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個假,在加班,明天修改。)
靠在他懷裡,江阮滿滿的安全感,即使她瞎了聾了,看不到也聽不到。
可鼻尖濃鬱的古龍香水味是他的味道,溫熱熟悉的胸膛是他的體溫,他的一切她都已經習慣到骨子裡了。
薄燁攬著她腰,剛要閉眼。
耳邊傳來她低聲溫柔的告白:“薄燁,我愛你。”
五個字,清晰入耳。
男人猛地睜開雙眼,垂眸看她,她睜著眼睛,因為看不到,所以就貼在他胸口。
但江阮明顯感覺到他的心跳在加速。
撲通撲通的,猶如水泵似的蒼勁有力的跳動著,震動著她的耳膜,
貼在他胸口,感官格外明顯,江阮唇畔勾起若有若無的弧度。
雖然耳邊清淨的過份,她依舊什麼也聽不到,可胸口不斷起伏就是他的回應。
……
“砰”的一聲,德川睿被薄燁扔到沙發上,力道過大,連帶著沙發也倒了。
黑人跟保鏢們廝打在一起,人多勢眾,很快就被征服按倒在地麵了。
德川睿臉上都是血,兩個眼睛被打的青紫,看著近乎發狂的薄燁,他吐口血,哈哈的笑著:“我說過的,我看上你女人了,她早晚都是我的。”
薄燁臉色陰翳,黝黑眼眸都是狠辣和滔天怒氣,衝著他嘴就是狠狠一拳。
“啊。”德川睿疼的叫一聲。
保鏢想過來幫忙,薄燁冷聲:“滾。”
“都出去。”
保鏢接到命令,隻能道:“是。”
所有人,看都不敢看床上女人一眼。
轉身出去了。
外麵,鄒老板聽著裡麵動靜,心裡倒是稀奇,看來薄燁是真把那個江阮放在心尖上疼著了啊。
鄒老板認識薄燁這麼久,印象裡的薄燁一直都冷靜的過分,就算天塌下來,他那張臉眼皮都不會動一下。
什麼時候會有像今天這麼失控的時候。
整個人都像是瘋了似的。
不過德川睿敢在他的地盤搞事情,鄒老板也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眼底劃過微光,鄒老板捏根雪茄咬在嘴裡,旁邊的人過來點燃。
抽一口,眸色晦暗不明。
屋裡不斷發出鏗鏗鏘鏘的聲音,薄燁踢斷了德川睿的下巴,又斷了他幾根肋骨,廢了他的手。
然後拖著德川睿的頭發,把他扯到牆角,德川睿從小嬌生慣養,哪裡遭受過這等折磨,人差點暈死過去,隻能喘著氣。
“放過……放過我……”
太疼了。
他受不了了。
這個男人簡直就是魔鬼。
可薄燁卻依舊覺得不解氣。
“放過你?”
“你他媽該死。”
“敢碰我女人,去死吧!”
他抬腳狠狠踩在他胸口,生硬皮革抵著他胸腔骨,然後狠狠往下壓。
薄燁接受過訓練,力道本來就大,此時又帶著怒氣,用足了力氣。
隻聽哢嚓哢嚓的骨碎聲響起。
薄燁把他胸腔骨全活生生壓碎了。
德川睿疼的撕心裂肺:“啊……”
慘叫聲傳遍整個屋子。
這時,敲門聲響起來了,鄒老板聲音傳來:“薄燁,彆弄出人命。”
“他再該死,也不能死在我的地盤上,你是聰明人,彆給自己惹麻煩。”
好歹德川睿還是那個家族的二公子。
薄燁想在南非占地盤,以後少不了打交道。
德川睿是該死,但他背後牽扯的家族勢力太廣泛,就算想弄死他,也不能明麵上來。
南非亂,一條人命不算什麼。
但要是在他地盤上,而且指名道姓說出是薄燁弄死的,對薄燁對他都不是什麼好事。
德川睿從來沒遭受過這種酷刑,再狠辣的他此時也宛如一條死屍般,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全身裂骨的痛,靈魂都在痛。
他的手,腿,還有胸口,已經一點知覺都沒有了。
骨頭都被眼前這個男人給踢碎了。
魔鬼,這個男人就是魔鬼。
德川睿生出恐懼,後悔,或許他壓根就不該招惹上他。
德川睿更擔心的是,他不會變成廢人吧。
不,他不能成廢人。
一個對家族毫無利用價值的廢人,他會被唾棄,被拋棄的。
他絕對不能落到那個地步。
喉嚨湧出鮮甜,德川睿用儘力氣發出嘶啞聲音:“救我……救我……”
他躺在地上,渾身都是血。
整個人仿佛是個血人似的。
耳邊皮革聲響起,德川睿瞬間閉嘴了,那個可怕的男人又來了。
耳邊傳來他魔鬼般的低啞聲音:“救你?”
抬腳就是狠狠的一腳,踹在他腿上。
“誰能救你,嗯?”
又一腳,直踹他腿裡麵。
“啊……”撕心裂肺的聲音響起,德川睿蜷縮身子,痛苦不堪。薄燁也沒好到哪去,白襯衫全都是沾染的鮮血,看起來狼狽不堪。
頭發淩亂。
兩個拳頭都是傷口,滲透著血。
是剛才薄燁打德川睿的時候,用力過猛造成的。
此時絲絲啦啦的疼。
可這點疼對薄燁來說,不算什麼。
他永遠不會忘記,剛才推開門的時候看到了什麼。
這個該死的德川睿。
敢動她的人。
薄燁眼底都是紅血絲,都是恨意,恨不得直接殺了他。
蹲在他麵前,薄燁狠狠抓起他的頭發,看他鮮血模糊的臉,他手掌攥緊。