意,曆北寒還真敢。
敢如此動她,能想出這樣肮臟又邪門的法子對得起曆北寒不擇手段的名聲,他最瞧不上的就是假借女人的情感上位,有手有腳,想要便自己去爭,用這樣醃臢的手法要比畜生還低賤,至少畜生也能與人生情。
“我來的有些晚了。”
若是再早一步,秦玦想若是早一步,或許唐家和曆北寒不會扯上半點關係,他當初本想一次性將秦文欠唐家的恩情給報了,比如扶持乖苒上位,可在聽聞格鬥場的事後,嫌麻煩便沒來唐家,不該嫌麻煩的,若是他當時來早一步就能發現曆北寒的算計。
哪怕那時的他心中對乖苒無意也會看在秦文的份上提醒勸阻,偏偏沒有如果,他也料想不到外界的傳聞是曆北寒用這等醃臢手段促成的,早知該來唐家瞧一瞧的。
秦玦有些窒息,擁著她一遍一遍的道歉,自責與愧疚淹沒著他。
他清楚的知道,若是苒苒沒有那麼好的身手,依舊和之前一般單純,如今或許唐家依舊落入了賊人之手,而他會做什麼,什麼都不會做,除非苒苒遇上了生命危險他才會看在秦文的麵子上去救人。
至於結果如何,哪怕是沒腦子的人也能猜到。
蘇苒輕撫了他發紅的眼尾,輕聲安慰:“你來的剛剛好。”也做的很好。
在劇情中,原主被催眠,哪怕幾次三番和唐啟得罪了秦玦,他依舊在關鍵時刻去救人,可那時唐家已經落在了曆北寒手中,唐家人也被秘密殺了個乾淨,唐家人的赴死也沒換來原主的安寧,在最後,秦玦花高價買回了原主的屍體沒有讓她被丟在海裡已經是他做到的最好的了。
給曆北寒讓路,送了份新婚大禮過去把秦文的恩情還了,那之後他與唐家就已經沒了交集,最後就算不去救人也是仁至義儘。
終究是唐家夫婦算漏了,該提前招個贅婿,防止萬一。
“乖苒。”秦玦喉嚨發澀,他甚至有些無措,安慰和其他的話終究是不知該如何說,隻能靠在她肩上,壓下那些混亂的情緒。
“聽話,不是還有你?曆北寒這麼欺負我,你是不是要幫我報複回去?嗯?”蘇苒捧起他的臉,笑意粲然,語調也很輕。
“是。”秦玦握著她的手放置胸口:“我會幫乖苒一一的報複回去。”
他閉了閉眼,將殺氣都收的乾淨,不在蘇苒麵前露出嚇人的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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